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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明帝思虑再三,让锦衣卫将消息放出去,上元千都门灯塔坍塌事故,实为太子铲除异己之举,只有扳倒这些工部官员,太子才能扶持自己的心腹上位。
谣言很快在朝臣与百姓间传开,那些原本就畏惧太子淫威的老百姓对此深信不疑,很快风向扭转,连太子举荐的那两名官员也遭到了百姓的指责谩骂。
当然,依照淳明帝伪装多年的心性,人前依旧对太子保持着和睦的叔侄关系。
这日御书房议事,太子好整以暇地盯着卢槭微跛的右腿,「卢指挥还未痊愈麽?」
卢槭道:「让殿下见笑了。」
此次右腿受伤,卢槭对外宣称是府上後院失火,右腿被烧断的房梁砸中,在家中养伤半月方能下地,至今仍旧行动不便。
太子笑道:「卢指挥为陛下赴汤蹈火,便是重伤在身依旧勤勉奉公,孤甚是钦佩。」
他又望向淳明帝道:「只是卢指挥如今行走不便,再委以重任恐怕不妥,陛下也该提拔新人上来才是。」
说到这,淳明帝本能地警惕起来,「卢槭办事稳妥,有些事交给旁人,朕放心不下。」
太子笑道:「话虽如此,可叫旁人看起来,还以为陛下手中无人可用。况且锦衣卫为帝王亲军,代表的是皇家风范,提拔的向来都是身手不凡丶仪表堂堂的侍卫,孤倒有一名人选,陛下可愿意一听?」
他这话夹枪带棍,甚至还打击了卢槭的外貌,若非卢槭的私事只有君臣二人知晓,淳明帝甚至觉得太子查出了什麽。
这几日朝堂动荡,太子提拔了不少官员上来,对於这套话术,淳明帝早已见怪不怪。
偏偏他回回有理有据,淳明帝便是想推拒,也容易落人口实。
淳明帝笑道:「太子想推举何人?」
太子道:「天启元年的武状元,盛豫。」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卢槭,「卢指挥应该认得此人?」
尽管有半面青铜面具掩盖,太子还是看到了卢槭微微震动的瞳孔。
「盛豫……二十年前先帝麾下与我同为参将,颇得先帝重用。」
「太子为何偏偏在我面前提及此人?」
「旁人认不出我,盛豫却未必……」
卢槭竭力按下心内的不安道:「据微臣所知,当年北疆大战,陛下按律追责,盛豫也被被降职两级,如今应是任彭城卫千户。」
太子道:「以盛豫之才,只任千户算是屈才了,锦衣卫正好缺一名指挥同知,盛豫亦曾任职锦衣卫佥事,孤看他可以胜任。」
若非太子提及此人,淳明帝几乎都要忘记盛豫这号人,依稀记得盛豫昂藏七尺,风度翩翩,当年在京中可谓是风头正劲,後来先帝重伤驾崩,淳明帝便以追责为由,将其麾下将领降职的降职,流放的流放,盛豫也在其中。
太子突然提拔此人,自是想要收为己用,在他的亲卫之中安查自己的人手。
淳明帝道:「锦衣卫人选不急……」
太子扬声打断:「到底是锦衣卫不缺人,还是陛下质疑孤任用贤才的能力?」
他唇边含笑,可漆黑如墨的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淳明帝暗暗攥拳,压抑着怒意道:「太子知道朕并无此意。」
太子肃声道:「盛豫当年在先帝麾下,年纪轻轻军功斐然,官至正三品参将,人无大过,却被打压二十年不得升迁,该遭质疑的恐怕不是孤,而是陛下。」
淳明帝眼角微微抽搐,良久咬牙道:「既如此,那便依你之言,擢盛豫为锦衣卫指挥同知,即刻回京赴任。」
太子笑道:「陛下英明。」
淳明帝说罢,与卢槭交换了个眼风。
升迁不难,能否安全赴任就全凭他的本事了。
……
太子近日公务繁忙,白日上朝丶议事,时常深夜才归。
他腰腹的伤口刚刚痊愈,云葵又来了月事,原本有些探讨阴阳的想法也只好搁置。
白日里,云葵除了去找燕嬷嬷学梳头,便是躲在承光殿内看话本,日子过得很是清闲自在。
太子大概是见不得她如此清闲,每日清晨都会把她叫起来梳头,多番练习下来,云葵的发髻已经梳得有模有样了,如今再去後罩房,学梳发髻多半是为了打发时间,陪燕嬷嬷说说话。
燕嬷嬷人老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太子的亲事和子嗣,她不好求见太子亲自询问或催促,只能向云葵打听。
云葵也很无奈:「殿下政务繁忙,前段时日又受了伤,册立太子妃之事便只能往後拖延了。」
燕嬷嬷心里也知道帝後不可能对太子的婚事上心,叹口气,又瞧她的肚子:「那你呢?肚子怎麽一直没有动静?」
云葵哭笑不得,她与太子殿下统共就那麽一晚,岂能人人都有宁德侯世子一举得子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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