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又是一堂马术课,梅莉娅心不在焉地拉紧缰绳,视线下意识地瞥向站在一旁的卡斯帕,生怕他突然做出什么异常举动。但卡斯帕依旧是那副一成不变的模样,穿着干净利落的训练服,神情平静冷淡,像是只专注于课程的完美教官。他目光垂落在她的动作上,既不温和,也不苛责,只是维持着一贯的沉默和理智,然后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继续上次未讲完的内容。没有丝毫异样。可梅莉娅却越来越觉得不自在。卡斯帕与西蒙的关系不一般,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西蒙的忠诚远远超出一般的随从或骑士。他就像西蒙的影子,或者说……是西蒙的一把剑。这让她本能地警惕起来,甚至连他的声音听起来都透着一丝让她不安的压迫感。她完全没心思听他在讲什么,心思纷乱得像是被缰绳勒紧的骏马,想挣脱,却又不敢贸然表现出什么。可她的走神显然没能逃过卡斯帕的察觉。“梅莉娅小姐,您听懂了吗?”他冷淡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梅莉娅猛地回神,心虚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随口敷衍:“嗯,懂了。”卡斯帕没有多问,仍旧保持着惯有的平静,示意她进行实操。然而下一秒——“啪!”梅莉娅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狼狈地跌坐在地。四肢发麻,屁股生疼,她觉得自己要被这该死的马术课折磨死了!她还没来得及抱怨,身旁的卡斯帕已经走上前,伸出手,打算将她扶起。“……”梅莉娅看了一眼那只伸向自己的手,莫名想到了他握着剑的模样。她猛地绷直背脊,像是被什么灼到了似的,根本不敢让卡斯帕碰她,而是强忍着痛楚,自己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捂着屁股站了起来。“没、没事!”她强撑着摆摆手,假装毫不在意地活动了下手腕,但疼得眼角都抽了抽。“其实本小姐刚刚是故意摔下来看看高度的,哈哈…”卡斯帕微微眯眼,收回手,神情没有任何波动。虽然她努力装作正常的样子,但那细微的动作,眼神里的迟疑,都让卡斯帕一眼就看穿了。不过——她的反应还是太明显了。他原以为,以梅莉娅在贵族圈里长大的经验,应该知道如何掩饰情绪,如何在危险面前假装不知情。但她显然还是不够聪明。如果她真聪明的话,她就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维持正常的态度,而不是把自己的戒备写在脸上。但也无所谓。就算她察觉到了西蒙阁下的意图,听到了不该听的话,那位阁下暂时也没有要对她动手的意思。至少目前,她的存在仍然有价值。决定她命运的,永远不会是她自己,而是阁下的意志。卡斯帕手掌在空中停顿了一瞬,最终收回,像是一柄无事可斩的利刃归鞘,目光微沉。他不需要去思考这些。他只是意志的执行者,不是思考者。“多余的感情会让信仰被玷污。”西蒙曾这样告诉他。卡斯帕从未质疑过这句话,也从未违背过它。无论梅莉娅在他面前展现出多少种情绪,是害怕、是愤怒、是倔强……这些都没有意义。他的目光停留了一瞬,却不自觉地多看了她两眼。她的眼眸还带着一丝不服气的怒意,脸颊因为摔倒微微泛红,碎发凌乱地贴在额角,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又真实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卡斯帕缓缓吐出一口气,胸膛起伏的幅度极小,像是在克制着某种不该有的悸动。他知道,梅莉娅终有一天会理解西蒙阁下的意志。哪怕是现在,这双依旧抗拒着信仰的眼睛,下一刻也会在神的光辉下低垂,再也不敢流露出一丝反抗。信仰是恩赐,而非枷锁。卡斯帕对教会的教义从未真正深入思考过。他曾经听过无数次圣徒的布道,翻阅过厚重的圣典,见证过无数虔诚信徒跪伏在圣坛前,祈求神明的庇佑。可那些关于神的恩典、关于光辉普照众生的言辞,于他而言不过是存在于言语中的概念,没有温度,没有形状,也无法成为他信仰的基石。但西蒙·杜弗雷斯不同。西蒙阁下,即是信仰本身。他的话语,比任何圣典都更接近真理。他的意志,便是神的旨意。卡斯帕不需要理解教义,不需要去思考教会的法则,不需要区分“神的恩典”与“神的试炼”。他只需要听从西蒙的指引,只需要贯彻西蒙的意志,只需要确保这个世界按照西蒙所认为的秩序运转。在他看来,世间万物都可能出错,唯独西蒙不会。信仰可以被质疑,规则可以被打破,圣徒的誓言也可能因时间而改变,可西蒙的意志不会动摇,西蒙的选择即是最高的正确。如果西蒙阁下说是对的,那便是对的。如果西蒙阁下说是错的,那便是错的。即便他的选择违背了教会,即便他否定了既定的法则,即便他要毁掉所有圣典记载的律法——那也是唯一的正道。西蒙阁下所决定的一切,才是真理。他轻轻地闭上眼,像是在祷告,又像是在提醒自己这一点。如果必要的话,他会亲手让她学会,什么才是真正的信仰。卡斯帕静静地看着梅莉娅,呼吸不自觉地放缓了一瞬。她的眼神依旧带着抗拒,脸上还残留着摔倒后未散去的狼狈,她咬着牙不肯示弱,可她的高傲已经开始出现裂痕。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她会理解西蒙阁下的意志,她会心甘情愿地归顺于信仰,她会放下那不必要的抵抗,她的双手会在圣坛前交迭于胸前,唇间颤抖着吟诵神的名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那种愚昧的眼神看着他。信仰是神的恩典,终究会一点一点渗透她的血脉,直到她无法抗拒,直到她终于放弃反抗。她迟早会明白,她所恐惧的、所厌恶的,才是她唯一的归宿。信仰是最高贵的庇护。她会接受,她会信仰,她会成为教会的一部分。而他,会亲眼见证这一切。卡斯帕的呼吸微微沉了几分,指尖缓缓收紧,掌心隐隐发热,心跳有一瞬间的紊乱。他甚至没有察觉,眼底染上了一抹无法掩饰的兴奋,唇角缓慢地收紧,几乎要抿成一条线。他太想看到那一天了。他想看到她彻底摧毁自己那些可笑的傲慢,想看到她的骄矜被一点一点剥离,想看到她顺从地接受信仰,想看到她最终无处可逃,只能低声承认——她终究属于神的光辉之下。如果她愿意自愿归顺,那再好不过。如果她不愿意……那他也不会介意用一些手段,让她学会如何臣服。卡斯帕的手指微微蜷缩,指节泛白,像是克制着某种几乎要溢出的冲动。他抬眸,看着梅莉娅还在远远地避开自己,仍然试图保护那不必要的骄傲。这只是暂时的。西蒙阁下总有一天会让她明白,抗拒是没有意义的。她会理解自己的。不理解,也必须理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