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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本来是还想再说点儿什么的,但程远舟刚说完,江橙就已经游完了一圈出来。她缓缓起身,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归来。发梢已经被水浸湿,末端凝聚着一颗颗水珠,不时往下滑落,就像是一颗颗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些许亮光。肌肤也因为水的浸润变得更加透亮,宛若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珍珠光泽,泳衣已经紧贴在身上,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江橙伸手把头发往后撩了撩,下意识回头瞧了一眼,却意外撞进了那双落在她身上的眼瞳里。她心口微动,却不想理他,于是很快转身朝着沙发走去。程远舟还在那里看着,喉咙依旧紧得很,似乎还沉浸在她的眼眸里。明明不是第一次瞧见她的身体,却还是在她上岸的那一刻被轻易地撩拨了心弦。或者说更早,刚才在更衣室里,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份美妙,只是当时更想去问她别的事情,这种心动才被他给忽略掉了。只是心动没有持续很久,就被折煞了世人梦。本来还站在他身边的姜承立即朝着江橙走过去,声音嘹亮:“江橙,这样单游太没意思了,不然我们来比赛如何?”江橙捧着手里的浴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她也正觉得不尽兴,觉得姜承这个提议还不错,于是问:“怎么比?”“我们两人与两人一比,比出游得最快的,只要最后游得最快的是你们两个人里的一个,晚上我就带你们去我们这里绝美赏夜景的位置,怎样?”他说了绝美,江橙还真来了点兴趣,她点头答应:“好啊,听上去还不错。”江橙答应了下来,他又对着程远舟大喊:“程远舟,你ok吗?”程远舟点头:“行。”得到了程远舟的肯定回答,姜承下意识朝着江橙伸过去一只手,示意她和他击掌,江橙虽不理解击掌的意图,但还是配合了,击完掌还不忘激励江橙道:“江橙,你可得拼尽全力了啊,那绝美赏景地可不是吹的!”“好啊,我还真想看看称不称得上你说的绝美,咱们走着瞧。”说罢,江橙也甩了浴巾起身,准备进入战斗状态。两人的动作全都被程远舟收入眼底,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快速地移开了视线,不愿再多看一眼。程远舟站在后面,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另两个人先开始比,江橙伸臂动了动筋骨,唇边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姜承,我准备好了,看看在水里,是橙子厉害,还是生姜厉害。”她朝着姜承挑了挑眉,明媚的笑意在整张面容上舒展开。姜承同样畅快一笑:“就冲你这么快叫顺这个外号,我这个生姜也得证明自己一把!”话毕,江橙转头对身后的程远舟道:“程远舟,帮忙记一下时间,看谁先到终点。”程远舟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准备计时,一声“开始”,两道身影同时跃下,荡起的水花宛若情绪的催化剂,注入两人的身体里,奋力地往前游动。有的时候目标好像确实就像一盏明灯,它只是伫立在那里,就让心中有目标的人忍不住靠近,拼尽全力、毫不认输。不过姜承明显小瞧了江橙,他本以为她才游过一圈回来,体力肯定没有恢复好,于是他最开始下去的速度并不快,可等他回神之后,江橙却犹如一条灵动的鱼儿,在水中自如穿梭,几乎快要与水融为一体。此时已经游完半圈,江橙一个蹬脚转身,姜承已经被她甩在了后面,心中的胜负欲升起,他奋力追上去,可她像是早就料到似的,一点也不慌张,只是专注往前,仿佛这一片水域是她的天地。她没有给姜承追上她的机会,先一步到了终点。江橙从水中跃出,周身的水花四溅,在泳池边绽开了一朵透明花,她干脆利落地上岸,转身看着身后到达终点的姜承,眼底亮晶晶的,带着一丝得意与兴奋,嘴角噙起一抹自信的笑,“看来橙子还是赢了生姜?”姜承出了水,他抹去脸上残留的水珠,长舒了一口气,胸口不断起伏:“橙子赢了!佩服佩服,江橙,你以前不会在专业队训练过吧?体力这么好?”他撑着边沿上了岸,江橙从程远舟手里接过来了他递来的浴巾,“以前去过几次游泳馆而已,而且刚才明明是你轻敌好不好?”姜承虽然输了,但输得也是心服口服,他确实不得不承认江橙就是游得比他快,就算他一开始游快了,后面也真不一定能赶上她,他瞟了一眼程远舟手机上的计时器,就江橙那速度,他最快也比她慢了两秒。“是是是,不过还是大橙子你厉害呀,我第一轮就输给你了。”程远舟听见他这声称呼斜睨了一眼,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情绪又跟石头似的被抛进了水面,自己沉到了水底。江橙嗤笑一声,叁个人歇了片刻之后,姜承又和程远舟比了一轮,程远舟的泳技没有江橙好,而且很久没有游了,他生疏了许多,不过最后还是跟姜承一起到了终点。不管怎样,他们都已经赢了,也能去欣赏所谓的绝美夜景了,不过姜承本来也就是拿这个来当个幌子,增加他们游玩的乐趣罢了。叁人歇歇游游,累了就上岸吃点儿东西,闲了就又下水去游几圈。