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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水月连椅子也不坐了,基本上就坐在柳白昭的腿上。一开始馀水月怕压坏他,想要柳白昭坐在她腿上,但被柳白昭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他虽然没什麽表情,馀水月愣是从那张俊容上看到了写满的抗拒。
拉手拥抱更成了家常便饭,有时馀水月忘了,柳白昭就会悄悄牵起她的手。待馀水月猛地转头,柳白昭就道:“练习。”
馀水月点点头,没看到柳白昭微闪的眸光。
柳白昭开心时,一双眼睛就像青天白日下的清泉,清澈见底。
柳白昭打着练习的名号,闲来无事就去亲馀水月。
一段时间之後,馀水月终于有些习惯了,至少不会出现把柳白昭踹下床这种惨事。
随着柳白昭秋日进京赶考,馀水月顺势把安排人照顾他母亲的事告诉了他,让他安心考试。
柳白昭不是会说花话的人,他对馀水月的感情与日俱增,馀水月本人没有多大感受,黄鹂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柳白昭若是身後有条尾巴,那见到教主必定会慢慢摆动,就像见到了腥味的猫。
等到了秋日,馀水月将石榴留在教中,带着黄鹂,跟随着柳白昭去了京城。
离京城越近,柳白昭似乎越紧绷。
等马车驶入京城的城门,柳白昭的拘谨也到达了顶峰。
馀水月也来不及欣赏京城的城门了,因为柳白昭把自己冻成了一尊冰相,从头顶到脚底板都冒着凉气。
馀水月拉了拉他的手,柳白昭僵硬的转动脖颈。
“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大不了就把他们都宰了,带着他回西城做魔教相公。
柳白昭盯着馀水月瞧了半晌,才慢慢的软了下来。
手臂一个用力,想要把馀水月拽到怀里,可惜没拽动……
馀水月凑了上去,环抱住她的相公。
柳白昭似乎很喜欢跟她肌肤接触,所以一开始才会挨那麽多揍。
在柳白昭的心里,馀水月就是他的凝神剂,拥着她,他就会自然而然的静下心来。
柳白昭紧紧的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用力的呼吸,像是要把肺子里的呼吸都换成她身上的味道。
“我两天没洗头了。”馀水月说道。
竟顾着赶路了,她两天都没洗澡了。
一天能洗两遍澡的柳白昭一点也不觉得馀水月的头油味难闻,还咬了口头发。
馀水月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直接把柳白昭推倒在了马车上,去咬他的脸蛋。
柳白昭白嫩嫩的脸庞,一咬就是一个牙印,馀水月住嘴之後才发现留了印子……
柳白昭原本的紧张都被这一个牙印弄没了,直接就顶着这个牙印回了府。
柳家和郭家人都把他当成透明人,自然没人来迎接他。
馀水月陪他在郭家等了半天,在下人们诧异的打量下吃光了两盘子点心水果,还不忘给柳白昭喂食。
郭茹夷打算晾一晾柳白昭,回来就给他立立威,让他空等了半个时辰才姗姗来迟。
就见一个女子端着水果盘,把葡萄递在柳白昭的唇边道:“这葡萄真甜,西城没有这品种,不愧是京城。”
向来矜持到阴郁的柳白昭,一扫出京城时的阴霾,不但脸上长了点肉,面上还顶着一个大大的牙印。
估计刚咬不久,还红着。
他张嘴吃了葡萄不说,还顺势帮那女子擦了擦手。
这些都是两人亲密练习之後的後遗症,改不过来了。
郭茹夷:“……”
这人真是柳白昭??
作者有话要说: 士别几日……认不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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