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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裴的手捏着她的脚踝,江羡寒靠在床头,把灯打开了。
“开灯干什么啊?万一被敲窗户问为什么还不睡……”
江羡寒关掉大灯,打开了昏暗暖黄色的床头台灯。
“我想看着你的脸。”
季裴:“……”
黑不黑不都一样么,就非得看着她的脸才行?
江羡寒一只手勾着季t裴的下巴。
“裴宝,叫我。”
季裴舔舐着嘴唇,两只手轻而易举地撑开江羡寒的大腿。
“老婆。”
江羡寒摇摇头,笑着说:“不叫这个。”
她一脸茫然地问:“那叫什么?”
江羡寒用膝盖顶着季裴的下巴,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笑意
“叫寒寒。”
季裴的脸热得更厉害了,她摇摇头:“不叫!”
“叫一个。”
江羡寒用脚踝勾着季裴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贴过来。
她的两条腿并拢着,严丝合缝地夹起来。
季裴悻悻地压了上来,忍不住说:“江羡寒,你混蛋。”
江羡寒眸子里的笑意更深,也更暧昧,嗓音如同薄雾般轻柔动人。
可说出来的话确是这样的不堪入耳。
“叫了就让你吃。”
嘴硬
“江羡寒,不能再要了!”
季裴趴在床上,任凭江羡寒怎么欺负她都不为所动。
床是新床,但是晃悠时间长了以后,还是能听出来一些嘎吱嘎吱的声响。
季裴听到这个声音就害怕,心里七上八下的,隐隐约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江羡寒,你从我身上下来,求求你了。”
季裴的声音不敢太大,生怕把陈桑一家吵醒。
这种楼层的木板没有那么隔音,稍微有一点声音,在深夜中都能听得很清楚。
季裴害怕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是在家里,江羡寒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她翻了个身,将江羡寒压在身下,顺势捂住了对方的嘴。
“江羡寒,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江羡寒面不改色地说:“其实我是个变态。”
“什么当你?你本来就是!”
季裴压着江羡寒,防止她乱动,说:“等开学了,我就去你们班上大肆宣扬一番,说你是个禽兽。”
江羡寒唇角弯弯:“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季裴根本想不出任何抵挡江羡寒的招数,她的膝盖缓缓抵在江羡寒的大腿上,轻而易举地将其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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