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成玉脚踢着一旁的小石块,脚尖踢出去,脚跟又磨着它挪回来,发愁道:“一个月逛八次琳琅阁这是不成了,我们兄……弟结伴逛青楼,这一听就感觉这个家里净出二世祖败家子了,九泉之下列祖列宗都要不得安宁的。”
连三提醒她:“我们俩不是一个祖宗。”
成玉慢吞吞地把石头磨回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嗯啊了一声,语重心长道:“所以两家的列祖列宗都不得安宁啊!”
连宋垂目,嘴角弯了弯:“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一起逛,列祖列宗会不得安宁,但分头逛,他们就能安宁了,是吗?”
成玉立刻感觉头痛起来,这当然不关列祖列宗的事,她不能兑现诺言陪连三逛琳琅阁,根本原因在于一个月偷摸着去一两次还尚可,她要敢一个月逛八次青楼,朱槿就能一天打足她八顿。
但这种原因怎麽能说出口,她只好硬着头皮:“我的意思是我改邪归正了,不好再陪连三哥哥你逛青楼听小曲了,要麽,要麽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吧!”
想出这个解决办法,她觉得自己可太机灵了:“我带连三哥哥你逛酒楼去,一个月逛八回,不,逛十回弥补你,好麽?”她一激动,比出了九根手指头,看到连三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自己也拿眼角馀光扫了一扫,立刻又添了一根手指头。
连三似在思考,脸上看不出对这个提议的态度。
她察言观色,觉得自己必须上道一点,又立马添了一句:“要麽我今日就带你去逛,好麽?”
连三的目光顺着她的护额滑到她被蹴鞠服裹出的纤细腰身,又滑到她身後数步外的一群少年身上:“你今日不去比赛了?”不及她反应,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很好,那就走吧。”
成玉傻了:“我我我我我比赛还是要去的。”
连宋停下来看着她。他右手松松握着她的小臂,成玉挣了挣,没能挣得开,她铆足了劲儿去挣,居然还是没挣开,同时她感觉到连宋投在她头顶的目光变得迫人起来。
成玉立刻明白自己挣错了,但她也有些埋怨起来,可埋怨起来也有些娇气似的声音软软的:“因为这个比赛我若不去,以後就不要在开源坊混了呀!”
当是时,远天有骄阳破出晨曦,正照在面前小江东楼的牌匾上,几个鎏金大字金光灿灿。“这样好了!”她突然就有了主意:“连三哥哥你先在小江东楼喝一喝茶等我,一忽儿我就比赛完了,赛完了我就来找你好麽?”
她一心想要说服他:“小江东楼好啊!从前我在京城时,小江东楼的竹字轩还能订到,竹字轩望景尤其好,我有时候也来竹字轩喝茶,那时候在楼中坐着,沉浸在窗外的景色中,简直逍遥似神仙,时间唰啦一忽儿就过去了!”说到“唰啦”两个字时,还用空着的那只手竖起来一根食指从左到右快速划拉了一遍,表示真的很快的意思。
她斜眼偷偷摸摸看连宋,瞧见他似乎又在思考,她就舔了舔嘴唇,又比了遍刚才那个动作,口中还给自己配了一遍音:“唰啦——”
三殿下终于松动了,放开了她的手:“那我便在竹字轩等你。”
成玉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未彻底松下去,她突然想起来竹字轩老早就订不上了。
“竹字轩不成的,”她小心翼翼道:“因为竹字轩被个什麽什麽贵人给占了,已经不许外人订了。”念及此事不禁义愤填膺一腔正气,“其实,胡乱花这种钱干什麽呢,是吧连三哥哥,好地方就该与民共享嘛!”说这话时她俨然已忘了当初平安城里头,论最能乱花钱,她玉小公子排第二没人能排第一。
连三似笑非笑看着她:“可你不是说竹字轩最好吗?我只要最好的。”
成玉一个头两个大,连三太难搞了,她可太难了。
“我那时候是挺喜欢竹字轩的,但有个梅字轩我也很是钟爱,连三哥哥你不妨在那里等着。”她硬着头皮劝连三,且为了证明梅字轩的不错,她还招了招手让少年们围到她身边来,咳了一声,边同少年们使眼色边问他们:“我是不是常带你们来小江东楼喝酒饮茶啊?我那时候除了竹字轩,是不是还很喜欢梅字轩来着啊?”
可惜的是大家默契不够,少年们并没有领会到她的心机,她身旁的矮个少年犹豫着接话道:“小江东楼的梅兰竹菊四雅阁我们都跟着老大你试过,梅字轩如何我们没有注意过,不过老大你的确最钟爱竹字轩,还专门作了词来赞叹过从竹字轩望出去的风景,说‘雁鸣白萍洲畔……’”冥思苦想,手拐一撞旁边的白净少年:“‘雁鸣白萍洲畔’什麽来着?”
