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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低头之时,脑后呼来没什么力道的一掌:“教你的又忘记了,这个时候要说谢谢。”
岑以白捂着脑袋,不满地瞪了优哉游哉的始作俑者一眼,再对上弯着眼睛笑看他的楚霖时还是认认真真地道了一句:“谢谢。”
吃过午饭,楚霖争着要负责洗碗,将楚洄拉到一边偷偷嘱咐:你安慰弟弟,吵架不好。
楚洄一愣,这样拙劣的玩笑话,也只有楚霖会没心眼地当真,但凡换个人看着岑以白那活蹦乱跳的样都不觉得他需要人安慰。
他笑了笑:“没事,不要紧的,叛逆期闹着玩的,不用担心。”
客厅里,岑以白百无聊赖地环视着屋子里的布局,房子虽小,五脏俱全,各色家具都泛着老旧的色调,明显用了有些年头了,但整体却并不显凌乱破败,楚霖应该是个勤快人,整间屋子被收拾得齐整干净,铁锈窗台边还摆着盆向日葵,给房间里更添了一丝生活气息。
见到楚洄过来,他第一句话就是:“你以后都住这儿了吗?这样的话那边的房子为什么不退掉,省得我每次都扑空。”
楚洄罕见地神情一顿,随后不自然道:“只是今天心血来潮一起包顿饺子吃而已,我们是邻居,没有理由搬到一起住,这里的屋子也只有单间,不适合合租。”
岑以白想不明白,他跟颜易一直住一个房间,楚洄和楚霖也是一人一猫,怎么就不合适了?
他不自觉将心中所想问出口,楚洄无奈地摇摇头,步入人类社会这么久,岑以白对一段关系的理解仍旧只停留在当猫的时候,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他看着尚未开窍的小猫,正色道:“那不一样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
岑以白皱着眉理不清,楚洄分明更喜欢这间房子,何必多此一举两头跑。
但他看了一眼对方耳边逼真的助听器,仔细一想,这人似乎总是执着于干这些看似毫无意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遂不再开口。
“不聊这个了,说说你遇到的狸花猫吧,是什么情况?”
岑以白被他一语点醒,这才想起此行的重要目的:“她的人形只有十六七岁,本体的年纪应该也不大,我只在花店附近见过她,看着很虚弱,脸色惨白,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应该是受了伤。”
楚洄皱了皱眉,问道:“是我们的同伴吗?”
“我有试探过,她不识字,想来不是从训练所里走出来的。”岑以白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也对我感到好奇,有几次尝试接近我,大概是感知到了我们是同类。”
他将口袋里皱巴巴的便签纸展开:“喏,这个是我替她代写的愿望,我怀疑这跟她化形的契机有很大关联。”
听他这么说,楚洄不由认真对待起这张纸条来。只是他盯着上边的黑色字迹,越看眉毛就拧得越紧。
岑以白见他这样也有点忐忑,问道:“怎么了?很棘手吗?”
少时,楚洄不确定开口:“三个无穷符号……”
他望着岑以白的眼睛,露出迟疑的神色:“她的愿望是寻求永生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不好办。”
“……”
岑以白听着这句熟悉的话,费解地将那张纸条抬起来,对着灯光凝重地打量,活像要盯出个洞来。
半晌无果,他泄了气:“无穷符号到底是什么啊?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说……我写的明明是找奶奶!”
楚洄怔住,一言难尽重新回去辨认那行鬼画符似的字,任如何联想也无法将那堆七扭八歪的图形跟“找奶奶”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未几,他诚恳地提出建议:“你有时间的话,要不练一下字吧。”
“……”让一个成天闹腾的人静下心来练字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岑以白想也不想就拒绝,“才不要,我认得字,不需要再学了。”
楚洄拿他没办法,又问:“除此之外,你还有掌握到别的信息吗?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没了,当时人来人往的,我还要再追问,颜易就过来了,我只好暂时收口。”岑以白说,“我们要帮帮她吗?她看着像是遇到了麻烦。”
“那是自然的,训练所最初存在的目的,便是收留刚化形的动物,竭尽所能地为他们提供帮助,让他们更好地适应人类的生活。”楚洄点点头说道,“若是没有任何指引,便如盲人过独木桥,即便化形了她也很难找到生存之道,你找个机会,让我跟她见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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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颜易在家中面临着来自父母二人轮番的轰击,整个人如坐针毡,人在饭桌前坐着,脑内已经盘算了一百种开溜的理由。
他就说这两人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找他回家吃饭,原来在这等着他。
颜馨女士率先开口:“你倒是说句话啊,心里头到底怎么想的?”
“啊?”颜易埋着头装傻充愣,“这排骨不错,妈,您手艺有所进步啊。”
“臭小子,这一整桌饭都是我做的!你这是马屁拍到牛棚去了?”于远潭气得吹胡子瞪眼,话刚说完,某道危险的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他暗道不妙,也低下头老实吃饭。
“你说谁是牛?”颜馨眯着眼睛问。
于远潭摸了把脑门,伸手往颜易身上一指:“他,咱的好儿子,初生牛犊,野得很,不听劝。”
颜馨冷哼一声,蓦地反应过来重点被拐走了,又看向颜易:“不是,你小子休想跑偏话题……那姑娘哪里不好了?长相气质都出众,性子更是讨喜得很,你自己一身毛病还挑剔上了?实在不成,你俩先见一面,看看合不合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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