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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说那两位夫人立马又加大声音嚎了起来:“将军,你可定要给民妇做主,万不可包庇那杀人凶手。”
云尘一听眉头不由一皱:“难不成你们知道凶手是谁。”
这一说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望着他的目光欲言又止。云尘知道或许这个凶手是他认识的人,这样他就更不能忍。
“你们大胆说便是,不管是谁,只要确是做了这恶事,我定会严惩不贷。”云尘此时的声音已冷了下来,知晓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真正的生气了。
有了这句话,底下的一位妇人狠狠擦了一把眼泪带着豁出去的气势说道:“既然将军这般说了,那民妇就放心了,杀害我男人的凶手正是那莫语,昨天下午边我男人刚到家不久,他就将我男人叫了出去。后来我男人便被人从地里抬了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伤话都讲不出口,大夫看过后都说伤势太重没得救了,下半夜我男人就去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问过邻居街坊,确实有看到下午我男人和他一起出去,并且今早上还在地里找到了一块边角料,正是他昨日穿的衣服,将军若是不信一对照便知。”
这妇人说的有理有据,说完便又嚎了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阿,可怜我孤儿寡母,当家的你怎就怎么去了呀”
望着这孤儿寡母人群中有不少人都暗自抹泪,渐渐地人群中有人喊道:“一定要严惩凶手,还大家一个公道。”
云尘站在一旁嘴抿得紧紧的,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莫语。昨天下午莫语确是出去了,相必就是这个时候被人钻了空子。
“大家静一静,你们放心本将军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但此事重大,须得重头商议。”
人群一听这话当即就有人不干了:“将军,这证据如此明显还要商议什么,莫不是将军想包庇此人吧!”
不和谐的声音一出自然而然就有人跟着附和,眼见人群的情绪立马就要失控了,一个声音从一旁响起:“大家静一静。”
来人正是莫语,大家见到他一下子便噤了声。
“刚才的话我已听到了,此事确不是我做的,我是被栽赃陷害的。衣服无需比对,现在肯定是破了的,我这样说大家肯定不会相信我。但大家可以想一想我为何要这样做,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平白无故杀人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且我与将军是好友,我这样做明显就会让他难办,我来这便是来投奔他的,若是真的做下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想必以将军的为人必是不会容我的。再说若是将军与大家生了嫌隙,这对临方城来说都不是好事。”
他这话一说大伙便都不说话了,莫语的话大家想一想便明白了。
将军与民众不和只会导致边防不稳,这样只会让不轨之人有可趁之机,这样一想确像是有人在挑拨离间。
但不久就又有人跳起来说:“将军自是不会包庇的,但谁又能保证你跟其他人没有勾结呢,说不定你就是敌方派来的卧底。”
这话一出人群就又炸了锅,他们自是相信云尘的,但莫语他们可是不信的,而今有人这么一说他们便又警觉了起来。
莫语一听便笑了他微眯着眼细细打量刚才那人,这人之前便在起哄,而今又想将他拖下去。
莫语没有气恼而是不动声色的朝那人说道:“你这么说有证据吗?昨日我确是找了李大哥,但只是问了他一下今年的收成之后便走了,这一点周围的邻居可以作证。按照刚刚大婶说的,后面应是又有人来了,我想问问大家那人走路说话还有神态跟我之前是否有不同,你们真能确定那就是我吗?”
他这一说人群便又窃窃私语起来,好一会才有人说道:“后面来的人走路很快,而且头发好像披下来了,有点看不清楚脸,听声音是比较像的。”
“那就对了,我走之前头发是束冠的,怎么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将头发披了下来,而且我走路从不会太快,因为那样显得太过急躁。那大伙有没有想过为何他会那般急躁?”
莫语说的头头是道不少人现在也有点回过味来了,“他肯定是怕被别人认出。”
“是的,这位大哥说的不错,虽然大家一直都是本分的庄稼人,但临方城的勾当相信你们也不是一点都不清楚。”
确实,虽然临方城很是贫穷,但架不住是边防要塞,要说卧底奸细那自然是不会少,所以这里的人对这些也是了解的。
“前段时间我便带兵缴了几个邪教的据点,相信大伙都有耳闻,这次保不准又是这伙人。”云尘又刻意提点了一下大家。
这一下子大家的记忆便被打开了,前段时间确是找出来不少奸细,有的还是你认识的人,这样一来大家便都明白了。
“你这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依旧有人还在喋喋不休,但这次莫语没有再忍让,他怒喝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拨离间,我看你便是那邪教的间隙,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不等云尘下令栾英便自动的将人拿下了,然这人这个时候依旧嚣张不已:“大伙看到了吧,他这是恼羞成怒。”
就在大家游移不定的时候,莫语突然扒开那人的胸口,下一刻大伙便看到一个蛇形纹身印在胸口上,“大家看到没有,这就是邪教的标志。”
之前云尘便将这标志张贴出来过,因此大家对此并不陌生。
人群里顿时便沸腾了,大伙都一个劲地扑上去厮打这眼前人,而这人在被扒衣服的那一刻便傻眼了,他没想到莫语竟然敢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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