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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周一早上陈林按着生物钟起来,才早上六点。天刚蒙蒙亮,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姜玄的侧脸,伸手到被子里揉了揉姜玄胯下那一大包,盯着他的睡脸看了一会儿,然后起来洗脸刷牙做早饭去了。
陈林向来是他们两个人中起得比较早的那个,因为他得投喂姜玄。陈林进了厨房,看看电饭锅已经把饭焖好了。他把案板上放的胡萝卜香菇木耳切了,又加了点玉米粒和青豆,正准备下锅炒,想想又从冰箱里掏出两根双汇王中王切成丁,混到一起下锅加油盐炒了炒,然后放了点耗油翻了翻。之后盛了三碗米饭下到锅里,又继续翻着炒,炒好之后用锅盖盖住放在那里。
接着他打了几个鸡蛋,又切了两个青椒然后洗洗手,解了围裙走回卧室,把姜玄推醒了。姜玄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看见陈林叫他,一把把陈林拽身上,陈林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隔着被子拍拍他,说:“姜玄,起床了。”姜玄揉揉眼睛,哼唧了两声,才认出他来,说:“又是周一了,哎哟喂。”陈林笑了笑,拍了拍他侧脸,说:“你起来洗脸刷牙,饭快好了。”姜玄叹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脸,这才清醒一点,放开陈林,从床上坐起来。
陈林伸手揉了揉他头发,说:“你可别睡懒觉啊,我今天看早自习,我得过去。”姜玄听了,伸手把他腰抱住,说:“啊?陈老师今天这么忙啊!”陈林看他像个小奶狗似的,忍不住拍拍他头发,说:“乖儿子,放开爸爸,爸爸去给你做早饭去。”姜玄一听还来劲了,搂着陈林的腰蹭了蹭,说:“爸爸,这才几点啊?”陈林看了看表,说:“快六点半了。”姜玄一听,拉着陈林一只手就伸到被子里,说:“爸爸,儿子下面硬了,怎么办?”陈林被他搞得无语,翻了个白眼,说:“早上都给你揉过了,你怎么还硬啊?”姜玄顶着裤子蹭了蹭陈林手掌心,说:“想你想的?”陈林笑了一下,捏着他的脸说:“你就躺我旁边,你想个头啊?”姜玄嘿嘿直乐,说:“做梦也想你,行不行?”陈林被他搞得无语,又捏了下姜玄脸蛋,说:“你贫也没用,自己忍着,乖啊,一会儿就软了。记得出来吃饭。”说完转身回厨房了。姜玄在他身后哀嚎着爬下床,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陈林回了厨房,也有点臊得慌,姜玄向来性欲旺盛,赶上陈林不看早自习没有早课的时候拉着他回床上来一发都是常事儿,今天这情景也不是第一次。但他就是没由来的有点臊,左手上仿佛还残存着姜玄勃起的阴茎隔着内裤顶在他掌心的触感,他回到厨房伸着自己左手看了两秒,然后把手又洗了一遍。
之后他煨了点火烫了点油,倒了点蛋液下去,浇了两张蛋皮出来。拿了托盘盛了蛋皮和炒饭,卷了卷放在一边。又把剩下的青椒和蛋放一起炒了。五分钟之后就托着几个盘子放到餐桌上。顺便回身拿了点牛奶倒杯子里放桌上。
正好这时候姜玄也洗漱完了,穿着睡衣就出来了。俩人坐餐桌两边吃饭。陈林看着姜玄睡眼朦胧的,就说:“我今天自己去上班,你一会儿再出门吧。”姜玄听完说:“不用啊!我送你啊!”陈林拿勺子指指他眼睛,说:“你都困成这样了,一会儿再躺会儿得了,我到了学校给你打电话叫你起来。”姜玄气的扁扁嘴巴,说:“林林你嫌弃我了。”陈林懒得理会他奔三年龄突如其来的玻璃心,说:“闭嘴,吃。”姜玄赶紧闭上嘴巴。陈林看他这听话的小模样,奇异的被讨好了,又跟他说:“晚上,晚上让你来接我,啊,乖。”姜玄猛点头两下,陈林心里想,傻样儿,然后又忍不住乐了。
陈林往学校走,冬天其实有点冷,他出门之前姜玄给他塞了点现金叫他打车过去。陈林站在门口伸手给他扒拉了两下头发,说:“你头发是不是长长了?”姜玄点点头。陈林又说:“晚上带你去理发?”姜玄问:“你陪我?”陈林点点头。姜玄说:“好啊,那晚上我去接你,吃完饭过去。”陈林摸摸他耳朵,说:“行。你回去睡吧。”说完跟姜玄么么哒了两下,转身出门了。
陈林到学校的时候挺早,七点半不到,他想想姜玄还能再睡一会儿,就没叫他,先去班级里看了看。学生们一个个困得七扭八歪的,今天还是语文早自习,陈林本来想着把学生们叫醒,后来想了想姜玄早上起来也是这睡眼惺忪的样儿,心里还有点舍不得,这微妙的移情作用让他对学生们放纵了些,只站在教室门口看了看。前几排的学生见他来了,吓得挺直了腰板,带头背起了古诗词,后面本来睡着的被前面的人纷纷吵醒,宛如海浪一般一排排连续不断把看起来像断了的那截脊椎直了起来,教室里顿时从稀稀落落的读书声变成了朗朗背诵声。陈林被这情景逗得觉得有点好笑,但也没多说什么。走进教室扣了两下黑板,然后转过身说:“距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拿张纸,开始默写《梦游天姥吟留别》。”底下一片哀号,陈林笑了笑说:“先写完的先交,没写完的下午排队去我办公室背。”这下底下全噤声了,陈林办公室对面桌就是年级副主任老李太太,出了名的又凶又严,谁也不乐意碰上她,偏偏这老太太还特喜欢在办公室跟学生聊人生聊未来,不管是自己学生还是别人学生。陈林这话一出,底下一个个都缄默不语、下笔如飞,偶有翻书偷抄的,陈林假装没看见,转身回办公室了。
