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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霁这边一口气就接纳了百馀妇孺,所幸沈宅够大,光是下人房的大通铺就够容下这些人了。
这些妇人也是极有眼力见的,被褥都没来得及安顿好,便抢下了熬粥丶舍粥的活计,倒是让阿哈嗼闲了下来。
她见无事,便打算跟孟霁说一声,也出去寻沈介,却被孟霁打发来做这个身份信息登记。
下一个轮到了一个背有些佝偻的老妪。
“郎君,老身还有个孙子,他还很小,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带来此间。老身家里已经没人了,就这麽一个孙子在外面,若是出点什麽事,老身就是死了也不瞑目。”
阿哈嗼有些动容,“你孙子多大了?”
“虚岁才二十一。”老妪忙道。
阿哈嗼的表情便黑了下去,“不成,我们大王说了,男子都不准进来。”
“可……”那老妪还待要说什麽,阿哈嗼却不容她再啰嗦。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出去陪他,反正他是不能进来的。”
……
等阿哈嗼终于把最後一个人的信息登记完,从假山石上一跃而下,随意地扫了一眼花园,却是愣在了当场——
眼下正是春末夏初,这个花园许久无人打理,那些据说很名贵的,需要人侍弄的奇花异草都已经死掉了,杂草野花倒是一直挺茂盛的。
但是现在,被一条贪吃蛇在其间游走一趟後,那模样便不能看了。
阿哈嗼看了看脚边一堆被踩得零落成泥的,她叫不上名字的小黄花,有些欲哭无泪。
“……沈郎君如果知道他家被咱们搞得乱七八糟的,会生气的吧?”
阿哈嗼在将情况汇报给孟霁後,也不敢擡头,只是不停用脚尖抠地。
孟霁坐在几案前,埋首看着阿哈嗼交上来的登记名册,“他爱生气生气去,谁叫他玩儿失踪的,有本事自己来找我算账,我赔给他就是。”
阿哈嗼吐了吐舌头,没敢接话。
孟霁翻过了一片木牍,又翻过了一片木牍,发现自己是一点都看不明白,她指着一个符号,擡起头来,问道:
“这是什麽意思?”
“这个是张清娘,四十六岁,跟着流民来的成都……”阿哈嗼根据木板上的信息,将情况大致讲了。
孟霁有些呆滞地瞪着阿哈嗼,“名字丶年龄丶籍贯丶家庭信息……你都登记了?”
阿哈嗼点头,“不是大王叫我登记详细一些的吗?”
“不是……我是说,你全用自己编的符号登记的?”孟霁看了看阿哈嗼,又看了看手上的名册。
“是呀。”
一百来个人的信息,光是名字少说也得有几百个字了,这孩子竟全都生造出来了!
孟霁有些震惊,当年她收阿哈嗼的时候,单是看中了她有膀子力气,心地也不错,这才收了做个贴身亲随。
数年相处,她单知道阿哈嗼记忆力好,算数快,可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
这分明是个天才,可不能在自己手上耽误了。
*
沈宅竈房中,林映正拿着大勺子搅和锅里的粥。
她女儿阿樾抱着腿,坐在旁边的稻草堆上,揪着稻草玩儿得起劲。
忽然,竈房门被人推了开,一个粗布衣衫的大娘几步冲了过来,“哎呦,怎麽能让林娘子操劳!”
她说着上前一把夺过了林映手中的勺子,热情道:“林娘子且去歇着,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这,这怎麽好意思呢,王大娘……”林映想要把勺子抢回来,可跟那身材敦实的大娘一比,林映就如同柳条站在大槐树下,她那细胳膊细腿的,最多给人挠个痒痒。
“林娘子,你就出去歇着吧。”王畴殷腾出一只手来,那麽轻轻松松地一搡,便将林映赶出了竈房。
小阿樾正玩儿得不亦乐乎,一擡头,见自己阿母出去了,忙爬起来,举着她用稻草编了一半的小玩意儿,噔噔蹬地跟了出去。
“阿母!看!”她举着小手,想要给林映看自己的杰作。
然而林映并不像之前一样,开心地夸她,她只是摸了摸女儿的头,“阿樾自己玩儿,乖。”
“阿母,你不开心吗?”小阿樾敏锐地感觉到了阿母的情绪,她抱着自己编了一半的小蝈蝈,仰着小脑袋,“是因为王大娘抢了阿母的勺子吗?”
她拉住林映的衣带,左摇右晃,“阿母每天熬粥,那麽累的,眼下歇一歇岂不是很好?”
歇一歇当然好,可是就怕这一歇,便再也没机会忙起来了。
林映叹了一声。
她们就像风浪中,好容易爬上了一段木板的蝼蚁,只想要拼了命地证明给孟善人看,她们是能帮得上一点忙的。
没人知道孟霁打算庇护她们到什麽时候,若是这位大善人忽然不想再继续施粥了,她连这一点苦劳都没有,又如何好意思赖在这里?
届时,她独自带着女儿,在这乱世中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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