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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没说话,腮帮咬得有些紧,片刻後,率先移开视线:
“东西拿到了,回去吧。”
季野爸爸又开车把我们送回了家,这一来一去,耽搁了他快一个小时的功夫,送我们回家後,他换了鞋就不打算出门了,直接钻进书房,说要电话会议,叫我们别打扰他。
我思来想去,还是抱着纸箱钻进了胖虎的房间,霸占了他的床沿,让他把收养的事情说清楚。
他坐在书桌前,转椅转了半圈,面向我,叙述的语气平淡如水,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爸妈其实没有收养你,他们只是供你读书生活。我爸……之前因为一些事情,留了案底,他怕影响你的前途,就没让你上我家户口本。”
我对最後一句倒是没什麽想法,倒是很好奇:
“他犯了什麽事?”
同桌迟疑片刻,只说:
“我不知道。”
肯定是骗人的。
从小到大,我问同桌的所有问题,都有答案,不管是考题,还是考题之外的东西。
他就像个全知全能的神一样,甚至最近还有了预言能力,能准确得知一些他本不该知道的情报。
我觉得他应该是跟我一样觉醒超能力了——我就说他长着一张主角脸,但他爱面子,不肯说。
要是说了,就会被周围人当成跟我一样奇奇怪怪的神经病了。
考虑到他的自尊心,我决定当作不知道,拍了拍纸箱: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拆封?”
“这些都是你父母的东西,你应该单独看。”
我按住心口,沉默片刻才说:
“胖虎,其实我没有看上去那麽淡定。我有点怕。那句话怎麽说来着,近乡——”
“好。”
他起身,应该是想去文具盒里拿裁纸刀,但是走到一半又换了方向,往厨房走去。
我好奇,翻了翻他的文具盒,发现他的裁纸刀不见了。
後知後觉地猜测,是不是上次他所谓的“心情不好,往胳膊上划了一刀”,就是用的那把刀?
可惜我好久没翻他文具盒了,也不知道那把裁纸刀什麽时候不见的。
片刻後,他拿着一把水果刀走进来,一点一点,将纸箱上的胶带割开。
我和他一人一边,把箱盖打开,在窥见箱内物件的那一刻,我脑中嗡响,怔在那里,直到同桌当机立断地将盖子合上,捂住我的眼睛,声音发颤:
“别看。”
我安静地坐在床边,一动没动,很乖巧地垂着眼睫,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他盖住我的眼,于是我什麽也看不见了。
但视网膜是有记忆的。
所以我依然能“看到”刚刚箱子里的景象。
那是两个大罐子,里面注满液体,浸泡着两颗头颅。
……
【再见到口口(划去),他交给了我一个大箱子,让我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再打开。
他一直给我寄钱和吃的,让我在口口口的克扣下不至于饿死。
所以我相信他。
他说,箱子里还有一封信,看完信,我就能明白前因後果了。
他说得没错。
所有的一切,都对上了。
严丝合缝。
为什麽口口口对我那麽差,甚至诅咒我去死。
因为我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一个。
那是我父母的头颅啊!
不用亲子鉴定,我们无比相似的脸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所以,日日夜夜困扰我的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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