陈林进屋的时候屋里一个人没有,他们办公室三个老师,除了他以外,一个是老李太太,周末的时候郭主任的意思是这李老师身体不成,要退了,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偷懒,大早上还没来,另一个是个年轻女老师,平时就是老李太太带的小徒弟,这会儿估计帮李老师看早自习去了。陈林走到办公桌前,想着把周五批好的卷子拿出来,一会儿上课给学生们讲讲,走到自己桌子前翻了下抽屉,没有。
他愣了一下,有点儿慌,随即回想了下,哦,周五的时候给放储物柜里了。他的柜子在办公室最里面,他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想起周五的时候为什么把这些东西锁里头。尽管他现在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要再给姜玄这傻鸡巴一个机会——但他会想到当时的心情,还是有点恍惚。其实不过是过了两天,但这两天对他来说却像做过山车似的,心情倏忽上下。尽管他竭力避免自己陷入那种自怨自艾的情绪中去,但还是免不了多少有点如鲠在喉,如果可以的话他宁可没经历过这两天,他和姜玄之间尽管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但有这些经历总是不如没有好的,就算他清楚地知晓,生活中的事情,不过如肥水东流,遥无尽期,但毕竟人不如川流,断没有冲刷掉的道理,最多只能冲淡些。
他这么想完,又在心里骂自己,真矫情。既然都做了决定,床都又上了几回,还在这腹诽什么。陈林向来秉持着伴侣之间不猜忌、不唾弃的原则,此刻他还愿意接纳姜玄是他的大龄智障海绵宝宝,就免不了对自己的这点小心思有点不快,他想,姜玄不是都回来了吗,干吗啊你,别这样。
然后他拿了那叠卷子,转身往楼梯口走。他站在侧楼梯的转角处,靠着窗户,耳边是几个班级的学生传出来的读书声。他听了一会儿,有一个班级估计是在背政治,嗡嗡嗡地吵得他脑袋疼。然后他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机,给姜玄打了个电话。他本以为姜玄那边得过一会儿才能接起来,结果完全出乎他意料的——姜玄手机占线。
陈林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盯了屏幕好几秒。然后他挂断,又重新拨了一次,还是占线。他刚想打第三个电话过去,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他不得不把手机放下,只能发了条短信过去,说了句:“起床了。我上课”他匆忙又慌乱,连标点符号都忘记发了。
陈林走到教室去,静了静,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把手上的卷子分给前排几个同学,叫他们发下去。陈林拿着自己做的那份答案,开始讲解古诗词鉴赏。上课上到一半,两个同学起来问问题,他对着卷子上阅读理解的具体内容说了几句。然后伸手翻了下自己手机,还是没短信。他心里像烧了团火,又燥又急,偏偏发作不得,只能憋着。等到终于挨到下课,他假装没看见两个学生捧着卷子凑上来要问问题的小脸——天呐这时候他哪有心情,然后匆匆卷了东西走回办公室了。
办公室里只有李老师一个人,老太太拿着不锈钢杯子泡胖大海喝,看见他进来还挺热情地跟他打了声招呼。陈林心急如焚,但面上却不好显出来,慢悠悠跟老李太太客套了两句,随便找个借口出门了。这时候已经快九点,姜玄就算是爬也能爬到公司门口了,他掏了手机出来,刚想给姜玄打电话,结果发现手机上多了两条短信,一看时间就是他急匆匆往回走的那个当口,估计是自己走太快没看见。他点开,看见姜玄发:“刚才部长打电话过来,零件测试的设备出问题了。”“已到公司,勿担心。”
陈林绷直的脊背瞬间松懈下来。他大喘了两口气,好像刚才的四十多分钟都没喘过气似的,伸手打字,回了句“知道了。”然后他抬手摸了摸后背,贴身的背心都被冷汗浸湿了。他靠在窗台边上,想了想又发了句“刚才吓死了,很担心你。”过了几分钟,姜玄回了条“不怕[亲亲],晚上见。”
陈林盯着那个emoji表情看了足足有一分钟,心里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姜玄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实际上,他的第一反应根本不是担心姜玄出事。在那刹那,他脑子里蹦出来的都是种种既无聊又伤人的问题,他想:他在哪呢?他在家吗?还是在外面?他在和谁打电话?
