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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下)
姜玄回家那天是周日。
前一天晚上他给陈林打电话,说了自己第二天就要回去,不过没说是中午到家,而是说晚间。陈林答应他,晚上在家做饭。姜玄同他调情了两句,因为时间太晚,也就挂了电话。
下了高铁之后,姜玄与几位上级和同事道了别,就打了车回家去了。他下车后用门卡刷了大门,按了电梯,看着数字一级一级往下跳。
他心中有些久违的激动,又是盼望见到陈林,又是想同他讲话。尽管现代科技发达,有许多通讯手段都能让他们见上一见,但这毕竟是比不过活生生的人的。他能听到陈林的声音、见到他的语气,但这不够、远远不够。出门在外,他想念他整理好的衣服、想念他每天变着花样的早餐、想念他整理好的书架、想念他在周末揽着自己出去吃饭的步伐,没有这些,他仿佛连生活都失掉一半,如今回到这栋楼里,那些点滴即将回来,电梯都变得不再是工具,而是载着他回家的铁箱,溢满熟悉的气息。
他这么想着,不由得低头笑了起来,随即感到自己这样有些傻气,又收敛了笑容,只转着手上的钥匙圈,走进电梯去按了楼层。因为是周末,没多少人上下楼,电梯一路未停,很快就到了他们家的楼层。电梯门打开,姜玄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行李箱的轱辘压在地上,发出蹬蹬的声音,姜玄大踏步向前走,恨不得一步迈出两米。好在电梯口距离他家门前并不远,行李箱轱辘轱辘滚了一段,姜玄就到了门前了。他刻意轻轻的拿出钥匙,捅进锁眼里,向边上一旋,门就开了。姜玄拉开门,屋里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客厅有些凌乱,几个快递的纸箱摆在客厅,包装的塑料泡沫绕在边上,沙发上胡乱搭着好几件衣服,玄关上,陈林的鞋子还在,拖鞋不在。姜玄笑了笑,也没作声,把行李箱带进门内,把钥匙放下、换了拖鞋,先走进厨房去,离厨房门口还有两三步,他就闻见那股高汤的味道,该是陈林炖了胡椒猪肚鸡,又香又浓,姜玄凑上去掀开盖子,偷偷用勺子盛了一口,鸡汤裹着胡椒味,有点辛香。姜玄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但还是强忍着把盖子扣回去。
他蹑手蹑脚地从厨房出来,在客厅把自己的外套挂好,又抬起沙发上的衣服看了看,两件是陈林的衣服裤子,还有两件是自己的衬衫。虽然胡乱搭在沙发背上,但是显然是熨好了的,只不过被他自己又翻出来。
姜玄看看地上那堆东西,再看看手上的几件衣服,知道是陈林又想玩花样。忍不住拳头捂着嘴巴,偷偷笑起来。他轻轻把衣服放回沙发上,转身往卧室走,心里想着,不知陈林穿着什么样子,当然,若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穿,也是很好的。姜玄光着脚蹭在地上,走到卧室门前,隔着门,听到陈林在里面说话。他听了一会儿,许是在同学生家长打电话,说的都是什么补习一类的无聊话题。他静静听了一会儿,陈林和那学生家长倒是聊得来,居然说了足足五分多钟还没挂电话。
姜玄在门外把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又从右脚换回左脚,陈林竟然还没讲完。姜玄有些按捺不住,手放到门把手上,贴着门,想听他什么时候说完。他听见陈林在电话里说:
“嗯对,我周末不开班的,实在没时间。”
“是,是,我也不建议他补习,他成绩挺好的,平时在学校多问问,下点功夫就行了,没必要出来补。”
姜玄忍不住觉得有点得瑟,陈林周末才不是没时间,而是他们俩说好了,周末尽量陪着对方,因此这大半年,陈林都不开班带学生。姜玄此刻听见他的声音,尽管隔着门,听的不甚清楚,却依然激动地身心都像是猛地活了过来,下体硬的发痛。他以为只不过两周没见,就算想念,也是一时的。没曾想到,加上先前加班的日子,合着这整整连影儿都看不见的两周,那点想念在千里的行程中发了酵,想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化成欲念。半夜的那通电话是个引子,今天他踏进这房间,才终于把这点火星点燃。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姜玄现在是真信了。离开两周,太想了。
