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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仓武吏一直都挺警醒的,自从成都陷入混乱後,便时不时有吃不上饭的黔首试图冲进粮仓,抢两把粮食。
哪怕他们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成功。可这些不自量力的黔首却总想试一试,毕竟,成功了便能填饱肚子,失败了,同样也不会再饿肚子了。
在这样的高压之下工作的守仓武吏,早已训练出了一身的条件反射,一见到有人靠近粮仓,便立刻条件反射地大喝出声。
“什麽人!”
然而下一刻,那个出声的武吏便被他的同僚撞了一下肩膀。
“吼什麽,看那人举止气度,哪里像是什麽黔首,定然是贵人!”
“你又知道了……”
“我同你打赌。”
“赌就赌!”
两人正嘟哝着,沈介已经走到了近前。
先前那个武吏哪里还看不出眼前这人绝非普通百姓,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来者何人?”
沈介从容道:“本吏乃州府麾下从事,奉刺史之命前来点验粮食。”
此言一出,衆武吏心中便是一惊。
这州从事一职向来是地方上那些世家大姓子弟的起家官,能担任这个官职,说明面前之人也是豪门望族之後。
一念及此,再一看沈介这气质,那武吏便已经信了八分,可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从事可有信符吗?”那武吏问道,声音却已经放得很和缓了。
“稍等。”沈介说着,竟当真从怀中掏出了一份文书,递了过去。
——当日他们杀了赵廞,得到了刺史的官印,沈介打算出走的时候,为方便行动,便借那印造了个假文书,哪曾想,今日竟当真派上了用场。
武吏不敢怠慢,忙双手接过,细细查看了上面的印信,见果然不假,更是诚惶诚恐,忙招呼自己的同僚。
“赶紧的,快开仓门!”
孟霁他们躲在远处扒墙角。
“在开门了,在开门了……唔……”马海阿图有些激动,声音不由大了几分,立即便被阿哈嗼捂住了嘴。
仓城的门很重,要打开便不是那麽容易。
眼见着几个武吏在卖力推门,沈介也不催他们,只是静静立在一边。
他忽的想起自己第一次来此间的情形,算一算时间,差不多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那年晋廷下令将益州的粮,发到雍州,以助当地平定氐羌之乱。
後来那场仗打得并不顺利,一拖就是好几年,益州的府库几乎都被他们打空了。
可更惨的还是叛乱附近几个郡的百姓,连年兵灾,害得他们连地都不敢种了,只能抛家舍业地去逃荒。
那群流民辗转数地,到最後还是来了梁益。
只可惜当年的沈介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并不知道那把火会最终烧到自己身上。
他那时候还是个小豆丁,因着那一份顽心,非得跟着主簿前来点验粮食。
沈介闭了闭眼,他素来过目不忘,到现在他也清楚地记得这里面有多少个粮窖,是如何分布的,每个粮窖能储多少粮食,也知道粮窖间高高的*夯土路有多宽,上面能走几个兵卒。
就在他在心中默默盘算稍後要如何布置那十来个部曲的走位,以尽可能保全他们的时候,忽然有个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
“沈郎君?是沈郎君不是?”
沈介猛地一惊,陡然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年纪稍长的武吏,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往自己这边走来。
沈介瞳孔紧缩,他认得此人!
“沈郎君当是不记得小人了,你小时候来这粮库的时候,跑到那夯土上,下不来,急得哭鼻子,还是小人把郎君抱下去的!”
在这个庶民同世家之间有着广如银河的等级差的年代,曾经抱过太守家小公子这件事,大概是老武吏这辈子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了。
这一点事情,也不知他回味了多少遍。
那老武吏终于系好了裤腰带,人也走到了沈介跟前,便又忍不住上下打量着沈介,“想不到眼下都长这麽高了。”
他说着想起什麽,又是一叹,“沈内使出事的时候,小人听说郎君曾被……哎……好歹还能留下一条性命,也是不错了……”
他还在那里絮叨,门口几个武吏却是脸色骤变。
“拿住他!他是假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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