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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灼散漫的坐姿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股很微妙的电流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路窜到了头皮。
那股电流撩起的火花让他庞大身躯上的每个部位都泛着细细密密的痒。
仔细看他漆黑的瞳孔此时像深渊一般,深渊底活跃着无数躁动的肢节。
他不理解这种感受,没有触碰、没有血液,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他就有种陷入由献祭味道组成的甜腻沼泽里,不断引诱着他下坠。
这股甜腻附带着的电流,让他的每根肢节都蠢蠢欲动得想要从这幅皮囊里爬出来。
徐灼盯着白殊,吞咽了两口唾沫,唾液的声音重到甚至响起轻微的咕咚声。
白殊头皮发麻,微敛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不确定这样能不能让徐灼退步,比起一定要付出点什么,不断降低底线,一句话就能办到的事,他自然是不愿意再多做别的。
他没有等到徐灼的回答,耳边却响起野兽粗重的鼻息声,吞咽口水的咕咚声更是在他耳边炸起一道天雷。
他没想到,只是类似于服软请求的一句话,对怪物的影响会这么大。
白殊看向徐灼的眼神都带上了某种怪异的探究,如果只是作为猎物,他这个猎物能影响猎人的占比是不是太大了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白殊轻声说,仍然是刻意压低的声音,尾音拖长,浸过水似的,温软又甜腻。
徐灼的大脑正在经过艰难的挣扎,眉头都皱紧了。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挣扎的情绪,哪怕是理智和欲.望相反时,他的大脑也非常清晰,正是因为清晰才无法忽略那股藏在心底的渴望,让它酝酿发酵。
可现在他忽然不明白自己的诉求了。
那些狂躁的肢节像打结了一样,他盯着白殊止不住地咽口水,就好像十分口渴。
没有回答也算是一种默认,白殊可不管怪物心里经过了怎样的撕扯。
他转身身上的愉悦气息藏都藏不住,爬到上铺拿起手机看见自己脸上显而易见的愉悦时,白殊怔了两秒,转瞬又释然。
说服怪物还不能高兴么。
白殊是真的很疲惫,这种疲惫在精神集中时察觉不出来,一旦身体放松下来,手脚便软得不像话。
这一整天的时间,把血挤在饮料瓶子里判断出桑昭是怪物、又经过了满校园逃跑,他的精神绷得紧紧的,刚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这时候就算徐灼违背约定,将肢节缠绕在白殊身上,他也感觉不出来了。
床铺下,只隔着一层柔软的被子,徐灼定定地盯着上铺,似乎能穿透栏杆和被子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他的眼睛漆黑,没有一点眼白,乍一看像两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是活跃纠缠的滑腻肢节。
他在犹豫。
一旦他今晚放过白殊,就意味着明天和后天他有两天的时间都没办法跟白殊在一起,诚然,只要他想,他轻易就能撕裂时空找到白殊。
但只是为了区区两天,这在他看来,一眨眼的时间就要专门去找他吗?
这样的不可理喻,让他难以接受,就好像白殊对于他的意义已经变成了人类和空气的关系。
无论如何也离不开。
这对于一个超脱于人类的存在来说是一个非常难接受的事情,但要他现在什么也不做,他的内心又无比烦躁。
他会饿,看到白殊在他眼前晃,不亚于一块鲜肉在野兽面前晃是一个道理。
即便不能吃也想要舔两口。
一条色彩斑斓的滑腻肢节顺着墙壁慢慢爬到上铺,一点点向柔软的枕头上躺着的人而去,冰凉的身躯触碰到对方温热的嘴唇时,小心翼翼地想沿着唇瓣的缝隙探进去。
即便是睡梦中的白殊也感觉到了不适,轻轻皱起了眉,翻了个身。
肢节瞬间安静蛰伏下来,不情不愿地退到了下铺。
徐灼浑身萦绕的烦躁更盛了,意识空间里的肢节都在不甘地拍打着地面。
他不知道白殊的话到底有什么魔力,好像在他面前设置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让他不敢轻易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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