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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怪他,他也是第一次当爹,还是个冒牌货,没有实感。
刘长老绞尽脑汁,硬着头皮继续演。
“贤婿啊。”刘长老伸出手,看似是非常激动,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跟着一起趴倒在了地面上。
他拉住柳白昭的手腕,想要扯着柳白昭一同站起身。
柳白昭本来想搀扶老丈爷一把,谁知老丈爷身子骨太好,直接把他拽起来了……
柳白昭:“……”
不愧是水月的亲人。
刘长老被馀水月盯得有些害怕,不禁濡湿了眼眶,倒是看起来非常应景,十分像不舍女儿嫁人的老父亲。
“水……”刘长老尝试想直呼教主的名讳,“水”了半天都没把那个“月”补全,在一衆书生们看来,就是活脱脱一个激动到失语的老父亲。
涂欢教衆教徒默默替刘长老捏了把汗,这活太难了。
刘长老再次运气,努力把老父亲托付女儿的话讲了出来:“……她文静乖巧,睿智善良,典雅贤淑……以後就拜托给你了,多担待!”
馀水月:……不是,你这是在说谁?
书生宾客们:……怎麽有点怪怪的。
不是应该说一些自家女儿的缺点,再托贤婿好生照看吗?
贤婿柳白昭却觉得老丈爷这番话说的有道理。
馀水月不说话,静静的在那写账本的时候很文静乖巧,她当然很善良,否则不会在山脚下捡到他,睿智更是不用说,比许多男子都要强。
老丈爷和新郎官围绕着新嫁娘互相尬吹了一通,剩下的流程就快多了。夫妻对拜之後,馀水月就下场去拼酒了。
魔教就没有新嫁娘不能陪宴席这一说,书生们那桌虽然有点懵,但也不好说什麽,後来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都被灌倒了……
柳白昭酒量不行,两杯下肚就不喝了,脸蛋红红的坐在那吃菜,毕竟今天晚上才是重头戏。
馀水月千杯不醉的海量,正喝到兴头上,感觉有人拽了拽她的衣袖。
她转头望去,脊梁永远挺得笔直的新郎官,如玉的面上带着点薄红,水墨画般的眉眼瞧着她,轻轻的拽了拽她的袖口。
馀水月舔了舔牙龈,咽了口唾沫。
眼睛看着柳白昭,右手冲着石榴等人摆了摆,道:“不喝了!”
石榴:“还有五坛就喝完了!”
说完就感受到了一股阴凉之气,习武之人对于杀气与恶意十分敏锐,她猛地转头,便见柳白昭斯斯文文的在擦嘴。
见石榴瞅他,他还擡眼冲她点了点头。
石榴也回了一个礼,心想,她感觉错了?
柳白昭放下手帕,手帕面上干干净净,什麽都没有。
馀水月:“不喝了,跟你们这些单身汉有什麽好喝的?!”
不如回房里灌柳白昭,唇红齿白的,多好看。
涂欢教一衆:……
教主,您到昨天不也是单身汉吗?!
“走吧,回去。”馀水月牵起柳白昭宽大的手掌,柳白昭冰凉凉的玉手回握,站起身来。
柳白昭今早接亲的时候匆忙看了眼馀水月的闺房,所以现下不由得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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