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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往远离薄轶洲的方向躺了点:「没事,你不用管我,我尽量少动,你睡吧。」
薄轶洲从转过去就是睁开眼的,瞳孔适应了光线後,能在黑暗里看清她模糊的轮廓。
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但现在提出要抱她,可能太突兀,想了想,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不舒服叫醒我。」他说。
向桉:「嗯。」
向桉硬挺了一个小时,终於睡着了,由於生病身体还是虚,睡着後就直接睡死过去了,一整夜都没有醒。
薄轶洲中间醒来两次,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比正常体温稍微热一点,但不算烧起来,确认她没事便又睡下去。
第二天早上向桉再醒,薄轶洲已经不在家了。
她连眨了几下眼睛,按了按额头,终於清醒过来,之後转头看到床头柜放的水和药,还有靠床摆放的她的肘拐。
应该是走前薄轶洲放好的。
她揉了揉头发,从床上坐起,之後找到自己的拖鞋,撑上肘拐往浴室走。
纪以璇从吴筱那里知道她生病,给她打了电话,电话接起时,她正在吃早饭。
一样是酒店送来的餐。
她早上洗漱完,从浴室出来,走到床头准备吃药,发现床头柜不仅有水和药,还贴了张便利贴,给她说起来如果饿了直接联系他的生活助理,会帮她从酒店订餐。
她正在吃的粥是二十分钟前送来的,装在保温盒里,倒出来时还是热的。
送来的助理告诉她,薄总早上打电话交代过,粥和菜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所以才会这麽快送过来。
纪以璇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要不要我去照顾你?虽然我在写论文,但我可以带着电脑去。」
纪以璇:「你现在是住在你家,还是还跟薄轶洲住一起?」
「不用,」向桉低头喝了口粥,「我还在薄轶洲这里,他说他照顾我。」
纪以璇不太放心:「他行吗?他这麽一个大老板,总觉得只有别人照顾他的份儿......」
向桉勺子顿了顿,回想了从昨天到今天,不能说薄轶洲照顾得有多好吧,但也不算差,身边有人总比没人强。
向桉:「还行。」
纪以璇因为上次那个蛋糕,对薄轶洲的印象一直很好,想了想:「反正他有钱,就算他照顾不好你,也能请别人照顾你。」
向桉被逗笑:「你说得好像有道理。」
......
薄轶洲昨天晚上连醒了两次,今早六点半起床,参加八点的政府会议,商会结束,中午回到博安,人有些乏。
刚松开领口按了总助室的电话,自己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拿起,划了接听键接起来,是向司恒。
两人前两年在国外一直有合作,虽说他现在的重心已经移回国内,但在国外的公司还没有完全脱手,向司恒也是。
他和向司恒三年前合作的一个项目,今年年底进入收尾工作,向司恒是找他谈这个的。
两人约在博安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向司恒比他离得远,他到了有十分钟向司恒还没到。
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刚过十二点,想了想,给向桉发去消息。
薄轶洲:[午饭吃了吗?]
向桉正在书房处理文件。
吴筱上午来了一趟,把昨天没拿来的文件都拿来了,另外把手下副总关於文旅GG和维安两个项目汇总呈上的资料全部拿过来。
前几天拍摄的GG片还在做後期处理,这个月下旬要把第一版送交到相关部门审核。
经过半年多的调整,向之内部还是有一些烂摊子没收拾,她很难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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