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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未来丨09
提出奠定日後忍界格局的“一国一村”制度,并率先将其落实到木叶隐村的建设过程之中,毫无疑问,在决策者的层面上,千手柱间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高瞻远瞩。
然而,有时候太过高瞻远瞩之人,视野中难免尽是峰峦绝顶上云深之处的杳杳远观,反而在如何踏实脚下之路的作为上多有力不从心之感,轻易便会沦为实绩寥寥的空谈家。
纵观千手柱间毕生之于木叶的贡献,没有人会将他与空谈家联系在一起。纵然如此,作为有着高瞻远瞩的初代目火影,在历史上某段後人无从窥视的时期,对于如何将有关木叶的设想从千丝万缕中一经一纬地谋划成篇,行事但凭直觉的千手柱间确实有过不知所措的茫然。
即使作为表率,举族迁徙至木叶新址的千手不再为族人划归统一的领地,而是让他们各自以家庭为单位混居于小家族或平民中间,甚至于连当家的千手兄弟也选在热闹的居民区边缘另起新宅,家族与家族的隔阂仍旧如沉疴痼疾般横亘在各大名门之间,并未顺从上位者的心意凭借这些细微处不痛不痒的改变而向前推动多少。
是时兵戈方止,从战国时代的烽火中崛起归来的名门望族如一团散沙般聚拢在千手与宇智波的威名之下。其中渴慕和平者有之,心怀不轨者亦有之;至于前所未闻的忍村制度最终会落实到何种程度,为之神往者有之,嗤之以鼻者亦有之。只是志向相同之人尚未将浇灌木叶的心血拧成一股,因势利导之辈却已在暗处将离心离德的暗流搅成漩涡,妄图在这百废待兴之时从各大家族对利益的角逐中坐收渔翁之利。
衆人明面上对就任火影一职的千手柱间推崇之至,背地里却在阳奉阴违中各怀心思。时下正是木叶前途动荡,成败未卜之际,掌权者却要以怀柔之策统领全局,时兴偃武修文之道,一时之间关于木遁忍者才高志浅,能不配位的流言四起,蜚语漫天。作为忍村中唯一能与千手相匹敌的家族,实力凶悍且手段强硬的宇智波斑也被蠢蠢欲动的各方宵小顺势推上了风口浪尖。即使枉顾民愿也要劝其取而代之後一举统一忍界的声音,在依附于四大国的忍村相继成立的时局下将整个木叶置于了一片风雨飘摇之中。
然而恰恰是宇智波斑自始至终作壁上观,从不逞表态之能的立场,迫使别有用心之人慑于其冷酷暴戾的赫赫威名而不敢轻举妄动,从而扶持着摇摇欲坠的木叶隐村在历经两年的休养生息後,步履蹒跚地捱到了他与千手柱间正式决裂的时刻。
宇智波斑的离去,于木叶而言,正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没有跟随族长的脚步与木叶分席的宇智波一族被迅速驱离行政枢纽,继而在权力中心空出了一块真正实权在握的踏板。只是环伺已久的各方势力还未来及一拥而上将其分食殆尽,接二连三的改革政令却突然从衆人眼里暗弱无断的火影楼顶层办公室中逐一下达。决策圈里以家族势力作划分的职权团体被倏尔打散,其中在长达两年的风谲云诡里始终忠心木叶的精干成员被一一抽调,随後相继委派入从头组建的行政机关中,承担从各大名门手中收回火影麾下的司法丶民政丶人事等各项职能。
未几,蛰伏暗处的心怀叵测之徒在上位者的授意下,通过新建的审讯部门经由各项或确凿,或罗织的罪名,陆续以伏法就戮或叛逃出村而收尾。这场政治风暴的突如其来与戛然而止都进行得干脆利落,没有分毫的拖泥带水。等到各大家族中的掌权者们从初代目火影这一连串震慑与威吓的手段中恍惚着清醒过来时,面对手中名存实亡的职权地位和木叶焕然一新的政治格局,被清除耳目,斩断手脚的他们唯有向忍村和火影上交家族中最後保有的对忍者任务的配发权以示顺从。木叶随後成立的任务管理部,在废除从战国时代遗留下来的残酷规章後,很快便依照一套全新的分级制度和奖惩措施运行开来,成为这场暗潮汹涌的政治改革中最後的谢幕致辞。
而真正隐于幕後为这场变革出谋划策,推波助澜之人,即使在一片风雨如晦中也胜似闲庭信步,直到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才泰然自若地现身台前。与衆人眼中行事优柔寡断的兄长截然不同,千手扉间的手腕从来如他在战场上赖以闻名遐迩的刀法一般大刀阔斧雷厉风行。既以变革之事行肃清之实,便但求手起刀落,斩草除根。是时初代目火影仍以平易近人的姿态示衆,却再也没有人敢轻易冒犯这对兄弟内峻外和的威严。
