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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各显神通,何意是他的真真切切。”◎
“嫂嫂我陪你去医馆!”
因为使臣进京,圣上怕皇家书院的学生们扰了清净,惹出事端,便干脆直接给了他们假,待使臣离京之后再重新授课。
谢潇潇性子跳脱,最是闲不住,再加上他有些日子不与何意亲近了,总想粘着他,大清早的也不嫌折腾,穿戴整齐就在偏屋等着他了。
“怎的不在家陪娘?”何意坐到他旁边用早食,煮的软糯的白米粥清新香甜,他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口。
“娘说不用我陪,她这几日和几位夫人走的近,怕是要跟人家学吃斋念佛呢!”谢潇潇嘿嘿笑,“不过不吃肉会没有力气吧?”
毕竟他可是无肉不欢的。
何意轻笑:“万事万物都有度,荤素搭配才是最营养的,不可贪嘴。”
“好哦。”
天子脚下本就纪律严明,此次使臣们进京后尤为明显,京兆尹亲自带兵在街巡逻,势必要阻绝一切可能会发生的影响不好的事。
百姓们虽照常沿街贩卖,但都不如以往热情洋溢,甚至有些铺子都不怕赔本的关了门。
何意瞧着这一切蹙起眉,既是要开通互市以表四国友好,却偏偏弄的百姓人心惶惶,知道的明白这是好事,不知道的只怕是以为要打仗了。
谢潇潇都看出不对了,他低声问道:“嫂嫂,街头巷尾安静极了,那些忍着惊惧还出门做生意的,定是家中不好过。”
“是啊。”
何意觉得不妥,连潇潇都能看明白的事,上位者又怎会不明白?
“烧饼!外酥里嫩的烧饼!好吃不贵的烧饼!五文两个的烧饼!”
这声音……
何意掀开帘子看去,果真就瞧见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身影担着货箱沿街叫卖,声音清朗有力,全然不受影响。
只不过这声音的主人,前几天晚上还在炫耀自己“小宝”咬人的蝎尾。
“我要两个烧饼。”何意朝他喊道。
“是,贵君。”蝎尾担着货箱走到马车旁边,利索用油纸包好两个递给他,“五文两个,贵君趁热吃!”
何意从荷包拿出铜板给他,低声问道:“可有发现什么?”
“感觉有些奇怪,我会再看看,您放心。”蝎尾说罢,扬声道谢,“多谢贵君赏脸,您吃好。”
何意点点头示意马车继续往前开,谢潇潇傻愣愣的盯着他嫂嫂,有些不明白他和那个烧饼小贩怎么会认识。
他有些坐不稳,屁股在座椅上挪来挪去的,时不时就要瞧瞧打量几眼何意,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坐垫有刺?”何意似笑非笑的斜乜着他。
谢潇潇脸上瞬间堆起笑,亲亲腻腻的挽住他胳膊撒娇:“嫂嫂~跟我说说嘛~”
“这是秘密,你可以转动脑袋瓜去思考,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哦。”
“我会的!”
善仁堂这几日来的病人都很少,来的多数也是匆匆来匆匆走,生怕在街上惹到什么麻烦。
堂里的大夫们见何意还带了小哥儿来,恨不得都围上来瞧瞧,夸人的话不要钱的往外秃噜。
何意见谢潇潇嘴角都合不拢了,赶紧示意他们打住:“可不能再夸了,否则就要上天了。”
“快来吃烤地瓜,最近闹的来问诊的都少了,你家谢大人在朝中做官,可有听说这是什么意思?”
大夫们虽平日里看着疾言厉色,但到底医者仁心,关心百姓和吃瓜看戏并不冲突,都想从何意这打听一些情况。
连京兆尹都上街巡逻,可不是要把普通百姓们给吓坏了?
何意也不知道,这几日谢潇澜一直跟着太子和楚王,起早贪黑的,回来说几句体己话就累睡着,即便他想知道些什么也不舍的再问了。
“我也不知。”何意摇头,手里的烤地瓜都不香了。
胡大夫摆摆手:“不提这些,你们听说了吗?不只是使臣,据说其他三国为表重视,还派了各国的皇子来,今日只瞧着车马走过,倒是没瞧见人。”
“听闻西陵多出哥儿,北域的汉子则是各个生的粗犷高大,南阙倒是这三国里最尊敬大渊的,年年上贡也及时。”
“咱们潇潇也该相个郎君了,可有中意的?”
“孩子还小,三两年才及笄,早点相看……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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