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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回过神来,反手伸到繁琐的发髻间。
指尖触碰到发间的梅花簪子,这是她当初送给昭阳郡主的同款暗器簪。楼徽宁放轻了步子,蹑手蹑脚地朝着窗边走去。
透过窗户的缝隙,楼徽宁贴近墙边往外瞧去。可还不等她看清外边的状况,下一瞬一道黑影迅猛地掠过。
只听“噗嗤”的一声,无比熟悉的声响传到耳边,紧随其后的是肉|体被穿透传来的沉闷而黏腻的声响。
楼徽宁几乎是猛地瞪大了眼,迅速缩回脖子,后背抵在墙上屏住了呼吸。
脑海里一片混乱,混沌的思绪中不断重复着一个残忍的事实——
——杀人了。
南胥国万寿节,当今圣上的生辰寿宴,居然有手脚不干净的人躲过了层层看守混入皇帝宫中,在皇宫中肆无忌惮地大开杀戒……
禁卫军居然无人发觉吗?还是说看守的人都已经死了?这究竟是何人的手笔?又有何目的?
因为事发突然,一切都来的太快,那人又蒙着面,楼徽宁没有来得及看清出手那人的样貌。
略一停顿后,见外面那人半天没了动静,楼徽宁稍微卸下了些许防备,小心翼翼凑到窗前,再次透过窗缝朝外望去。
不曾想一扭头,赫然对上一双目光明澈却异常冷凛的眼睛。
——那是一双十分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碧绿色的眸子。
“砰——!”
眼前蓦地划过一道寒光,不等楼徽宁反应过来,挂着明亮宫灯的窗户被瞬间劈成两半,一双冰冷僵硬的手逼猛地扼住她的脖颈。
“呃!”
握住脖子的手悄然收紧,楼徽宁突然意识到,窗外那人真的动了杀心。
呼吸有些急促,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微启的朱唇此刻俨然失了血色,霎时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楼徽宁嘴唇轻启,双手死死抓住那只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道:“……大胆!本宫可是当今南胥公主,你活腻了吗?”
话音刚落,那人明显动作一滞,堪堪收住,尖锐的指甲却还是在她的脖
颈上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血水渐渐泌出,染了些许在那人冷的指尖上,显得格外无情。
楼徽宁见状连连后退几步,抬眼望着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却发现二人之间仅仅隔着几层绣有金丝的薄纱帘幔,她大概能看见那人身形。
好生熟悉的影子……一定在哪里见过,但她一时想不起来了。
楼徽宁一手捂着脖颈,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晃动的帘幔下露出一片青色衣角,在鲜血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妖冶诡异。她心下微微有些诧异,放缓了呼吸,默默将身后那只手里紧握的簪子藏回袖中。
楼徽宁眼疾手快,趁机豁然抬手持簪一挥,上好的金丝帘幔已然从中间被划破,金纱自中间被撕裂出一道口子,楼徽宁透过那道裂缝抬头——借着屋内摇曳昏黄的烛光,她终于看清来人的模样。
那的确是一张她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面孔。
面前的这张脸,除了那双绿得有些发黑的碧色眸子不似常人所有,其余五官轮廓、乃至身形体貌都与某人无一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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