此时他靠在窗户沿上,窗户缝的寒气从他后腰一直往上蹿,一路奔到他后脑,把他冻得哆嗦了一下。他竭力想要遏制内心的那种感觉——那感觉就像从海中浮起来,刚呼吸了一口,一个浪又打过来,把他拍进了幽蓝色的海水里,周围静悄悄的,既没有海鸥的鸣叫声、也没有游鱼来回游动的感觉,只有他一个人落在不知道哪个点,上上下下、浮浮沉沉,什么都没有,阴森森的,他只能焦虑,除了焦虑,什么都没有。
一连串的问题像海浪一样袭来,瞬间就把他卷入到了海底。陈林痛恨这种感觉,他更痛恨生活中出现这种感觉。此刻他才意识到,他自以为的“都过去了”,根本什么都没过去。生活依旧,但他却忍不住开始疑神疑鬼了。因为直到此刻,他脑中之前的问题统统得到了解答,但又冒出了一个新的问题,这疑问的声音很小,但又细又尖,活像从他脑壳里直接凿进去一个锥子。这问题说:
姜玄,说的应该是真的吧?
陈林捏着手机,心想,这真是太操蛋了。此刻他才感觉到,爱意和怨愤,不过仅仅相隔半步。
十九(上)
陈林这一天过的心情起起伏伏的。
他带三个班级,两个是自己教的平行班,他只是任课老师,都是高二,剩下一个是顶怀孕的孙老师的班,当班主任,是高三尖子班。这活儿当时还是郭主任给他派的,那时候对外说的是他跟孙老师在教研组搭班,对孙老师的教案和教学进度都比较熟悉,但是他自己知道无非是因为自己之前带出好学生,又评上职称,老郭想栽培他。上午一共三节课,第一节上的心不在焉,所幸只是讲月考卷子,没出什么大岔子。
第二节课他没课,在办公室眯了一会儿补了一觉,但也没睡好。半梦半醒的总觉得自己手机在震,一会儿爬起来看一眼,反反复复好几次,最后干脆不睡了,把手机抓手里翻了好几次,点开姜玄给他的短信看了一会儿,想发点什么,又怕耽误姜玄工作,点了两下又给删了。对面老李太太问他是不是没休息好,拿了点山楂片给他吃,他说了句谢谢,拿过来吃了两片,嘴里酸酸的,脑子倒是借着这股又酸又甜的劲儿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他咀嚼着山楂片,仿佛咀嚼着自己心里那点龃龉,慢条斯理、又轻又缓,可最终还是只能咽到肚子里,吐不出来。
第三节第四节两节连着上,正好赶上第三节课有新老师搬凳子来听课,陈林这人好面子,一看有人来了,赶紧收拾收拾心情上台讲课。奈何他自己心理建设做的挺好,可是面色上却没缓过来,郁结的很。学生们倒是挺积极的,问了好些问题,他也耐心回答了,可脸色实在不佳。课下这班级班长帮他把早上收齐的作业送办公室去,路上问他:“陈老师,是不是今天咱班同学表现的不行啊?”陈林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本来脸上还挂着霜,这下有点尴尬,只能捏了下鼻梁,跟那男生说:“啊,没有。就是你们这次考的不是很理想,我有点担心下个月的全市统考,万一发挥不好,你们还怎么过年啊?”陈林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他对这个班同学印象不错,但是因为是理科班,同学普遍对语文英语不上心,但这问题其实说大也不大,等到了高二下课程一调整,有的是时间往上抓。只是此时他实在没别的借口,总不能跟自己学生说“老师怀疑自己家傻鸡巴在外面泡小骚货所以心里郁闷的想砍人”吧。
但那小班长倒是挺上心,又有责任感,顿时有点小感动,跟他说:“没事儿老师,我跟同学说说,叫课代表抓抓紧,这个月肯定带大家努力。”陈林被他这严肃认真的小模样整的还有点小感动,拍拍他肩膀说:“那行,你成绩好,多带带同学。”小班长点点头,应了几声,回班级去了。陈林又在办公桌上拿了新的一叠卷子去给高三班上课。
在路上他免不了回味了一下小班长跟他信誓旦旦保证的样儿,可能当老师的多少有点老妈子,他被学生歪打正着哄了一回,感觉还有点久违的飘飘然,心里缓过来点,气儿都顺多了,第四节课带了点笑,心里那点不快暂时也就压下去了。
高三学生往往是第一节课困成狗,第四节课却机灵地像狗,一个个都长着狗鼻子,掐着点儿等放学去食堂抢饭,陈林上课上到最后五分钟,剩下最后一个作文的题目想仔细说说,但一看表,还有四分多钟就下课了。干脆大手一挥,跟学生说:“作文我不单独说了,自己觉得成绩不理想的私下找我聊吧。”说完之后又问学生:“都饿了吧?”前排几个胆大的点点头,陈林笑了一下,说:“那行吧,我这就先下课了。到时候下课铃响了你们再走啊,别提前跑出去,到时候郭主任抓你们我可不管!”学生“哦吼”了两嗓子,陈林挥挥手跟学生们说了句“再见”,几个男生吹了下口哨,全班齐刷刷喊了句“老师再见!”,陈林站在门口,伸出食指在自己嘴唇上碰了一下,同学们瞬间安静下来,陈林点点头,转身出门了。教室里静了两秒,又炸开几声小小的欢笑,陈林一边在走廊上走,一边低头笑了笑。