成玉恨铁不成钢地道:“我明明就很喜欢梅字轩来着!”
矮个少年还在用力推白净少年:“赶紧想想,‘雁鸣白萍洲畔’什麽来着?”又对大家道,“唉你们也想想!”
成玉不得不道:“我记得带你们吃酒喝茶是有的,词我应该没有作过的。”
白净少年最先想出来,承着矮个少年将後头几句词一气补充完:“‘雁鸣白萍洲畔,月照小江东楼,清风买醉解忧,翠柳遮断春愁。’老大,这个的确是你作的。”
成玉拒绝道:“不是我吧……”
白净少年认真道:“老大你十三岁那年的年末岁首,请我们在竹字轩吃酒,长吁短叹说往後再没有豪阔日子好过,最後再请大夥儿豪阔一把留个念想,小江东楼自酿的醉清风你一个人喝了三坛,喝完就开始一边哭一边吟诗作赋……”
成玉全然不记得有这麽一出,还在拒绝:“我没有吧……”
矮个少年憋着笑,擡头指向临着竹字轩的一棵百年老树:“老大你还爬上了那棵树,这事还惊动了朱槿哥,朱槿哥来带你回去,你死都不下来,哭着说做不成全平安城最有钱的玉小公子你就一辈子长在树上了,朱槿哥说那你就长在树上罢,然後生气地走了。”
成玉晃了一晃,站稳道:“我不会吧……”
白净少年补充:“然後你就一边抱着树一边哭一边念叨‘清风买醉解忧,翠柳遮断春愁,一个愁,两个愁,三个愁,愁深似海,遍地愁。’我们想带你下来,可没有朱槿哥的功夫,湖生他爬树算爬得好了,却也只爬到了半中央,远够不着蹲在顶上抱着树梢念叨着一个愁两个愁愁深似海的老大你。”
话题被少年们扯得越来越偏,而成玉也全然忘了她招少年们过来的初衷是要将连三劝进梅字轩中,她耳根泛红,一只手压在脑门上向连宋道:“我丶我要走了。”
三殿下没理她,倒像是听进了少年们的胡扯,微垂了眉目,整个人看上去也不再那样冷淡,挺有兴致似地问少年们:“所以你们就让她在树上待了一整晚?”
瞧见这自他们过来只静在一旁丶看着并不太好搭话的英俊青年居然也对他们的言谈感到了兴味,少年们越加兴奋,争先回答:“那倒没有,我们好话说尽,可老大就是不下来。”
“不过没多久日进斗金的刘安带了他的蛐蛐儿紫头将军来找我们湖生,老大想看斗蛐蛐儿,就自己从树上爬下来了。”
“朱槿哥大约还是不放心,後来又来了,瞧见树上没了老大快急疯了,结果进楼一看老大正兴高采烈趴在桌上看斗蛐蛐儿,当场脸就青了。”
成玉头顶简直要冒烟,生无可恋地道:“哦,这个我记得了,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罢,比赛要开始了。”
连三看着她似笑非笑:“你的似海深愁,来得快去得也挺快。”
成玉脸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强装镇定:“那时候我只有十三岁。”又驱使少年们:“走走走,比赛要迟了。”
却被连三叫住:“你走前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我们究竟约在何处?”
成玉被少年们搅得头脑发昏,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连三低笑了一声:“这是要我拿主意的意思了。”连三一笑,那风采似清月溶波万里,又似晓春染花千色,成玉被这转瞬即逝的一个笑迷得晕晕乎乎,晕乎之中,三殿下已做了决定,“那就定在雀来楼吧,我去雀来楼等你。”
“雀来楼。”成玉一下子清醒了,“是全平安城最贵的那个雀来楼?”
“嗯,最贵的雀来楼。”
卖嫁衣赚的那五百金早花完了如今穷得一塌糊涂的成玉郡主,感觉到了人生的艰辛,她捂头沉思了片刻,想起来今日托好友李牧舟在球市上买了自己赢,她要赢了这场比赛她就能有钱请连三在雀来楼吃一顿了。她咬了咬牙:“那……好罢,连三哥哥你先去雀来楼等着我罢。”恶狠狠地扯了扯头上的护额,“这麽场比赛若我赢不了也不用在平安城混了!”说完杀气腾腾地领着少年们便朝着城南的蹴鞠场地狂奔而去。
连宋站在原处目送他们时,听到她换了口吻边走边教训少年们,颇循循善诱:“刚才你们做得很不对,以後不能再那样了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