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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码头,孙永带着文书,给那船老大看了,向下一招手,两人就此上船。
这官船正是朝廷运送军粮的回程船,上面还带了许多从朝鲜、蒙古、后金那里交换而来的药材、马匹、皮毛等物。
驴马嘶鸣,人声鼎沸,看着船帮处的铁钉都起了厚厚的铁锈,更不要提船舱里面那呛人的味道了,凌卫明可不想自己葬身火海,索性站在甲板上吹风。
行走半日,抵达海洋岛的避风港外,只见一艘小船快划了过来充当接引,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可是皮岛粮船?有没有给我们的粮食衣物?”
只见她身材娇小,穿着厚重皮毛大衣,用绳子紧紧束了腰身。寒冬时节为方便划船,还撸起袖子摇橹。
船只靠近,方才看清容貌,青丝如瀑,仅以一根丝带轻束,几缕丝垂在脸颊,英气十足中又带着几分女儿家的柔美。
船老大调戏道:“哦,原来是陈掌柜的闺女啊?上来陪哥哥们说说话,就给你们粮食如何?”
那女子啐了一口,骂道:“闭上你的臭嘴,我爹是朝廷的正经军户,凭什么不给?”
船老大自觉没趣,指着凌卫明道:“诺,这就是总兵大人给你们派来的当官的,要吃要喝,找他就行!”
姑娘白了两人一眼,调转船头就要离开。怒气冲冲地甩下一句:“不给钱粮,谁还给你们卖命?自己游上岛吧!”
这下轮到孙永慌张起来了,没有小船接引,自己也不会游泳,就是会游,这个月份的水温还不把人冻坏。
探出半个身子喊道:“陈姑娘,这是新来的小旗官,你爹爹的上司,不可无礼!”
那陈姓女子道:“管他什么官,来这岛上不出俩月要么疯了要么跑了,他要是知趣,趁早另寻去处,也省得受苦!”说罢就开始摇橹。
船老大看了看天气,催促道:“快点下去吧,这天只怕是马上要变,今日要赶不回去就得吃军棍了。”
听闻此言,凌卫明喊道:“姑娘,有钱,有钱,上峰有命,特来给你们送钱送东西来了!”
陈姓女子这才回来,船老大命人扔下绳梯,两人挨个爬了下去,凌卫明在绳梯上面摇摇欲坠,狼狈不堪,急得上面的孙兵大叫:“不要往下看,爬到底跳下去就行!”
凌卫明颤颤巍巍纵身一跃跳到小船上,没站稳差点没闪下去,正“哎哎……”地叫唤,那女子一把抓住他的手拉了回来,吓得凌卫明忙蹲在船上紧紧抱着那女子的腿。
孙永跳下船,一看这情景,立马就笑了:“大人,你是没有上过船吗?这么害怕,人家陈姑娘还没出阁呢,让你给抱了,这可不好啊!”
凌卫明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松开了手,难怪隔着鱼腥气的大衣,还能闻到一股让人痴迷的香气。
尴尬地看着那女子羞红的脸,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姑娘,我是个旱鸭子,不习水性。”
女子扭过头去,缓了半晌,才道:“刚才说带了钱粮,在哪儿呢?敢骗我,立马给你扔到海里喂鱼!”
凌卫明急道:“上岸就有,上岸就有,姑娘要杀在下,也不急于一时吧?对了,以后就是熟人了,认识一下,我叫凌卫明,你叫什么?”
看着凌卫明伸出的手,女子没有理睬,自顾自地开船。
凌卫明尴尬地挥了挥手,道:“嗨,这天怎么还有蚊子?”
孙永小声介绍道:“大人可得小心点,不要惹了这姑奶奶。”
凌卫明俩人挪到船头凑近了些,问道:“还有什么故事吗?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家,你们这些大老粗居然都不动心?”
孙永这才娓娓道来,原来这女子叫陈思雨,已二十岁年纪,数年前,原本与岛上一户人家定亲,都等着娶亲了。
某天,江东军新收编而来的一股海匪,上岛避风,头目无意间看上了她,将情郎锁拿,要挟于他。
陈思雨诱骗那头目上山,中了捕兽的夹子,吊在树上,狠狠抽了一夜的鞭子。第二天,海匪与其对峙,一怒之下将那头目杀了。
幸亏毛文龙带兵路过,才避免海匪大开杀戒。后来那情郎被毛文龙看上,充入军中,前些年不幸战死。
陈思雨虽说免于追责,但也没人敢娶她了。
凌卫明道:“我看他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高大,有点像南方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孙永嘿嘿一笑道:“大人,你这是看上她了?”
凌卫明对那味道极其痴迷,道:“嗯,倒是有点感觉!”
孙永道:“那可正好,他父亲原来是朝廷的兵科给事中,因为得罪了魏公公被一撸到底,配到辽东,后来又跟关宁军长官不对付,直接撵到海岛上当了个大头兵。现在正是你的手下。”
凌卫明倒是一惊,这小岛上居然有个兵科给事中,这官职虽然只是七品,可拥有对一品到九品官吏的监察职权,可审查皇帝诏书,有权进行封驳。
内阁大学士、各部尚书对他们忌惮有加。有了他帮忙打理事务,自己还不天天享福。
大喜之下,凌卫明慢慢站起身子,对陈思雨喊道:“嘿,小丫头,上了岸就让你爹爹来见我,就说要钱了,保证让你们不饿肚子。”
陈思雨照例没有说话,只是手上摇船的动作变得不再狂野。
凌卫明则仔细地观察了一番避风港里躲避风雨的货船。只见此地,大多都是渔船停在浅水区。三三两两的货船倒是被人打理得非常好。
岸边还分布了一些卖酒的饭店和客栈,冬季的农田已然没什么活,岛上居民也就靠着避风港提供些服务挣些钱。
登了岸,陈思雨方才说道:“那边就是兵营,大人只管等着,风暴潮就要来了,我爹爹还要忙着安排百姓们避灾。”
凌卫明微笑着说道:“忙完了,一块儿过来哈,东西太多,怕你爹爹拿不住。”
此时只恨不得天天见到这小姑娘,自打穿越过来,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家世又清白,简直是老天爷的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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