陈林回办公室放了下水杯,这时候放学铃响了,楼梯里传来隆隆的脚步声。办公室三个老师都在,老李太太笑着说:“这群孩子啊……”陈林笑着回了句:“小孩儿嘛,脑力消耗大,饿得快。”说完几句,老李太太带着小徒弟出门走了。陈林向来慢悠悠的回家,这会儿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洗了下水杯,又敞开口放桌面上晾着。他刚转身要拿外套,结果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陈林抬头一看,是郭主任。
陈林礼貌地问了声好,郭主任笑眯眯的进来,说:“小陈,就知道你还没走。”陈林看郭主任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儿,顺着话头接下去,说:“嗯,放学孩子们跑得快,我就不跟着挤了。”郭主任笑着说“对对”,然后又问起他对自己带的两个班的学生的成绩有什么想法,陈林实在懒得在大中午跟他磨叽,想了想,就巧妙地说:“我自己还算满意,学生基础挺扎实的,就是题型得练练。不过这也得看教学安排,毕竟数理化也挺占用他们时间的。”这话直接把球抛给教研组了,郭主任自然不好说他什么,又呵呵笑着客套了两句。最后郭主任随手翻了翻陈林桌上那两页学生总成绩排名,抬头跟陈林说:“小陈啊,其实是这样,这不下个月有个公开课比赛么,咱学校语文这科有三个名额,我想这高一高二高三各出一个老师,高二想让你去。”陈林愣了一下,毕竟他上半年刚做过公开课展示,下半年的名额怎么说也不该还是他的。陈林有点怕人眼红,略微有些为难,说:“我这带的是平行班,还是让一班的林老师去吧。”郭主任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别多心,你是11年来学校的,到今年也正好五年了,正好明年初评职称,学校想着给你们11届几个老师一个机会,不光你,生物组物理组那几个老师这次也都上。”陈林拖长声“啊”了一声,心里那块石头顿时放下了,笑了笑,跟郭主任说:“啊,那行,那我准备准备。”郭主任拍拍陈林肩膀,鼓励了他两句,又说自己老婆在家包饺子,他赶着回家吃饭,就转身走了。
陈林跟主任道了别,心里依然怦怦直跳,虽然说五年评职称跟规矩都贴合,但他之前就已经评上过市骨干教师,这次再来公开课,估计已经是想给他往上评省优秀教师了。尽管他们是省重点高中,但是毕竟语文组老前辈多,小徒弟也多,他往上蹿的太快也不好。可是主任都这么说了,显然是上边已经定下来的,估计下午开会说一说,也就铁板钉钉了,他自然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当然他也并不想反驳,虽然容易遭人眼红,但他一个大男人,被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评职称就是加工资、带好班,这种好事儿他也就是嘴巴上推推,心里乐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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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康熙听见自己儿子在睡梦中这样问,一张脸苦涩极了。小家夥才团子大,天天想当废太子。康熙越想越气,难道朕对保成还不够好?让他如此没有安全感。他喃喃保成想当废太子?想都别想!胤礽翻了个身,嘴里仍嘟囔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麽?康熙恶魔低语没有!没有!!!小剧场父子家书康熙外出时,给宝贝儿子写信。爱子保成朕离京多日,对尔甚为挂念,每每夜里不能安寝。你多日不曾给阿玛写信,朕心不安,命你日日来信一封,再寄来几件旧衣,以宽朕心!