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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楚仪嘴善如流,“当然是要感谢殿下帮我的小鲤鱼做木桶啊!”
蔺时远:“……”
敢情他被自己的小王妃伺候一下还是沾了鲤鱼的光?
李楚仪也意识到这一点,连忙改口补救道:“我是说殿下您打仗辛苦了,伺候您是我应该做的。”
蔺时远:“……”
他随即把人拉过来抱在腿上,“真想伺候,一会儿不准哭。”
他话落便低头亲了李楚仪的唇。她措不及防,只感觉到男人手指所经之处,处处酥麻。
蔺时远让李楚仪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进入,慑人的战栗从体内漾起,很快便传遍全身。
李楚仪目光所及是营帐的布料,入夜火把点燃,将外面巡逻的士兵斜影晃动。她看不清楚,但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只要有人掀门帘进来,就能看到这旖旎的风光。
李楚仪呜咽求蔺时远,“殿下,你……你把蜡烛……熄了……”
蔺时远哑声,“他们看不到。”
李楚仪小脸通红不相信就要躲开,却又被蔺时远按回怀里。
但真的是看不到,有屏风挡着,李楚仪没注意。
夜色很快便虚无了一切,像一道朦胧的幻影,连同帐内的春光,在烛火熄灭时缠绵不绝。
之后的几天,蔺时远便一直在军帐中陪着李楚仪玩。因为暂时不准备继续攻打南州,所以眼下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休整。
李楚仪从出征那天起就想骑马,但蔺时远一直没同意,现在既然是休整,蔺时远便带着李楚仪去了军营后面的树林里跑马。
清幽寂静的郊外,微风习习,大片大片的桂花开得正是茂盛,金灿灿的宛若日暮中的云霞。
在桂花林中,李楚仪一身红色的衣衫骑在马上,她骑的不快,也不敢骑快,只是任凭马儿慢悠悠地往前走。
蔺时远骑着另外一匹马跟在李楚仪身旁,他穿了一身蓝色的滚金长袍,正好跟李楚仪的红色衣衫相称。
是李楚仪跟蔺时远说,自古红蓝出cp。蔺时远一开始不知道cp是什么意思,后来李楚仪跟他科普,说是夫妻的意思。于是,蔺时远便由着李楚仪帮他挑了一件与她红色衣衫相称的蓝色长袍。
李楚仪一跑马便想起了王府里的那匹小马驹,她扭头问蔺时远,“殿下,小红枣应该这么高了吧?”
小红枣是李楚仪给小马驹起的名字,名字的含义很简单,因为小马驹的毛是枣红色。
蔺时远瞧了眼李楚仪比划的高度,差不多有一米,他语气淡淡的,“比这还要高一些。”
李楚仪很惊讶,“小红枣能长这么快吗?”
蔺时远嗯,“六个月大的小马驹就差不多快跟成熟的马一样高了,而小红枣现在都已经八个多月了。”
马这种动物长得很快,一般长到一岁左右下肢便基本已经完成发育,除非马有残疾,或者先天性不足才长不大。
李楚仪顿时有些期待,“那等小红枣长大了,我就骑着它日行千里!”
蔺时远并没有告诉李楚仪,其实她的小红枣并不是千里马。不过也无所谓了,就李楚仪这个骑马的水平,真给她一匹千里马她也驾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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