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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外人并不清楚各科教材的编撰一事,参与讨论的人又被高层下了封口的禁令,那段时间不明所以的木叶上下便在千手扉间阴森可怖的情绪里陷入了一片人人自危的恐慌中。其中最倒霉的莫过于整日来往火影办公室的文员,尤其是在火影大人与扉间大人同时在场的时候,个个都战战兢兢到唯恐在汇报时因说错一字而触动某人的霉头,又或是因为初代目不过脑子的失言行为而不幸沦为其弟发泄不满的出气筒。这种时候即使是经验老道的前辈,在经历过一场扉间大人毫无保留的思想教育後,也只有两腿发软两眼发黑的份,更别说那些愣头愣脑的年轻人。一时之间,关于工作压力太大的投诉几乎淹没了柱间的办公桌,连身为扉间密友的猿飞佐助也在被对方火力全开地折磨了两次三番後,跑来向这位为人兄长的大哥求教,木叶村内到底是谁惹恼了这尊大神。
身处风暴中心以至于精神已经被摧残到麻木的千手柱间顶着所有人的美好期望,终于在某个傍晚鼓起了成仁取义万死不辞的勇气,自投罗网送上门去,同自家弟弟作疏烦解闷的谈心。
彼时扉间正埋头翻阅新定的初稿,正是自千手与宇智波结盟前後到终结谷一战结束之时的整段近史,该是所有部分里因为当事人尚存而争议最小的部分,却也花费了两月有馀才最後得出这几张薄薄的文书。简短的记载内逐字逐句都历经打磨,但求不论褒贬而正视史实,扉间却觉得这样严谨的措辞并不适合心性尚未成熟的孩子,又想到倘若再推倒重来一次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心下正因此事而烦闷不已。
偏偏千手柱间就挑了这麽个时间节点,挂着一脸生硬的笑容凑到了他的枪口上。
“已经定稿了吗?”
一颗黑漆漆的脑袋大喇喇地探进视野里,将他稍有头绪的思路倏尔打乱,千手扉间面色不善地将兄长一把推开,双手环于胸前,语气轻蔑地哂笑道:“这点进度连十分之一都不及,照这样下去,恐怕连你儿子都赶不上第一批入学了。”
柱间不假思索便接话道:“是不是过于严谨了?”话音刚落便被弟弟面色不善地狠狠瞪了一眼。
“史书是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还能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大哥觉得它不值得被如此严谨地对待吗?”
对方盛气凌人的威势使初代目火影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我只是没想到最难的一件事会是建学校。”他挠了挠脑袋,在弟弟沉默冷峻的逼视下尴尬地挤出一抹笑容,“倒是不知道能不能亲眼看到它的落成。”
或许那一抹难以查明的预兆,早在这个时候便已有了痕迹。
最後双方的视线皆因这句无心之言而在一阵难耐的沉默中彼此错开。千手扉间微抿双唇,低头去看逐张排开在案头上的那份文稿。这些被记录在册的情节仍历历在目,如今落成白纸黑字,再从字里行间去回忆那些沐风栉雨,刀尖舔血的日子时,却叫人油然而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慨。
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的柱间略显笨拙地挠起了头发,脑袋里急急转着可以拿来分散弟弟注意力的闲散话题,却一时也失了主意。于是这段尴尬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千手扉间的目光落向面前文段中的某一行列,严肃规整的语句里正一板一眼地描述着千手宇智波正式结盟前,柱间与斑之间那场旷古烁今的战斗。
很快柱间便注意到了一语不发的弟弟正在低头看着些什麽。
因为他听见扉间突然开口问道:“那时选择在族人面前自尽的大哥,确实是存了厌世的念头吧。”
那时是哪时?千手柱间在对方随兴而起的话题里有片刻的怔愣,直到看清弟弟目光所在的那行文字时,才恍然明白过来他所指为何。而问出此话的扉间似乎也并不是为了从他口中讨得一个答案,或者说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所以才会将问题问出口来。于是不等柱间回答,他便滔滔不绝地继续说了下去。