在内务得以匡正後,千手扉间虽无实际职位在手,仅虚领火影辅佐之衔,然而在木叶上下心中他却已然成为与其兄长并驾齐驱的忍村掌舵人。清洗行动结束後不久,正如云开月明一般,木叶仿佛在一夜之间完成了脱胎换骨的蜕变,狐裘蒙茸的局面也在千手兄弟井然有序的指挥下逐一步入正轨。刚从战乱之中恢复过来的各族忍者虽人数有限,却能人尽其才,哪怕是无所凭靠的寒门子弟也没有被任意埋没或随性差遣,皆得以量才器使,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为木叶的建设发展贡献出最大效力。而如此知人善任之能,则不得不仰赖兄弟二人于先前长达两年的韬光养晦中厚积薄发。
承载木叶的巨轮就这样抛开了沉重的锈锚,开始向着未知的海域扬帆起航。相较于一国之政,忍村的日常公文确实谈不上繁冗,倘若只是作为附庸火之国的军备力量而存在,甚至无需建立完善的体系制度便能在大国的资助下维持一村之衆日常的生活。但是作为忍村的创设者之一,千手柱间自然不会坐视木叶就这样沦为大名手中一把予取予求的锋刃,只在战乱时为其冲锋陷阵,等到和平後被其兔死狗烹。
然而即使目标明确,想要在大国的牵制下为新生的木叶保有独立的主权也实在不是什麽轻而易举之事。在向来只擅长为宏观决策把关的初代目火影看来,眼前这一摊浑噩琐碎亟待处理的内务恐怕是比宿敌宇智波斑还要难缠的存在。对外示弱自然无法,好在自家弟弟多有精明干练之才,最後只好向内求援,木叶的大小事务便被一并托付到千手扉间的手里。很快,往来商贩被引入街道两侧空荡的店铺之中,多数忍者开始按实力强弱自火影手下接领任务来补贴家用,少许平民则依照能力喜好的不同分往士农工商各自营生;纪年乐律虽沿袭火之国的传统,却另将几大名门的家风杂糅一处,形成木叶一村独树一帜的文化风俗;象征木叶的漩涡标志也在全村人的磋商协作下最终敲定,并以佩戴刻有标志的抹额形式来确立木叶忍者的身份认同。在村民们的正常生活有条不紊地朝着欣欣向荣的方向稳步迈进时,村与村之间的外交经贸也陆续开始往来,産自木叶的特色産品在来往旅贩的推销下一时之间成为几大忍村中炙手可热的商贸物资。
“可真是了不起。”
这句简白的感慨一度成为千手柱间挂在嘴边不分场合喋喋不休的口头禅,以至于他的下属们在对此司空见惯之前,时常因不知如何回应初代目火影的喟叹而惶惑不已。至于使柱间发出如此感慨的元凶,或许出于几分狡猾的嫉妒心理作祟,说到底不过是同自己死去活来一惊一乍的办公生活大相径庭,即使同时操劳着分属不同领域的繁杂事务,他的弟弟只要出现在那间几乎左右着木叶上下所有政务的火影办公室里,哪怕正面对刻不容缓的紧急要务,都能始终保持一副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风度。
如若换到常使柱间口不择言,莫测高深的谈判桌上,这份从容不迫又会化作毕露的锋芒与明辨的利齿,在唇枪舌剑的交锋里运筹帷幄于谈笑风生之中。那时这位火影辅佐身上的气魄像极了木遁忍者在战场上无往不胜的英姿。
“在当好火影的这条路上,现在可算是轮到我来追着扉间的脚步前进了。”
身边只剩下几位紧要的心腹时,偶尔初代目火影也会当着弟弟的面说起这样的玩笑话。而被有心奉承之人却对自家兄长的刻意讨好视若无睹,依旧会操着公事公办的口气态度坚决地斥责顶头上司妄图翘班采风的心思。
“既然接受了大家对初代目火影的崇敬之情,就要尽责到底。你还是早些认命吧,大哥。”千手扉间半是劝慰半是威胁地说出这句话时,面上的神情端正到一丝不茍,“而且没有人能把初代目火影做得比你更好,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的话,我劝你还是尽早让贤得好。”
彼时千手柱间只是挠挠头发,冲弟弟露出那种在外人看来敦厚朴实的灿烂笑容以作回应。
事实确如柱间所述,这样的感慨也并非只是火影的一家之言。木叶在扉间手上宛如一台各部分工明确的精密仪器,即使步入了来之不易的和平阶段,这位当权者也有意奉行令行禁止的战时作风来树立政令的权威,更坚持杜绝在政令的执行环节中任何可能出现的冗馀程序,以此确保这台精密仪器可以在火影的决策推动下始终保持高效有序的运行。
“可真是了不起。”
在见识过庭无留事的弟弟处理工作时是怎样的行云流水,如臂使指,甚至仍有馀力钻进实验室里进行忍术的研发後,整日困苦于案牍劳形之中的初代目唯有如此感慨。
*
“哥哥有权无谋,弟弟有谋无权,双方相互扶持又相互掣肘,这才是外人想要看到的局面。”
万籁俱寂的深夜,木叶村影岩正下方最醒目的那幢建筑里,独属火影的顶层办公室中一灯如豆。暗黄的烛影摇曳着倒映在办公桌上那张铺展的地图中,分属五大国的忍村从各自所在之处被一道朱笔一一圈点勾画。