姜玄定了定神,压下门把手,推开门——
他对上陈林的双眼,看着那双眼睛里从震惊到惊喜,不过短短一瞬。
陈林傻乎乎的,一手举着电话,另一只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笑得都眯起来。姜玄站在门口,用口型对他说:中午好啊。
陈林飞快回了对方一句:“不好意思啊,我这边有点事儿,咱们明天再说吧。”然后把电话挂了。他这边挂了电话,立刻翻身下床,疾走了两步,来到姜玄面前。他伸出手来,凑到姜玄脸边上,但临贴上,却又换了个方向,为他拂了拂肩膀,他看着姜玄,轻声说:“衣服都沾灰了。”
姜玄听了这话,忍不住低头笑起来,伸出双臂,抱住陈林,凑在他面前说:“想我没?”陈林没答话,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顺着耳朵滑到脸颊,掌心摩擦着他的侧脸,答非所问道:“好像瘦了点。”姜玄听他的口气,有点欢喜,又有点心疼,忍不住收紧双臂,又在他侧脸亲了一口,才说:“想你想的。”陈林捏捏他的脸,笑着问他:“哪想?”姜玄牵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又滑到自己下腹,说:“都想。”
陈林看着他笑起来。
姜玄见他这样,慢慢凑过去,陈林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任由他吻着。两个人久旱逢霖,此刻吻到一处,便再也不想分开。姜玄搂着陈林往床边上走,俩人跌跌撞撞,陈林一边伸手给他解裤腰带,另一边动着脚步,明明走的一点不稳,但是两个人却死死咬着对方的嘴唇,一点没有分开的迹象。
直到陈林被姜玄压在床上,他们才把嘴巴挪开。姜玄喘着气,伸手摸着陈林内裤,来回揉搓。陈林的手伸进他的上衣里,在他腹肌上来回抚摸着。姜玄的下身抵在陈林腰上,他按着陈林的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贴。陈林在他耳边轻声笑起来,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然后又松开,手摸上他胸口,嘴巴移到他锁骨处,轻轻啃了啃,接着又抬起头来冲他笑。两个人像看不够对方似的,时而亲吻、时而抚摸、时而贴近,却总是一次次再拉开些距离,只为了仔细端详对方的神色。陈林挺着腰摩擦姜玄内裤里鼓起的一大包,吻着他,过了一会儿又离开,舔了舔嘴角的唾液,才说:“你确实瘦了点。”姜玄低着头,看他迷蒙的眼神,忍不住又凑近了说:“可我还想吻你。”陈林没回答他,只把手移到他背后去,压下他宽厚的背肌,两个人又吻到一起。
就这么厮磨了许久,姜玄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澡。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陈林推着他去浴室,两个人又搂又抱、上面亲着嘴下面摸着鸟地往浴室走。他们都顾不上把衣服脱在外面,就直接穿着进去,到了浴室,姜玄才把上衣套头脱下来,然后伸手扒了自己的内裤。陈林也把上衣接开,胡乱扔在地上,但手贴在短裤边缘,却有些犹豫。姜玄赤裸着,先他一步踏进浴缸里,开了花洒,调好水温,转头一看陈林还站在浴缸边,便问他:“怎么了?”
陈林眼睛转了一圈,伸手冲他勾了勾手指,说:“你帮我脱。”姜玄随即伸出手去,把陈林地短裤拽了下来。
他刚刚拽下来,呼吸立刻就重了——陈林里面穿的是条丁字裤,那条布料压进他的臀缝里,显得屁股又圆又紧、又挺又翘。姜玄“啧”了一声,伸手摸了摸。陈林抓着他的胳膊,冲着他甜甜地笑,问他:“怎么样?”姜玄点点头,咽了口口水,说:“太棒了。”陈林又问他:“你说我是脱呢,还是不脱呢?”
