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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短剑还需要磨剑吗?用一用就会钝?
血仙听到这,自然听懂了这个活人的意思,他是把她当成筹码,来要挟周云砚就范。
“姑娘还是莫轻举妄动,刀剑不长眼,可别伤了你。”千里手心底一片慌张,面上带着一丝阴狠对血仙道。
若这女子真抹了脖子,周云砚一定是要跟他拼命的!关键是,他可打不过盛怒的周云砚!
血仙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威胁,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千里手,继续道:“你让他割了自己的一双手?像他这样拿剑的人,若是没了一双手,不就等于毁了他?”
血仙声音平淡,真的就像是不懂问题在询问一样,没有一丝一毫质问的语气。
千里手:“……”
这女子莫非是有点傻吧。
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用说出来吗。
血仙轻轻颔首:“你知道,对云砚来说,无论是手,还是我,都是他难以抉择的,所以,你就是在让他痛苦。”
像是做完了总结,血仙的脖颈又贴着短剑转向了周云砚。
千里手觉得现在的状况他有点不明白了。
但能确认的是,他的短剑真的不好用了……
周云砚同样看得心惊胆战,就怕血仙一个没转好,就把自己的脖子割了。
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听到血仙为他说的话,周云砚怎能不动容,他轻轻对血仙摇了摇头,忍不住道:“你莫要再动头了。”
血仙望着她的云郎,听见周云砚为了她而放弃双手,血仙是欣喜的。
她在乎周云砚,周云砚也同样在乎她,甚至不惜放弃他的一双手。
“云砚,我想抱抱你。”
血仙望着周云砚,淡淡的说道。
这句话听得面容冷峻的周少将军眉角微动,他扯出一个笑来:“血仙等等,马上就结束了。”
他的血仙一定怕极了。
就听血仙说:“我这就过去。”
什麽“这就过去?”
周云砚和千里手都听得一脸糊涂。
只听“唰”的一声,就像十馀柄长剑穿刺过血肉般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紧接着,便传来了千里手痛苦的嘶吼声。
血仙的裙底钻出十多条粗壮的树枝,那是周云砚见惯了的景象。
那些树枝是柔软的,是爱撒娇的,是会缠着周云砚往他衣服里伸的。
如今,那十多条枝干从千里手的身体中穿过,将他桶成了筛子。随後,又把他像烤架上的动物一般举到了半空中。
千里手七孔流血,就连两只耳朵都被细细的树枝穿透了。
左耳进,右耳出。
滴答滴答,粘稠的暗红血流淌了一地。
周云砚忽然想起了年少时听过的古怪传说。
“……地荷花啊,唯有在尸骨繁多的地方才能生根发芽……”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哦,血腥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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