“或许宛如神明转世的大哥,来人间的任务便是了却这场宿敌之间的战斗。那时战斗已分胜负,对手也心如死灰,所以神明在人世间便了无牵挂了。族人也好,木叶也罢,不是还有宇智波斑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中忽而闪过几抹狠绝。
“但是他不是那个值得托付的人。外界总说大哥大公无私,对宇智波一视同仁,若非他的弟弟私心作祟,或许木叶的第一任火影也可以由斑来做,终结谷之战便能就此幸免。可惜打碎宇智波的这种春秋大梦,公理便已足够,根本不需要劳动私心。”
“为了弟弟便在战场上丢下群龙无首的族人独自离开,我怎麽能眼睁睁地看着木叶被交托到这种人的手上。”
那时的柱间已然後悔,但最先说错话的人是他自己,没有及时转开话题的人也是他自己,此刻又有什麽立场去强求扉间住口。在兄弟二人间这场突如其来的小小风波中,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此行究竟为何而来,最後也只牢牢记住了一件事,那就是从此以後再也不要在弟弟面前轻易泄露关于生死的任何话题。
而扉间的话还没有说完。
“大哥,其实你才是有私心的那个人,对不对?想一直与他并肩作战,因为只剩一个人的话实在是太寂寞了,却又没有人能读懂你的寂寞。所以大哥的一部分,想来也一并陨落在终结谷之战里了吧。”
“大哥,你没有错,这个世界上可以与你并肩的人,只有他。”
那时扉间擡头看向他时,双眼中涌动的不知是名为失落,亦或是别的什麽情绪。
无论那是什麽,都已叫他目不忍视。
“即使没有斑,水克火而生木,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他的话音落地时,扉间似乎还想问些什麽,但是在记忆里的那个傍晚,他最终也没有问出口来。
*
那些文件还散落在他脚下,可他心头的怒火却不知在何时已悄然泯灭了。
即使这位病人着实不太听话,他又有什麽理由来生他的气呢?或许他也在诸如“忍者之神”之类的奉承中迷失了理智,真的将兄长当做转世的神明来看待。但千手柱间到底只是一介凡人,而生死之事,本就不是凡人可以左右的。
在那暗无天日的研发室里,他不是对此早就深有体会了吗?
无能为力,无论是选择面对还是逃避,都只有无能为力。
哪怕他们是在战国时代的阴霾里,徒手创造下如此神迹的人。
就在这场对话沉默的间隙里,柱间从身後的软垫里起身,伸出另一只手臂去将跪在床前的那人抱得更近一些。贴在胸膛上的挂甲冰冷刺骨,还带着早春宿夜未干的寒意与归客一路奔波的风尘,是此刻这个充斥着浓郁药香的房间里,千手柱间最为想念的烟火气息。
他还记得,上一次抱住刚从战场归来,还带着满身血迹的弟弟的场景,正是父亲去世的消息刚传到千手族中的时候。只是那时的他尚且需要扶持住弟弟微微发颤的身体,如今的他却虚弱到需要弟弟的身体以作扶持。
他还记得,那时扉间的双眼中全是悲愤与哀恸相交杂的情绪,浓稠到几乎要与全身粘稠的猩红作交融。
却唯独没有泪。
“上一次哭是什麽时候呢?”他漫无目的地想,也漫无目的地问。
他们明明都是要强的人。哪怕仍是少年的时候,也只有在躲进大雨中时,才会放纵自己宣泄开一些用来嚎啕的情绪。
从未向旁人有过分毫示弱的人此时却任由他抱着自己,听不出情绪起伏的声音也从他的怀抱里闷闷传来。
“不记得了,大概也与千手柱间有关吧。”
他想起来了,是他擅作主张要在族人面前自尽的时候。
确实与千手柱间有关。他哑然失笑。
当扉间松开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对方的鼻腔里没有泣音,两颊上也没有泪痕,朱红色的双瞳中仍是往常那副收敛得恰到好处的神色。一切都平静如常到就好像刚刚这两句对话,只是柱间在重病时因精神恍惚而産生的片刻错觉。
只有两人自始至终交握一处,仍在微微颤动的手掌,无意中泄露了彼此的全部心神。
“我一直想问,那个时候究竟是什麽从厌世的念头中留下了你?”
“是你啊。”
“一直都是你。”
千手柱间说出这话的时候,那些兄弟之间的隔阂与心结,解不解开都已无所谓了,千手扉间想。因为他们当真已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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