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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向秦裕求助,他是我最亲近的人,也是我唯一亲近的人。
可秦裕却并没有回答我,他就那样在夜晚闪烁着的霓虹灯光里看着我,繁华喧嚣的城市夜景将他衬得一片死寂。
在我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之前,他已经用手掌捂住了我的眼睛。
“那就别想他,”秦裕轻声道,“不要想他,想我,想我就没事了......”
他的尾音带着微不可闻的哽咽和轻.颤,近乎是在向我哀求,可我的眼睛被遮住了,无法看到此时此刻的他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表情说出的这些话。
我的呼吸剧烈起伏了几下,耳边是电轨车快速行驶时与空气摩擦而发出的嗡嗡声,我慢慢伸手攥住了秦裕的衣角,最终点了点头。
秦裕说得对,只要我只想着他,就不会再陷在那种古怪的状态中了。
“我饿了。”我开始按照他的方法努力转移我的注意力。
巨大的精神消耗也的确令我饥肠辘辘,我舔了舔嘴唇,在秦裕的香甜气味中,压抑着越来越蓬勃的食欲。
也因此,刚一进家门,我就想冲进厨房,去拿秦裕放在冰箱里的血肉,可秦裕却拉住了我的胳膊,有些强势地将横抱了起来,向着与厨房完全相反的卧室走去。
“秦裕,让我去吃东西。”我已经饿得快眼冒金星了,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出来,他却沉默地抿着唇,甚至收紧了胳膊,加快脚步。
我委屈得都快哭了,来自他的血肉气太香甜了,我又太饿了,在过分的引诱下,我很容易失去理智,这只会让他陷入随时被我吃掉的危险中。
我害怕我真的会失控地吃掉他,人类太脆弱了,我能轻易将任何哺乳动物的血肉之躯撕碎,但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失去秦裕。
我翻过身,想躲开,却被攥着脚腕拽了回去,秦裕从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稳稳禁锢住。
“不准跑。”他的气息贴着我的耳垂拂来,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如此强势的一面。
在此之前,不管他想对我做什么,都总是小心翼翼地祈求着我,从不会像现在这样。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一根冰冷的针突然抵住了我的后颈,紧接着,尖锐的刺痛感就迅速传了过来。
陌生的药剂注射.入了我的血管之中,我的挣扎只持续了片刻,药剂很快生效,我只觉得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了,整个人软了下去,而沉寂在皮肤之下的触手仿佛是被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剂,安静得仿佛死掉了,我甚至没办法对它们进行操纵。
“阿织,本来不想对你用这个,”秦裕伏在我的背上,用臂膀困着我,“可是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只有这个才是最保险的,我不能让你被他们抓走。”
巨大的饥饿感让我的大脑很迟钝,如坠着铅石的身体又令我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按着我的肩,将我翻了过来。
“你会觉得我卑劣吗?”他好像勉强对我笑了一下,卧室里没有开灯,或许是因为光线太过昏暗了,我竟然觉得他的笑是那样难过又破碎。
我好怕他会被风吹得碎掉,于是我抬起沉重无比的手,托起了他的脸,慢慢摇了摇头。
卑劣是一个复杂的、独属于人类的形容词,我并不能完全理解它的含义,但我知道它是有着贬义色彩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秦裕更好的人了,他怎么可能卑劣?
他也用手掌抚上了我的脸颊,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按我的嘴唇:“阿织,我教你什么是占有欲好不好?”他的嗓音软软的,轻轻地央求着,“不是不知道吗?我来告诉你好不好?”
人类的情绪对我而言大多晦涩难懂,起初我总是不明状况,但秦裕对我很有耐心,他会慢慢地,一点点地告诉我那些情绪到底暗含着怎样的深意。
占有欲是什么,我不明白,我也不懂人为什么会对另一个人产生占有欲,为什么爱会催生出这么多附带着的其他情绪,疯狂到让我害怕,又如冰天雪地里炙热的火堆,让我想要靠近取暖......
“阿织,你是我的,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他的嗓音越来越低沉喑哑,怀抱紧到仿佛是将我捆绑的枷锁。
他在我的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些蛮狠任性到毫无理由的句子,句式分明是在粗.鲁又暴躁地命令,可他的语气却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时时刻刻都卑微地仰视着我。
我分不清他到底是想教我什么是占有欲,还是想让我感受他对我的占有欲有多强烈,又是多克制。
他的情绪透过他的气味被我一寸寸捕捉,我恍惚地想,原来这就是占有欲吗?像一张沉甸甸压下的网,密不透风,令我无法逃脱,又似一场永不停歇的雨,雨点密集砸下,连空气都好似凝固住了,让我如此窒息。
可我却心甘情愿地沉溺在其中,甚至病.态地享受着他的霸道和强硬,又陶醉于从指缝间流淌而出的温柔。
“阿织,你是我的,是我的,我要你爱我,只爱我,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着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允许我的视线离开他分毫。
“嗯,我是你的。”我也搂住了他,主动将我的灵魂与他缚着我的爱意编织在了一起。
......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我有着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所有的人和物都以我无法理解的方式与我产生着交集,他们近在咫尺,却又让我觉得无比遥远。
<ahref=""title="姐弟恋"target="_blank">姐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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