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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会这麽想?”沈明矜想将许渡晚的身体翻过来,像平常一样亲一亲哄一哄,但没想到许渡晚却死死背对着他,不肯让他亲,还哭了:
“我恨你。”
“到底怎麽了?”沈明矜闻言,脸色一凛:
“我做错什麽了?”
“结婚的时候,你说好这辈子只爱我的。”
许渡晚说:
“你变心了。”
“我没有。”沈明矜矢口否认:“我现在心里也只有你。”
“那你为什麽要喊一只猫叫宝宝?还让它舔你,亲你,抱你,而我呢,我什麽都没有。”
许渡晚越想越气,坐了起来,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脸愈发透白,而眼圈却红了个彻底,盯着沈明矜道:
“我恨你。”
“........可是它是猫不是人。”沈明矜试图和许渡晚讲道理:
“晚晚,你这样想是不对的,明明我最爱的人还是你。”
“你都会为了它批评我了。”许渡晚立刻从爬了起来,想要越过沈明矜下床:
“我不和你过了,就这样,离婚吧。”
沈明矜闻言,一把抓住许渡晚纤细的手腕,将他压在床底下,夜色朦胧,使得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了起来:
“许渡晚,你存心要这样是不是?”
“我恨你。”许渡晚的两只手腕被沈明矜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挣扎几番後哭了:
“我还凶我,不要喜欢你了,你,啊..........”
这下,许渡晚的眼泪是真的如泉涌般溢出,许渡晚的身形像是颠簸的小船,在风浪中没有停歇下来的趋势,许渡晚受不了想要爬走,却被抓着通红的脚腕拖回来,被某人冷酷无情地继续钉死在床上.......
等许渡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撞断了,对着镜子一照,甚至连臀尖都是红的——
许渡晚昨天说的“离婚”是真的触到了沈明矜的逆鳞,许渡晚现在只觉整个下半身都酸麻胀痛,一坐起身就痛的龇牙咧嘴,片刻後像个重症病人似的无力倒了下去。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挥之不去,许渡晚的腹部还微微鼓起,用浴缸洗澡的时候,浑浊的白色液体从底下浮上水面,把许渡晚看的双颊通红。
被这麽搞,多半会怀孕吧.........
两个人昨晚情绪上头,彼此都有点失控,因此根本没做安全措施。
.........许渡晚又换了几遍水,直到把自己彻底清洗乾净後,将脸埋进了水里。
虽然昨天晚上确实很爽,但是爽完过後,他能感觉到沈明矜确实是生气了——
今早睡醒,他都没帮他做清理。
许渡晚昨晚确实也是委屈到了极致的口嗨,今早冷静下来了,又想着要跟沈明矜道歉。
然而,等他开门走出去,在客厅和厨房走了一圈,却根本没有找到沈明矜的影子。
连沈明矜最喜欢的猫也不见了。
许顿时慌了,又光脚跑回房间,手抖的和帕金森似的,给沈明矜打电话。
但沈明矜一个都没接。
沈明矜是不是,把他昨天晚上离婚的玩笑话当真,所以带着他的宝贝猫走了?
许渡晚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性,因为匆忙,他身上只穿着沈明矜的一件白衬衣就跑出来了,听着耳边嘟嘟的声音,他绝望地坐在带上,掌心捂着眼睛,好半晌没有抬起头来。
直到沈明矜回来,打开门从玄关走进客厅,就见许渡晚光着下-身坐在冰凉的地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沈明矜动作一顿,将钥匙放在玻璃桌面上,见到他这幅样子,再大的气也消了,伸出手将许渡晚从地上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似的,任由许渡晚的双腿软软地缠住他的腰:
“又怎麽了?”
“我以为你走了。”
许渡晚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的肩膀处,声音很低:
“.......对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作了,”
他顿了顿:“也不提离婚惹你生气了。”
“..........该道歉的是我。”
沈明矜拍着他的背,将他抱到床上穿好衣服:
“是我忽略了你。”
他斟酌了一下,方开了口:
“我以为你喜欢猫,所以才费心养它,是希望你高兴,并不是想要冷落你。”
“我........我喜欢,”最後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许渡晚打碎牙齿往里面吞,讪讪道:
“我喜欢,你别生气。”
“行了,一副委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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