保成回信阿玛圣安。儿臣亦想阿玛,翻来几件旧衣,随信带给阿玛。家中一切都好,请阿玛放心,望您保重龙体,还有儿臣的衣裳莫要摸坏了,回来儿臣还要穿的。期待满满的康熙收到回信,笑容僵在了嘴角。兔崽子!竟然不跟朕要旧衣穿,还怕朕把他的摸坏了!还敢说想朕?!远在京中的胤礽啊,抱着阿玛的龙袍睡觉似乎不太好,还是找几件阿玛的里衣来穿穿,以解思父之情吧注平行时空丶私设多,时间线不完全按照历史走,请勿考据。202255解释一下为什麽关评论区这本文里,康熙和太子明确是父子亲情,无关其他感情,JJ也不允许作者写骨科。但可能是我文笔不够成熟把父子情写的太腻乎了(捂脸)容易让部分读者发散思维,带偏感情线,为了保护自己的文文不被X,只能先关掉评论了。十分抱歉影响大家阅读体验,对不起!预收1朕穿成了大清第一罪人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于畅春园驾崩他生前一直放不下废太子胤礽,死後魂魄未散,飘去了咸安宫。两年後,玄烨突然恢复意识,保成!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正不悦地看着他叔姥爷叫孤什麽?叔姥爷?玄烨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竟重生成了大清第一罪人索额图!虽未搞清楚状况,但年轻的保成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玄烨激动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胤礽叔姥爷自重。如今汗阿玛虽病着,你也最好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莫要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否则孤决不轻饶!玄烨感动的眼泪直流,原来他的保成一直都很在意他。他有索额图的部分记忆,知晓如今是康熙二十九年。正逢康熙御驾亲征噶尔丹病重之际,也将是他们父子俩第一次産生隔阂和嫌隙之时。他不能再让保成重蹈覆辙。保太子见到皇上,面上不可太过冷淡,需得表现出关怀体贴之意才好啊!胤礽狐疑地看着他叔姥爷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玄烨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果然想教坏朕的保成。胤礽走後,玄烨日夜悬心,生怕保成如前世一般被赶回京城。怎知几天後传来消息,都说太子实乃大清第一神医也,见了皇上,皇上的病就好啦!玄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後来,皇上与太子同乘御驾回京,玄烨醋意大发。心中怒吼放开那个保成,让朕来!当康麻子重生成大清第一罪人大清第一神医保成,麻子用了都说好两个康麻子同时抢麻宝怎麽破?朕也不想吃醋可保成叫朕叔姥爷诶玄烨支持嫡子保成发卖庶子康熙!康熙再敢勾搭朕的保成朕把你们都杀啦!预收2清穿娘娘今天也在养崽又名和康熙争夺养崽权贺晗玉一朝穿越到康熙朝,成了太子胤礽的亲姨母赫舍里晗玉深知未来太子会被两立两废,被选入宫的那一天,晗玉决定远离小太子,亦不想争宠,只想默默茍命。可当向她奔来的小团子,软糯糯叫了她一声姨母时晗玉呜呜呜心要化啦,想吸崽!康熙发现自己失宠了,自从赫舍里氏入宫,爱子保成就天天往後宫跑,连自己的汗阿玛都不理了。康熙好啊,竟敢跟朕抢儿子!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手段!于是乎,他追在儿子屁股後面也总往後宫跑,慢慢的,晗玉所居的长春宫成了宫中最热闹所在。内容标签清穿宫廷侯爵重生爽文朝堂胤礽康熙一句话简介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立意河清海晏,物阜人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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