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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让谢况寒心的是,就算是寒门和庶人,也绝不是和他一条心的。
他们都只想着向上爬,这本没什么,但他们最终的目的往往是能跻身士族行列,而非提高寒庶的地位。
也正是因此,哪怕谢况身边的心腹出身大都平凡,也不曾有人想着要改变朝堂现状。
谢况说了几句话,发泄了怒气后,倒也冷静了下来。
这些话与他们说又有何用呢?他们也都只是顺着自己的意思出谋划策而已。
接着谈论完了几件紧要的事,谢况觉得有些心烦,就准备把他们打发下去,准备自己一个人看看地方递来的奏议。
“对了,景灿,你留下。”
崔晖闻言,心脏差点蹦到了嗓子眼。
他转身:“陛下可还有事要问臣的吗?”
“吴郡公主办的那个女学,最近情况如何了?”
崔晖一听不是要讨论李侃,就放下了戒心,将他所知的一一道来了。
女学本身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客观上又确实达到了谢宜瑶当初所说的拉拢士族的目的,谢况听了,也挑不出错来。
于是他又问:“朕记得你的小女儿和公主来往很是密切,可是如此?”
崔晖道:“臣女确实和公主殿下有些交情,她曾应过公主的邀请,为袁小娘子讲学。林下堂办起来后,来往倒是少了些,但臣女偶尔还是会到公主第上做客,想来也是因为袁小娘子的缘故。”
谢况颔首:“是这般。”
“至于臣女私下和公主关系如何,恕臣直言,她于归后,臣也不大清楚。”
谢况没说什么,只是起身走到崔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景灿,你不能像柳氏一样忤逆朕的,对吧?”
他的语气暗含着威胁的意思,又仿佛是一种亲密的表现。
崔晖弯腰垂首道:“臣不敢。”
谢况哈哈笑了两声,道:“好了,你也回去吧。”
崔晖转身走出文德殿的大门,心里想着,陛下果然越来越不信任自己了,必须早日得找个退路才行。
谢况则望着多年挚友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阿瑶,我竟然不能轻易动你。”
现在朝堂之上,哪怕是对谢宜瑶有意见的,因为有张艾的事情在前,大都也只是拐弯抹角地使绊子而已。
上一个公然指责吴郡公主的,后来做了谋害皇族、离间太子这等大逆之事,他们谁都不想被怀疑有步张艾后尘的可能。
而谢况今日只是略微试探一下,就发现关于谢宜瑶的事情,无须他说些什么,官员间就自然有了分歧。
且会站出来为她说话的,不止一个两个。
他已经不能如曾经预想的那般,毫无顾忌地舍弃这个棋子了。
……
离李侃之乱爆发过去了半个月,公主第终于也恢复了元气。
受伤的侍卫们得到了及时的医治,可惜有几位当场死亡或是重伤不治的,如果是当初皇帝过目的那五十人中的,家里人也得到了抚恤。
而也有后来从京口来的,虽然谢宜瑶都自掏腰包了,但多少更麻烦点,因为她们大多要么是孤家寡人,要么就是家属在外地。
但也不是无计可施。
其实不用谢宜瑶本人费心,如今她手下的这些人也能替她办好。但谢宜瑶却执意亲力亲为,故而半个月了,她才终于能歇口气。
这期间,长公主谢钰派人来看过她的情况,也送来一些补身子的药材。谢宜琬也派了身边的心腹侍女过来探问,后来又亲自来了一次,见谢宜瑶无恙才放心。
就连柳家小娘子,柳希度,也多次到来公主第上拜访。
谢素月则更为积极。自她出家为尼后,和谢宜瑶的联系反而比以前更多了。谢素月虽然名义上已是比丘尼,但也仍是楚国的公主,没有完全离开俗世,就算让僧尼替她传话,也很方便。
更何况石城寺本就是谢宜瑶的势力范围,是她自己费尽心思维持的关系,和那些她养着的田产和“佃户”一样,即使不够光明正大,但谢况可以撤走公主府和女侍卫,却不能拿走她手中的这些资源,这让谢宜瑶感到很是安心。
除了这几位外,京中和谢宜瑶常有往来的仕宦家族,无论关系远近亲疏,哪怕只是意思意思,至少也会送份帖子到谢宜瑶跟前,或是慰问一下她的情况,或是夸赞一番她的壮举。
这些或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又或只是示好,对于谢宜瑶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唯独皇帝本人,除了公事公办,竟然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表示,无论是夸赞还是批评。
谢宜瑶讨厌这种被忽视的感觉。
长刀出鞘(六)“豫州刺史叛了。”……
但谢宜瑶转念一想,谢况越是刻意地冷落她、忽视她,越说明谢况现在拿她没办法。
这样正好,她也不必再费心思和皇帝争吵,可以专注于正事了。
新亭的那一战,让“吴郡公主的女兵”在京中有了响亮的名声。百姓不懂军事,只觉得是公主和女兵才没让那叛贼打进城来,所以她们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仕宦中先前觉得谢宜瑶搞这一套是浪费人力物力的,也都闭口不言。
但女兵们本人却低落了很久。
女兵的训练这段时间一直由飞鸢操办,并有褚秋澄协助着。春燕觉得自己不适合习武,但谢宜瑶认为她确实很有才干,就让她负责统管女兵的后勤工作。
春燕是这样和谢宜瑶说的:“真要论起来,当年我在江北时亲眼所见到的战争场面,要比这残忍得多。但论是亲身经历,大家也都是第一次,一时间无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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