很快,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玻璃窗上的太阳也逐渐没了身影,姜承玩儿得累了,先去了浴室里洗澡,留下两人还在泳池里。江橙这会儿兴头还没落下,空荡的泳池里只剩她和程远舟两个人,她突然很想逗他。“程远舟。”她直接开口唤他。程远舟正趴在泳池边休息,听见声音,眸中虚焦的光渐渐凝聚起来,他朝着她的方向看去,“嗯?”“你过来。”她就停在他的面前,距离他不到半米的距离。程远舟什么都没问,直直地朝着她跨步过去。虽然知道她可能没安什么正经心思,但他还是过去了,即使知道他得不到想要的,他也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前了。谁让对方是她?程远舟长手长脚的,几步就到了她跟前,“过来了…”他话音刚落,唇上就落下一抹柔软,只是又很快撤离,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就只剩下了余韵。脑海中瞬间迸开许多火花,他有一瞬的惊喜,恍然以为这是带着她的喜欢的吻,可下一秒,在看清江橙眼底带着几分调皮和逗趣的笑之后,他又瞬间失望了。她是故意的。她只是想逗他而已。江橙眼底藏着数不尽的笑,她看着程远舟发愣的神情很是满意,水下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轻轻磨刮着,她的指甲不长,却因为他的皮肤被水泡了许久之后变得脆弱,轻轻一刮,他的小腹上便留下了一道红痕。程远舟及时抓住她的手,拼命压制住被她轻易撩拨起来的情欲,可滚烫的热血在身体里四处窜行,他很快就感觉下腹一紧。再抬眼去看她时,她有些得意的神色让他心里更堵,可身体却又忍不住地对她有反应。她这样只是想要挑逗他的身体,有姜承在的时候,她就可以玩得那么开心,姜承不在,她在他面前就只是会想到这些事了。他和她之间,就只能靠这些事了。完全不知道程远舟内心想法如此丰富的江橙还觉得这种玩法新鲜,在泳池里还怪有感觉的。虽然今天一天她都在纠结和程远舟的关系,但现在她就想全都抛在脑后,就在姜承进去之后,她彻底失去了外界的干扰,眼里只看得到他,她不想管前面是如何复杂,不想管后面会怎么发展,只是想着靠近他。而且这套泳衣说起来也算是他挑的,不物尽其用一下,不也可惜?江橙笑得更明艳,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不停地往下伸去,水中的一切好像都更难以掌控一些,因为肉体与肉体之间隔着浮动的水,水波横在手指之间,增加了手指逗弄的阻力,可也正因为如此,江橙内心的急切才更浓烈,也将欲望不断推高。她的吻直接落在了程远舟的胸口,稍微突起的薄肌并不厚重,又非常有力,江橙忍不住张嘴轻咬了一口,引得程远舟发出轻微的‘嘶’声。她爱咬他,他已经习惯了。看着她的动作,他心里仍然堵得慌,可又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她,身体不想拒绝,心里也是,矛盾却又享受。江橙看着左处胸口的位置上留下了一个细小的红印,她满意地扬唇,然后缓缓直起了身子,视线与他相对。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也沉默着,可两人的视线像是一根无形的火苗,两两相对,火苗便自动剧烈燃烧起来,瞬间烧起浑身欲火。两人默契地抱在了一起,肌肤相贴,唇瓣早已经对彼此熟透,像是被安上了gps,能够瞬间精准地找到彼此。温热与温热相撞,烧起来的是连这整池水都浇不灭的烈火,程远舟紧扣着江橙的后颈,不仅是唇瓣亲密无间,就连鼻尖也完全分不开,灼热的气息全然混合,舌尖在口腔里你追我逐,完全不给彼此留退路,面对程远舟的紧追,江橙毫不逊色,她将双手插进他的发间,嘴唇稍稍张大,用力去吸搅着他,留给他最强烈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在水中,还是因为两人之间太过严丝合缝,江橙已经感觉到胯间他的那抹炙热,程远舟裸露的胸腹也已经会到了泳衣之下硬挺成型的红豆。强烈的反应让两人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些,他们似乎全然忘了这里还有第叁个人,眼底和心里就只有彼此。江橙吻得有些累了,于是把主动权交给了程远舟,自己则是将手重新伸到水中,她已经不满足于隔着泳裤,索性直接进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龙。她听见程远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指尖所能触及到的小孔已经分泌出了清液,于是左右来回滑动着,将整个菇头都湿润彻底。程远舟的双手从她的颈间移到了盈盈一握的腰肢,宽大的手掌缓缓向下,又托住了软白细腻的臀瓣。他们的唇彼此纠缠,手掌靠近彼此最敏感的部位,试图将对方的欲望推至顶峰。姜承打开门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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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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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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