姜玄没回答他,直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进浴缸里。陈林扑到他身上,姜玄背靠着墙,一手搂着陈林腰、一手捏着他半边屁股,俩人在热水下接吻。陈林伸出一条腿勾着姜玄大腿,捏着姜玄胀大的粗壮性器在自己腰腹上摩擦,两个人嘴上亲的又深又重、啧啧作响,姜玄含吮着陈林的舌头,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动,舌头几乎要顶进他喉咙深处去,陈林一只手环抱着姜玄,手指在他的后背上又摸又按,恨不得把他每一寸肌肉都抚过去。
这么亲了一会儿,两个人身上都湿了。姜玄伸手捏了捏陈林身前那点布料,被水打湿,包裹着陈林顶起来的性器,并不能包住。姜玄暂时松开陈林,陈林侧过身移动到他身后去,将姜玄向前推了推,两只手从他腰间穿过,捏着他的阴茎,借着热水仔仔细细地擦洗。他一面为他洗前面,一面贴着姜玄的后背,一下一下啄吻他的后背,姜玄爽的仰起头,腰向前拱了拱,不一会儿,就从搓洗性器变成了操干陈林的手心。
这么干了一会儿,姜玄才把陈林的手拉开,然后转过身来,又叫陈林趴到墙上去。陈林顺从的趴在瓷砖上,头上身上都是热水淋着,偏偏面前是冰凉的瓷砖,他忍不住缩瑟了一下。然后他听见“咚”的一声,一转头,姜玄已经叉开腿跪在他身后。陈林立刻挺起了屁股。姜玄把他的内裤线拨开,给他舔。热水混合着姜玄的舌头扑在陈林股间,直教他又酥又麻,忍不住呻吟出声。姜玄从喉咙里发出两声闷笑,转手在架子上摸了热感润滑剂过来,挤了一坨在手上,然后塞进陈林屁股里。姜玄叉开两脚站在陈林身后,他比陈林高了将近十公分,此刻两脚分开,堪堪才能不用低头就吻到陈林侧脸。他一只手在陈林臀间抽插,另一只手捏着陈林下颌,把他的脸掰过来,使劲亲吻他。陈林被他又捅又亲,腿都软了,只好抓着他的胳膊,屁股向下,大半个臀瓣都坐在他掌上,姜玄顺势捏了捏,又去揉搓他的乳尖。陈林半靠在姜玄肩膀上,仰着头同他接吻,嘴里喃喃着说:“感觉好久没做了。”姜玄亲了亲他,又把他扶起站好,这才撤了自己的手,又在性器上涂了一些润滑剂。
陈林转过身面对着姜玄,抬起一条腿勾住姜玄大腿,姜玄一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拨开内裤细线,然后堪堪顶进一个头进去,陈林已经被他肿胀的性器撑的直吸气。姜玄低头看了看,他的阴茎因为许久的勃起已经硬得紫黑,陈林却刚刚扩张,以这个姿势多半是难以直接顺利吞下,于是他叫陈林转过去扶着墙,他好插进去。但陈林十分坚持,两手抓着他的胳膊,一边喘气一边说:“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想抱着你。”
姜玄心中一热,低头吻了吻他嘴唇,便说:“好吧。”于是抬起陈林一条大腿放在自己臂弯,又岔开脚,性器位置下移一些,这才一点一点插进陈林身体里。陈林内部又热又湿,软肉一层一层裹着他的性器,随着呼吸不断按压着他阴茎上的青筋。姜玄待他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抽动起来。陈林揽着他的脖子,踮着脚耸动下身,前后移动,姜玄几乎不用怎么动陈林已经自己把自己插得浪叫。姜玄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说:“我抱着你吧。”
