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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那可不是白睡好吧,江二少还让人养了三个月呢,你看江二少身上穿的这衣服,人家掏钱给他买的!直接是倒贴了哈哈哈哈哈。”
假清高?倒贴?每一个词组夏歌都知道是什么含义,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口红带着特有的巧克力香味混合了一些咸咸的味道在她口腔里炸开。
嫌疑人还没开口,没有直接证据不可以宣判他有罪。
夏歌在暗处死死盯着那个人,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打下侧影,如果他开口反驳的话·······
那人端起了酒杯,随意喝了一口,头都没抬,倒是再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声音里还有几分慵懒的余音——就像昨晚在她耳边听过的别无二致。
“得了,还有七天,你们都把赌注准备好,别输不起。”
很好,直接证据。
犯罪嫌疑人自我供述大于一切,闭上眼睛,夏歌好像听到了呼啸的风声穿过自己的心脏,像是死囚穷途末路时候的走马观花。原来伊索寓言里面的农夫与蛇,真的发生的时候,农夫是如此绝望啊。
她想走进去,结束这场闹剧,而接下来的话却让夏歌彻底手脚冰冷。
“回舟,你该不会真的动心了吧,我可是听说你找了君家的关系,把那高冷之花弄进去当律师啊。”
“废话,不给她点好处,万一以后她缠上来怎么办,小猫小狗的打发掉就好。咱们圈子都身价百亿的,哪能白睡人家,再说也不能掉了咱江二少的脸面不是。”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咱们几个都查过的,那女的父母双亡,穷乡僻壤里出来的,死了都没人去收尸吧。”
一阵眩晕袭来,夏歌踉跄了一下,却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啊,她一无所有。攥紧了手,夏歌紧紧提着那份小蛋糕,包装袋似乎被她攥到了肉里。
“各位几个可都悠着点,一夜夫妻百夜恩,这话再让江二少听了再不高兴,你看他都不说话了哈哈哈哈。”
“是啊,都嘴严一点,可别让江大少知道了,不然教坏了江二少,咱们几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一出,众人沉默了一瞬间,毕竟那才是江家实际的掌舵人,他们可以和江回舟嬉闹,提起他的哥哥江逾白,骨子里头都还是恐惧的。
夏歌的眼前一片漆黑,好像是再度经历了一遍七岁时父母去世消息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哭的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这一辈子的全部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但是此刻,她一滴眼泪没有掉,麻木的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跟江回舟睡和被那个律所负责人包养,没有什么不同,夏歌在心底对自己说,还给了自己一个律所的岗位呢,不亏。
至于怎么离开酒吧的,夏歌都几乎记不清楚了,直到还有些微凉的晚风吹到脸上的时候,她才觉察到已经满是泪水。
在这琳琅满目的各式灯火里,看着繁华的上海,夏歌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总是这么难。
一阵电话铃声将夏歌拉回思绪,她擦了下眼泪,缓了好一会才接起了电话。
“你好?”
“夏小姐,我是江回舟的哥哥,明天下午五点,我会派人去接你好好谈谈。”
“不要着急反驳,毕竟有些事还是说开了的好。”
作者有话说:
下一本开古言追妻《撞南墙》,喜欢的小可爱们可以点点收藏
文案:
沈明珠十岁时,母亲死了,父亲要续弦,把她当成累赘一样丢到了外祖母家。
万幸表姨母以前同母亲要好,不忍她孤苦,带她去了京城谢家。
琉璃瓦下繁花似锦的京城,落下脚的第一眼,沈明珠就见到了自家那位丰神俊朗的表兄——谢清霖。
她呆呆的看着那人,恍惚间以为见到了仙人。
此后五年,沈明珠的一切都拼了命的照着这位表兄的喜好学着,他喜欢高洁的兰花,淡雅的衣饰,最爱喝的是明前新茶。
她最喜欢在他练剑的时候,递上一碗清茶,还有一方绣了兰花的丝帕,唤他一句表兄。
谢清霖聪明好学,文武双全,唯有一件事不太顺心——在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恼人精。
那家伙什么都要照着他的来学,偏偏又蠢又笨,最后只学了个皮毛,假模假样,附庸风雅。
更恼人的是,母亲偏偏又格外疼爱她,宠的她真把自己当成了官家小姐。居然还肖想着嫁给他,真是好笑。
他谢清霖娶谁都不会娶这样一个勉强有点美貌,没一点主心骨的女人。
后来他高中得了状元,恼人精和别人正经的官家小姐因为一点小事吵得不可开交,同行学子们捂着嘴笑那是他的童养媳。
他冷了脸,说了重话。
那话太重,听得沈明珠抖得像个筛糠,偏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原来表兄这么厌恶自己。
姨母是待她好,但想更多的是儿子的前途,说以后要是她愿意,等表兄成了亲,可以纳了她作偏房。
果真是恼人精,谢清霖公务忙得要死,却在梦醒的时候总是会回想起沈明珠的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睛。
那上面蓄满了泪,却又倔强着没有落下来,整个人像是碎的不成样子,却又强撑着,不至于倒下。
后来,恼人精收拾了来时带的东西,一件谢家的玩意都没拿——包括那只他给母亲买小了、不得已才给了她的那只玉镯。
确实是买小了,恼人精戴的时候年纪还小,摘下来的时候,却只能敲断了,用帕子包着,一点也没落下,全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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