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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在一阵阵喧嚣之中惊醒,他睁开眼时才发现外头的天色早已黑尽。
祈战并不在屋内,他掀开被褥下了床,走到外厅却依旧不见人影。
他轻唤了一声:「祈战?」
无人应答。
不安感如潮水般袭来,南溪不由得慌了神,脚步踉跄快步的走到门外,抬脚跨出门坎时,因为腿麻不小心被绊了一下,他控制不住的往前扑去。
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南溪认命闭上了双眼,却不期然跌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怀抱之中。
他听到祈战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後怕的低吼:「乱跑什麽?」
南溪鼻尖一酸,还未说话,眼眶倒是先红了。
他死死的攥紧了祈战的衣襟,嘴唇微微发抖:「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
第48章他绝不允许南溪脱离自己的掌控……
祈战未料南溪竟会说出这番话来,他心中受用,更多的却是怜惜。
他迅速将南溪打横抱起,带着人往回走的同时开口解释道:「方才与李延商议今晚的计划,见你睡得沉怕打扰了你,这才去了隔壁禅房,并非是有意将你放置在一旁不闻不问。」
紧跟他身後而来的李延默不作声的点头示意,为他作证。
「暗一开始行动了?」
南溪内心的不安被抚平,他精准的抓住了重点,祈战道:「南钰国的探子都已经隐匿在此次庙会之中,他们应当是想制造一出混乱,趁机将你与边防图都带走。」
南溪闻言眉头紧锁,讽刺意味十足的说:「他们想要的只是边防图罢了,恐怕一旦确认了边防图的真伪,那麽没了用武之地的我也就到了死期。」
南溪太了解南寰了,并非是他过於悲观,而是那些事本就是南寰做得出来的事情。
南寰若当真在乎他的性命,也断然不会让他落到如今这般境地,更不会在他被困了一年以後才想起派人来接他回国,他不过是在哄骗自己偷出晋国的边防图罢了。
说来也可笑,南寰想利用他,却连一点实质性的补偿都不肯给,竟还用那虚无缥缈的所谓父爱来给他洗脑。
可南寰大约是忘了,他早就不是那个被困在冷宫里什麽都不懂的天真小皇子了。
既然他想要,那他就成全他。
南溪半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化解不开的阴影,眼底深处唯有孤注一掷的绝情。
祈战察觉到南溪心情低落,他说:「别怕,孤定然会保护好你的。」
俩人说着话时已经回房坐到了椅子上,南溪睡醒便觉得口乾舌燥,只是方才一直没放在心上,如今心定了下来自然就觉得渴了。
他各自沏了一杯茶推到二人面前:「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庙中清贫,热水乃是奢侈品不可能会时时备有,是以壶中只有冷茶。南溪倒是不嫌弃,只是祈战却将从他手中夺走杯盏不让他喝。
「仔细着凉。」
他说着朝李延投去一个眼神,後者盯着那茶壶看了半晌,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迫於皇帝威严乖乖起身去打热水。
李延没去多久便去而复返,一杯热茶下肚,人都清明了好几分。
南溪捧着被热茶烫得高温的茶盏暖手,窗外不知何人燃放起了烟花,七彩斑斓的烟花在窗外炸开,即使稍纵即逝也依旧绚烂夺目。
随着庙会的开幕,处处都是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色,可又有谁知道着美好的表现下,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南溪开口问祈战:「什麽时候开始?」
他神情淡然,好似并未将这事太过放在眼中,只是想起才提问。
「八皇子可真无情,竟就这般急着离孤而去。」
祈战故作伤心,眼底却满是笑意。
南溪没好气的搁下手中的茶盏:「陛下说笑了,不过是演一场戏罢了,又怎能说是我绝情?」
祈战是同意了陪他演一出戏不假,可从未答应过会放他回南钰国。
南寰对他只有利用,祈战又何尝不是在藉由自己的双手请君入瓮?
但祈战比南寰高明,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是肆无忌惮的偏爱,所以哪怕是利用自己也要他摊开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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