可陈林却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换个地儿亲成不?这儿让我感觉你像我爷爷。”姜玄被他逗笑了,连连道歉,说到:“好好,是我的错。”说着又吻了他的嘴唇,他们吃了对方的舌头两口,随即姜玄把陈林一条腿放在自己腰后,又蹲下身去,扶着陈林后背,让他微微后仰,然后使了力,抬着陈林后背将他抱在自己怀里。陈林两条腿夹紧他的腰,只感觉到他粗长的阴茎又顶进自己身体里一部分,把他凿开,几乎顶进他心里,这一下让他哆嗦着抱紧姜玄,指甲几乎卡进姜玄后背。姜玄轻轻抚摸他的脊骨和尾椎,又仰着头对他说:“放松点。”说着凑上去吻陈林,陈林低头和他接吻,感觉到姜玄在他屁股里动起来。
姜玄起初只缓缓操弄,随后幅度越来越大,大进大出,顶弄得陈林又喊又叫,脖子向后仰起,身上不知是被水浇的还是因为情动,泛着潮红。陈林背靠着瓷砖,腰部向前斜放,屁股插在姜玄阴茎上,被他搂着大操大弄,呜呜咽咽,口中浪叫不停,连连道“太粗了”“轻点”。姜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侧脸,喘着粗气对他说:“叫我名字。”陈林两手抓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姜玄挺动腰臀,自己的腿勾着他,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自然而然地喊道:“姜玄!姜玄!轻点!”姜玄却不理会他,只紧了紧手臂,让他上身紧贴着自己,又向上深深操弄,几下重击,陈林被他顶的眼泪都流出来,喊道:“我要射了!”姜玄闷哼着向上顶弄,囊袋拍在他屁股上,这声音又响又脆,陈林一听,不知怎么的,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哭喊着射了。他射得突然,屁股夹得太紧,狠狠挤压姜玄的肉棍,姜玄搂进他,嗓子里发出短促又浊重的一声“嗯”,也射进他屁股里。
两个人搂在一处、靠在墙上,姜玄足足射了半分钟,他憋了两个星期,精液又多又浓,全交代在陈林屁股里。陈林头靠在墙上,手却抓着姜玄肩膀,硬生生抓出几道红痕来,嘴巴张着,大口喘气。直到过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来,低下头去,寻了姜玄的嘴唇,两个人又接起吻来。
姜玄嘴上吻着他,手上堪堪把陈林放下,直到陈林两条腿都落了地,他软下来的性器才从他屁股里滑出来。
可是俩人下身分开了,上身却还纠缠着,陈林摸着他的胸腹,啄吻他的脖子和前胸,流连不去,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这迷恋和纠缠的姿态让姜玄意识到陈林是如此思念他,乃至他并没有劝阻陈林,而是任由他在自己脖子、胸前种了些草莓,手上就着热水帮陈林清理了身体和屁股,时不时低头回应陈林的索吻。直到两个人舌头都有些麻了,姜玄才不得不拍了拍陈林的屁股,说:“林林,给我洗洗头发。”
陈林这才松开姜玄,吸了吸鼻子,转身在架子上拿了洗发露。姜玄听他吸鼻子,便问他:“冷了吗?”陈林说:“不冷。”随即挤了些沐浴乳在自己手上,就着水搓出了些泡泡,然后往姜玄头上抹。姜玄半眯着眼睛让他给自己洗头发,手上却把陈林湿透了的内裤脱下来,说着:“林林,抬腿,把内裤脱了。”
陈林顺从的抬了腿,姜玄把他搂在怀里,两个人这回上身拉开了距离,下身却贴在一处,大腿蹭着大腿、性器摩擦性器。姜玄把两个人的性器包裹在手里,一起打手枪。他手上有些茧,有些粗硬,陈林柔软的阴茎头部摩擦在他手中,半边贴着他的手心、半边贴着他滚烫的阴茎,不过一会儿,头还没洗完,下面却先硬了起来。
他们胡乱冲了身上的泡沫,姜玄扯了浴袍把陈林裹起来,又扯了浴巾围在自己下身,两个人才一前一后往外走。这一次没有那么猴急,姜玄从浴室出来,才发现卧室床头、地上零零落落地摆了些蜡烛,床脚凳上还摆着两个拆封摆好的家用香薰瓶,都是透明的,一个是焦黄色,一个是泛点灰的透明色。姜玄想了想,好悬自己刚才没把那玩意碰掉。他伸手揽着陈林,问他:“你准备的?”
