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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岁想要起身,随口敷衍一下就先离开,却被一旁站着的婢女双手放在肩膀上摁了下去。
「白鳞,我这也是为你好。」壬曲歌脸上难得呈现出一丝无奈的神情,「我哥既然看上你了,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什麽看上……」穗岁听得一头雾水,正想问个明白,却忽然感觉一股怪异的暖流从胃里融化开来,迅速地包裹上她的内脏,再经由脉络蔓延到身体发肤,像是有一把火以血为柴,从内烧到外,要把她彻底蚕食分解掉。
「你……」一开口,穗岁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忽然沙哑起来,头昏沉得厉害,眼前的人与物都模糊了起来,「给我喝的是什麽……」
壬曲歌正要解释,却见外面慌慌张张地进来三四个婢女。
「三公主,太子身边的人正在四处搜拿四公主!」
「三公主,太子那边派人把二皇子的宫殿围了!」
「三公……」
【作者有话要说】
废王后的故事以後会再讲~
穗岁:我被迫大开杀戒。
壬曲歌:看姐姐表演一个瞎jb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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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下一章的东西能被射nhe顺利放出来(。
第17章禾山,我想要你。
「乱什麽!一个个说!」
壬曲歌怎麽都没想明白,她不过和白鳞在这里说了几句话,怎麽外头一下子就翻了天了。
「发生什麽事了,你到底和我哥在密谋……白鳞人呢?」
穗岁趁着那婢女们七嘴八舌描述着的时候溜了出去,她们所说的话零零碎碎飘进了她的耳朵,却进不去她的脑子里。
倘若她神志清明,就应该知道外面现在全都是壬威派来搜捕她的侍卫,冒然出去与直接送死没什麽差别。
可是穗岁现在浑身血液在燃烧,搅得她内心躁动不安,恨不得在手上割个口子放点出来平息。她的脸莫名胀得通红,时不时摇一下头,想把那直冲脑门的酸胀压下去,再把眼前的混沌甩至一旁。
即使在四夫人那里受到抽筋碎骨的痛,穗岁都没觉得这般不舒服——她只能用不舒服去描述此时的感觉,这种感受与疼痛完全没有关系,却让她觉得更加难熬。
许是穗岁今日经历的倒霉事已经太多,也或许是她对於怎样从壬曲歌那里最快最不惹人注意地回到念念宫十分了解,一路上她竟然真的没有遇到任何一个搜查的侍卫。
等到穗岁走进念念宫的时候,支撑着她熬到这一步的神经突然断裂,浑身的气息都被一道抽尽,她软绵绵地往前跪了下来。
寝殿内十分昏暗,唯有那轮禾山给她挂上的明月一如既往地亮着,在幽深的海底指引穗岁回家的路。
可她已然只看得清月亮模糊的轮廓。穗岁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喘着粗气,心中却在想:禾山眼中见到的世界是不是就是这般景象?难怪他说不必为他多添上几盏石镜油灯,因为一切都是徒劳。
一双伴着凉意的手抚住穗岁的肩头。
她都没发现禾山什麽时候走到自己身边。
「你怎麽了?」
所有炙烤着穗岁心神的混乱便瞬间寻到了一个出口。她的掌心覆上禾山的手背,又带着它贴上自己的脸颊:「禾山,我难受。」
禾山一只手感受着穗岁脸上不自然的潮热,另一只去触她的脉搏——血气逆行,灵力乱窜。
他微微皱了皱眉,将灵力打入了穗岁的经脉。
禾山的灵力与他本人一样冷冽,让在炙火上灼烧的穗岁打了个激灵,她的眼前清明了一些,却觉得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褪去她心头的烦郁。
穗岁伸手挑起禾山垂落在地的一束发丝:「你什麽时候……头发全白了?」明明她离开前还不是这样的。
「不要为了我损耗你自己了。」穗岁轻轻抚摸着那缕头发,将手腕从禾山手中抽回,向後挪动了两步,「算我求你。」
禾山没想到穗岁会将他的灵力挡去,便抬头去看她,在穗岁仓皇躲避的眼神中,静静地等着她解释这麽做的原因。
可是这一回穗岁闭口不谈。禾山传在她体内的灵力很快压制不住壬曲歌下在茶水里的药物,那股热流又喧腾着缠上她的脑海和心头,而这一回,穗岁却感觉到了另一种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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