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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攸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被塞进了一团乱麻里,实在找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引诱过柳傅文。
方隐攸的沉默像利刃一般插入柳傅文的心腹,让他胸口一闷,抬头埋怨的瞪他一眼,“我才刚刚接近你的时候,你总是时不时的牵我的手,还暧昧的摩挲我的手心。”
方隐攸无语望天,“我那是为了弄清楚你既然会武,为什么手心却没有任何痕迹。”
柳傅文撇撇嘴,再次将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闷声闷气的解释,“那是因为本公子讲究,每次练过武以后必会用上好的膏脂养护。”
“奢侈。”
柳傅文充耳不闻,继续与他对峙,“还有,你若不是有意勾引,那日为何要那般给我擦药?”
“哪日?”
“在青州我们与崔清止喝过酒后的那一晚!”
方隐攸一愣,那一晚他们从酒肆离开时还带了半坛酒回去,一到客栈他就将那半坛酒喝完了,然后不出意料的醉了,哪里还记得什么这样涂药那样涂药的?
他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我给你涂得哪般药?”
柳傅文忽然变得忸怩起来,半天不说话,只用手来回扯着方隐攸背后的衣裳。
方隐攸瞬间慌了神,就怕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呢?”
柳傅文轻哼一声,“还有一路上,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处处贴心的照顾我,这不是引诱吗?”
“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既然花钱雇了我,我自然要好生照顾你。”
“狡辩,若是换做旁人雇你,你也会如此吗?”
方隐攸无奈长呼一口气,“没有旁人了,我方隐攸再也不会接这种买卖了。”
柳傅文侧过脸,看着不远处的方桌,上面的草药已经干枯,了无生机的模样,但是怀里的人的心跳都那么清晰,让他感觉到蓬勃的生命力,连呼吸都变得畅快起来。
柳傅文无声的笑了笑,然后故作委屈道:“所以,此事并不能完全怪我,不是吗?”
“柳傅文,我说不过你,但是不管怎么,将你送到京城以后你我两人分道扬镳。”
“好。”柳傅文信誓旦旦的点点头,“但是剩下的路程,你不可故意疏远我。”
“行。”说着方隐攸握住他的肩膀再次往外推,“那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柳傅文顺势放开他,他站直身子,“我去给你煎药。”
方隐攸连忙摆手,“快去快去。”。
厨房里摆在桌子上的两碗面已经冷透了,面条吸尽了汤汁变得软烂无比,柳傅文夹起一筷子面条吃进嘴里,像是搅烂了的剩饭,味道复杂,口感冷滑,咽下肚的时候像是有人在往他的胃里挤别人吐出来的秽物,让他整个人都变得酸臭无比。
其实酸臭的是他的心。
明明自己和方隐攸无怨无仇,只因为一句江湖传言——第一刺客手中有一本可以炼成神功的秘籍,就心怀鬼胎的接近方隐攸,想方设法的想要让他卷入江湖恩怨中,自己便可趁机夺取他手里的秘籍。
可是不到一个月时间,他就忘了自己的初衷,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机会夺取秘籍,他却放弃了。
柳傅文仰起头无声的嗤笑。
他为自己的反复无常为耻,为自己的优柔寡断为耻,最重要的,是为自己对方隐攸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为耻。
方隐攸不过是一个江湖刺客,做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江湖人惧他、畏他却不会敬他。
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人生出情愫呢?
柳傅文百思不得其解,他看着碗里被筷子夹成碎屑的面,他就像是这摊东西,早就没了原本的模样,难怪方隐攸一直警告他不要将主意打倒他身上。
被这么一滩脏东西粘上,确实挺让人恶心的。
柳傅文握紧手中的筷子,眼神变得诡异,他露出一个阴桀的表情,然后迅速将这一碗令人作呕的面吃的干干净净。
变得不像自己又怎么,被方隐攸瞧不上又怎么,来日方长,他总有办法让方隐攸不再厌弃他。
当柳傅文端着煎好的药回到药房时,竹榻上却空无一人,他心里一慌,赶忙跑出去。
眼下虽然自己的人已经解决了面具男带来的人,但是那个面具男却逃了,若是他来个回马枪,趁机溜进章台村挟持方隐攸,谁胜谁负还真难说。
不过好在等到他跑到院子里的时候,看到方隐攸正怀抱着一个襁褓,耐心十足的逗弄着里面的孩子。
柳傅文走上前去,温声道:“药煎好了,去喝药吧。”
方隐攸点点头,将手里的襁褓还给妇人,然后伸手又摸了一下小孩的脸颊,小孩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对着他纯真的笑了笑。
方隐攸转头朝着柳傅文伸出手,“给我银子。”
柳傅文利落的从怀里掏出两锭锭银子放在他的手心,方隐攸将银子递给妇人,“拿着吧,你家房屋因为我们被烧毁,这便算作赔偿了。”
妇人看着他手里的银子,迟疑许久后接了过去,“多谢公子。”
方隐攸摆摆手,和柳傅文一起回了药房。
柳傅文将已经凉了不少的药递给他,缓缓道:“我会安排人给这里的人重新修建房屋,你无需担心。”
方隐攸喝完药,将空碗递给他,“章大夫说我还需要多久康复?”
“最晚五日。”
方隐攸点点头,走到榻边坐下,深呼一口气后问到:“你说他很大概率是官府的人?”
“对,他手里的人都训练有素且非常讲究规矩,不像是寻常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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