陈林点点头。姜玄又问:“你买这么多蜡烛,你不怕咱俩大门一关,二氧化碳中毒啊?”陈林气的翻了个白眼,转头问他:“这我得点多少蜡烛、再连续点几天几夜,咱俩估计都中毒不了。我觉得你能不能支撑几天,倒是个问题。”说完,眼神往姜玄下身瞄了瞄。
姜玄本来就升着旗,这下被他一个眼神勾的浑身血都往下身涌。他搂着陈林,把他一把抱起来,又转了个圈,扔床上,压在陈林身上,抓着他的手伸进浴巾底下摸自己下体,嘴上调戏他说:“是不是问题,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陈林也笑起来,一只手摸着他浴巾下面顶出来的大家伙,另一只手拉着姜玄脖子下来跟他接吻。
俩人吻了一会儿,浴巾早就掉地上了,姜玄赤身裸体地压在陈林身上,陈林浴袍都被拉开,散在他身下,姜玄把头埋在他胸口,咬着他一边地乳头又舔又啃,陈林被他咬得一会儿哼哼一会儿乐,姜玄忍不住把头抬起来,照着他下巴啃了一口,说:“投入点行吗?你这验货呢!”陈林笑了笑,捧着姜玄的脸,抬起头照着他的嘴唇“吧唧”亲了一口,这声音十分响亮,陈林忍不住又凑上去舔了舔他的下唇,才拉开距离,说:“那你试试吧,看你能不能把我弄舒服了。”活脱脱一个嫖客姿态。姜玄也顺着他的话,做古时候妓女的样子,伸手胡乱摸着陈林的胸口,又伸了膝盖蹭弄他的下体,俯下身从他嘴唇开始亲吻,时而伸出舌头舔舔,从嘴唇滑到下巴、脖子、胸口、小腹,一路滑到肚脐附近,用牙齿轻轻啃咬、又用舌头舔弄,在他身上落下细密的亲吻。陈林被他吻得十分舒服,刚想伸手下去打手枪,却被姜玄抢先一步,抓了他的阴茎抚弄,又张嘴含住顶端,从上往下通通舔了一遍,接着绕到他大腿内侧,把他两条腿都支起来分开,就着腿根的嫩肉又啄又咬,陈林只觉得下身又麻又痒,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口中的呻吟,两手抓着床单,哼叫出来。
过了一会儿,姜玄才放开他,然后撸动自己的下体,就要就着先前留下的湿润插进去。但陈林伸手顶在他腹肌上,轻声说:“先别。”姜玄于是就停下。陈林坐起来,紧接着又把姜玄反压到床上,然后趴在他身上,轻轻吻他的耳朵。姜玄伸手搂紧了他,小声说:“林林,你也瘦了。”陈林摸了摸姜玄的胸口,又抬头吃了一会儿他的舌头,这才与他分开,用拇指抹了自己嘴角的唾液,然后伸进姜玄嘴里。姜玄张口含住,又用舌头舔了一圈,陈林吃吃地笑起来。
接着他把姜玄拉起来,叫他靠着床板坐着,然后陈林自己曲起腿,跪在姜玄双腿之间,扶起他的阴茎,轻轻蹭了蹭顶端。他笑了笑,说:“你可以先射在我嘴里一次。”说完,他整个后背压下去,跪在床上吃起了姜玄的阴茎。姜玄已经完全勃起了,乃至于他无法吞下整个茎身,只好先给他做了个深喉,让龟头在他的嗓子眼戳刺了几下。随即就把这滚烫的肉柱吐出来,侧过脸,从底部向上舔弄。他的舌头滑过整个阴茎,时而画个弯,时而用舌尖舔过姜玄阴茎上突起的青筋。然后他又埋头下去,趴在姜玄两腿之间,张嘴含住了他的囊袋。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然后再松开。反复几次,姜玄爽的一只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按在陈林后颈上,轻轻抚摸他耳后。尽管很爽,但他舍不得闭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林痴迷地舔舐他性器地姿态。终于在陈林最后一次想要含住他阴茎的时候,姜玄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陈林抬起头来,嘴边还有晶亮的痕迹。他问他:“怎么了?”姜玄轻轻笑了笑,说:“我想操你。”陈林也笑起来,然后他跪着爬起来,双手撑在姜玄肋骨两侧,抬起头向他索吻。姜玄伸手搂住他后背,轻轻吻了吻他。