背对着窗外冷淡的月光,柱间双手环胸坐在办公桌前,还未从终结谷一战中完全恢复的伤势在那张暗沉的面庞上隐约残留有几分疲色。他目光平淡地注视着位于世界地图正中的木叶标志,只剩兄弟二人在场的办公室内,扉间回绝在木叶高层中出任实职的声音正轻轻回荡在耳畔,低沉中夹杂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或许确实是这个没来由的提议存有杞人忧天之嫌,尤其是在宇智波斑身死之後,忍界中能够威胁到千手柱间生命安全的存在实在寥寥无几,现在便开始考虑木叶的权力交接一事似乎过于未雨绸缪。想到这里的时候柱间如释重负般叹出一口气,接过话头来有些好笑地戏谑道:
“话虽这麽说,最重要的原因其实还是成为上下属之後,便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对我呼来喝去了吧。”
白发青年对兄长脱口而出的玩笑话不置可否,只是投射过来的冷淡视线却看得柱间一时尴尬到讪笑起来,最後心虚地转移话题道:“还是正事要紧。”
短暂的沉默後,扉间挥手拂去蜡台上分岔的烛芯,昏暗的室内在暖黄色火光的辉映下再度明亮起来。兄弟二人深邃的目光也从这片微微颤动的光影中完成了片刻的交汇,然後重又落向那张布满了朱红色标记的地图。
也落向木叶的未来。
“当初选择依附大国,虽然经过深思熟虑,但多少也是出于无可奈何。只是没想到後来会被别人争相效仿……”指尖轻轻点在地图一角,长身而立的年轻人垂下视线,细细打量着地形图上不断辐射而出的等高线。“……或者说,其实大哥早就料到会有此事。”
坐姿端正的年长者闻言,神情忽而肃穆起来。
“倒也不算什麽预谋,只是当时一个隐晦的设想罢了。”他微微敛起双眉,“通过引入大名的力量来牵制忍村,从而防止某方势力成为忍界霸主,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打算。”
无论日後是谁侥幸成为了各大忍村中的领头羊,五大国都不会轻易坐视自己枕边的这把匕首反客为主。以大一统为终极目的的忍界大战一旦打响,出头者所要面对的敌人便不再只是单纯的忍者。大名手中牢牢把握着附属忍村的政治经济命脉,一旦他们断绝补给,仅靠村子单薄的生産力根本无法供应军备的损耗。称霸一事只要三思而後行,多极化的格局便能得到长久的维持。
而天下一统的这柄权杖,既不属于千手,也不会属于木叶。
正如一生都在为和平而战斗,直至最後为之献出生命的父亲所言,通往和平的道路终究是漫长而崎岖的,暴力哪怕身具摧枯拉朽的威势,也不会成为一条直达终点的捷径。无论这份谋划最後成败与否,在历史的天空下尽毕生心血以上下求索,在少年时代对天下大同的美好许愿面前,这片丹心也能算作一份真挚而虔诚的回答。
“真是可怕的远见。”
轻微的叹息声在这间早已被查克拉封闭到滴水不漏的房间内缓缓溢开,扉间绕过面前的长桌,踱步到落地的玻璃窗前。视线可及之处,这片新生的村落有如一只匍匐的幼兽,每一寸起伏有力的呼吸都在胸腔间旺盛的生命活力中孕育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即使这些未来中的某些部分已被人为抹去,木叶到底还是年幼的他们为彼此所怀的私心。从一开始选择最为富庶强盛的火之国作为依附对象,到不辞辛苦地为摆脱大国牵制而着手建设自己的经济与政体,除去称霸的宝冠,他们实在为木叶留下了太多後路。
“但是村落之间的冲突和纠纷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千手柱间舒展开双臂,撑在木制长桌的桌沿上,如炬目光随着一笔一划的朱红标记在地图上寸寸铺开。“终结谷一战动静太大,斑向木叶倒戈的消息到底没能彻底封锁在村子里。砂隐村资源匮乏,对木叶的觊觎之心一直都昭然若揭,恐怕战争依旧不可避免。”
一旦硝烟再起,村与村国与国之间的战斗将会比家族之间的纷争来得更加猛烈与残酷。
“到了那种时候,没有天险可以凭借的木叶村民将是所有忍村中最为脆弱的存在。”
正如初代目火影所言,放眼整片大陆,最中央的平原地区坐落着五大国中最繁荣昌盛的火之国,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也为这个国家带来了便利的交通和丰饶的自然资源。而木叶隐村则隐蔽在国土西隅的森林环抱中,隔着几家小国与砂岩两村遥相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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