这个吻那样轻柔,但是带着他们内心深处的渴望和期待,点燃了最后剩余的一丝理智。
陈林跨过姜玄的大腿,转身趴到床边,举起一个蜡烛杯,然后从姜玄扔在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姜玄此刻已经跟了上来,伏在他身后,轻声问他:“你要把它点了吗?”陈林点点头。姜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好吧。”然后他翻身下床,把一层纱质一层绒布的窗帘都拉好,室内顿时暗了下来。接着他转过身,看到陈林还翘着屁股趴在床边,小心地把几个蜡烛都点好、摆齐。姜玄摇着头笑了笑,大步走过去,支了一条腿压在床上,然后跪在陈林身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大腿。
陈林转都没转过身,只说:“你等等。”说着,他把最后一个蜡烛点燃了。姜玄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腰压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屁股翘起来,两条长腿分开。姜玄伸手撸了撸自己的阴茎,然后一手掰开陈林半边臀瓣,另一只手扶着阴茎顶进去。陈林被他顶的闷哼一声,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含羞又带点嗔怒,姜玄顿时不管不顾,一点一点往里插。陈林下面被他插着,只好一手抓着床单,另一手把最后一个蜡烛杯摆好,然后便再也没有力气,软倒在床上,只留着一个屁股向上抬着,任由姜玄粗壮的性器向里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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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文案预收文在Mafia当打工人曾经是东京咒术高专学生的望月尽离开高专後,凭着自己不断努力和各种丰功伟绩,成功夺取了日本最邪恶诅咒师的桂冠。高专的老师想不明白为什麽好好的学生怎麽突然就叛逃了,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诅咒师。以至于所有东京咒术高专全体师生都坚信着他是有苦衷的。直到呀,在这儿遇见了你们,真是巧啊。上一秒望月尽热情向高专衆人打招呼,後一秒就气势汹汹拿着刀高专的人袭去。望月尽,无论发生了什麽事情,你现在都给我醒悟过来,你不是为了守护高专而成为咒术师的吗?还有我们根本不在乎你到底是人还是诅咒!被逼後退拉开距离的望月尽发笑不要这麽凶,还有我为什麽要你们在乎我是人还是诅咒?这时待在暗处的反派同盟看见他和昔日同窗聊起来,闪身来到他身边,小声提醒道可不要忘了我们这次的目的哟。没忘啦,但把你的爪子从我肩上拿来,谢谢。不就是抢夺容器,唤醒诅咒之王嘛。之後望月尽为了获得力量,在咒灵爆发的夏季放出上万只咒灵,导致整个日本沦陷,死伤无数。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同盟你在高兴什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被活捉了。望月尽哼歌声一停,当然是好玩啊,那种濒死的快乐,你是不会懂的。同盟骂骂咧咧回了句神经,却引得望月尽哈哈大笑当所有演员都就位後,望月尽亲手策划北海事变,打开地狱门,意图毁灭整个世界所有的人和咒灵无论好坏,都在骂他,骂他丧心病狂,骂他毫无底线,是不折不扣的恶魔。但种种疯狂行为得背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麽。我叫望月尽,曾是东京咒术高专一年级学生,现今最邪恶诅咒师。我进入高专的第一场交流会,我觉醒了体内真正的术式,并且因此能看见埋藏在周围人心中最为痛苦的记忆,以及感受到蕴含在其中的情感。苦夏,七海,顺平,钉崎,里香我不知道这些文字代表着什麽。但我觉得我该做点什麽,同时我深知不愿牺牲就无法改变的道理,为此我无所谓手段和牺牲。预收文案在Mafia当打工人第二个人间失格仅在横滨昙花一现,次日就出现在了Mafia的大楼里。少年单膝下跪,宣誓我愿意加入Mafia,将生命献给您,献给Mafia,让Mafia永远伫立在黑夜之巅,让白日与黄昏皆退避三舍。*异常崇拜重力使的天羽暮十分乐于加入Mafia陪着偶像出任务。只不过你怎麽不开枪,是不想他们去死,还是想自己去死?!嗯?万里挑一体术废材但天才天羽暮在AorB回答出了令人沉默的or,我不会用枪。垂耳兔中也先生,可以将天羽交给在下训练。但一个月後,BOSS,中也先生,是在下无能。既然体术不行,脑子总可以吧,所以天羽暮被BOSS打包送去武侦向某人学习。但学的是小矮子的属下果然是小矮子!谁像你用上吊来长高啊,爱吃毒蘑菇的变态。哈?当初是谁非要和我一起吃的!武侦衆人默默带上耳塞继续工作,都习惯了。*某一天,西西伯利亚平原出现一股几乎波及了全世界的强大异能量,随後平原惊现万丈沟壑。各方势力都对此虎视眈眈。武侦,Mafia,特务科三方组队前往俄罗斯探查。在解开沟壑的秘密之前,所有人都没设想过神真的会存在,也没料到世界早在十七年前就进入了崩塌倒计时。疑似罪魁祸首的好心饭团很遗憾,我也被利用了,或许神会拯救我们的。天羽暮却说神,已无力拯救你们了。内容标签成长咒回正剧美强惨救赎望月尽长烬文野治厌青一句话简介献上我最扭曲的诅咒!立意不要困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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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言,一个封建时代父母双亡的双儿,他最大的愿望是嫁个汉子,生个可爱的宝宝,有一个自己的家。一朝穿越到星际时代,孤身一人的他遇上了落魄失忆的他。郑言嗯~,这麽俊,这麽高,这麽壮,肯定是种田好苗子,正好和我凑一家。...
赵启是一个佣兵,一个流落在海外,整天与毒枭军阀打交道的佣兵,一个曾经在特种部队服役过两年,并且多次经历过战斗与生死的佣兵。 在他的认知观里,是没有鬼神这一说的,他也从来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东西。 然而就在今天,他的认知观彻底的被改写了。 赵启亲眼看见自己的那辆越野车,是如何撞见那个黑色漩涡,又是如何被那个黑色漩涡中所产生的神秘怪力给拉扯进去,最后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山洞里。...
文案新文提瓦特,但无限流误解向马甲文,已开文,感兴趣的姐妹们可以去康康qwq新文原名当原神马甲成为无限流npc所以大家看到这个名字不要奇怪耶QVQ全部文章段评无限制(有的话可以戳我改掉orz)本文文案自从被系统绑定,七尾优月就再没过一天安生日子。所以,你要我去自导自演一场侦探剧,批马甲我杀我自己,连带着还要负责一个国际黑色组织?!七尾三好市民优月,一脸懵逼我?于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和平安宁米花町中,似乎出现了某种变化。中毒倒下的死者身旁,本是悲伤不已的嫌疑人在无人看到处,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本该被关押等待处决的犯人,连带着档案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冷漠自私的组织成员,却在生命的最後时刻将背叛者推向安全之处。随之而来的,是日见增多的刑事案件,而黑衣组织却忽然沉寂。缩小侦探推了推反光的眼睛。知名警官工作量再次加大。三面公安露出了波本瞳,暗中调查一切的起源。而七尾优月在书桌前灌下一大口咖啡,痛苦锤桌。嫌疑人因演绎进展顺利笑场马甲犯人为了不给监狱添麻烦,演完戏被收回马甲组织成员被安室透要线索不要命的模样吓到马甲七尾优月表示以上三位有话要讲。每一个被侦探掀翻的剧本背後,都是一个愁秃了头的编剧。系统,你看看他们,盯着我马甲还不够,还要拉我本体下场!她哀叹一声,用手撑住脑袋。垂下的碎发遮掩住她的面容,无人察觉之处,少女的眸中燃烧着兴奋与期待。不过富有波折的剧本,才是精彩的剧本。不是吗?食用指南1cp就是某黑皮侦探,其他人气角色(如赤井琴酒)背景板2七尾剧本的所有被害者加害者全是马甲,女主本体是一个三观很正的人,但是不是红方,或者说不是官方势力的人,漫画里的形象已经黑了。(马甲啥成分都有)(叠甲马甲态度不代表本体态度,人物态度不上升作者)(再次强调不是红方!只是一个有些正义感,偏善良的普通人)3ooc预警逻辑死主角普通人剧本漏洞一大堆非爽文,(de)buff叠满。4组织里面原着人物只有boss和rum是马甲,剩下的都是真人,贝姐,琴酒是真人,但是本文背景板。5安室最後会知道系统,但是其他人面前不掉马哦~6原着事件的时间线会有些许更改,rum篇保留走向,原创一半。番外大汇总1论坛穿越到名柯世界如何存活(某些观衆对七尾的戾气会有点点重,还有点子拉邪门cp的乐子人,慎入QAQ)2采访编辑老师(漫画安七cp向,但是cp向不太多哈哈)3七尾即为七尾(BE嗷)4米花町规则怪谈(谜语人属性点满orz)5去原着逛一圈QVQ6七尾boss论竟成真!—最後再推推我1月会开的新文提瓦特,但无限流坏消息云寒绵被拽入了无限流空间。好消息某二字游戏作为马甲系统,和她一起过来了。于是任务者们忽然发现,原本危机四伏的副本,在一夜之间似乎有了奇怪的变化酒吧中少年模样的吟游诗人醉倒桌旁,向酒保嘟囔着自己早已成年,缕缕发丝卷着魔力无风而动。任务者酒我给你买,你先告诉我为什麽你的脸和神像上一样?!荒冢遍地的古战场上,鬓边带着鲜艳梅花的女孩哼着诡异的歌谣,回眸一笑间阴鬼遍布。任务者虽然但是,被拽着下黄泉这种事一次就够了带着狐面的女性优雅而立,片片樱花从无端虚空之中飘然而落,却又随风散为烟尘不见踪影。任务者呜呜呜花散里你回来啊!云寒绵看着面板上飞速增长的马甲观测值,表示非常满意,她托腮笑着。「再有一两个副本,观测值差不多就攒够了。」「宿主,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请务必小心主神。」她看着寥寥几句留言後就陷入沉睡的系统,缓缓卸下了面上活泼的表情,望向远方的目光平静得空无一物。你还真是信任我啊,自称是系统的家夥,竟然敢在我身上押下全部砝码。她喃喃自语着。这不是让我,根本没有後退的理由了吗?蒙徳自此无人再登王座(都市魔法)璃月道化衆生,衆生行道(造化仙道)稻妻(百鬼夜行)须弥(不可名状)枫丹(侦探迷踪)感兴趣的小夥伴可以去隔壁看看QVQ,记得看下食用指南避雷哦~内容标签系统柯南马甲文轻松迪化流七尾优月透子预收提瓦特,但无限流一句话简介幕後黑手,但亲自下场立意不能以貌取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