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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斯抬起一条手臂,搭在额头上,遮挡住眼睛。另一手则忍不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他在忍耐。说不上是在忍耐某种触感,还是在忍耐某种欲.望。
这场单方面的舔食最终还是变成了双方共同的狂欢。上将从最初的隐忍和躲闪,到最後还是没能逃避生理的本能,变成了迎合和享受。
当然,事後西尔斯仍然表现出了冷淡和後悔。但这次之後,艾弗雷特还是成功喝了好几次奶。
一次比一次香甜。
一次比一次深入。
不过,他们能有这个时间放纵胡闹,很大的一个前提是,关於光选会的调查已经告一段落。
关於残忍虫翼收藏的报导发出之後,在转运星的雌虫们当中引起了非常大的反响。最明显的改变是,迄今为止,再也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就连虫巢里的畸形雌虫也都不见了踪影。
甚至连光选会里面的雌虫总数都肉眼可见的减少了。
迪恩也向西尔斯透露,因为这次的报导,光选会似乎收敛了动作,打算安静一段时间。
完了还不忘嘱咐他几句,「我知道为什麽你总是维护你的雄主了。有钱,有实力,而且那张脸,确实很难不让虫迷糊。」
「但还是要清醒一点,如果他对你……该离开还是要离开。」
「虽然钱是小雄虫给的,但情份是我欠你的。我都知道。」迪恩依旧十分不放心他,「为了给我这些钱,他没有逼你做什麽过分的事情吧?」
西尔斯已经意识到,即便是误解,根深蒂固的偏见也很难去除。所以他已经放弃了解释他跟艾弗雷特之间复杂的关系。只说没有,让迪恩放心。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虫都对光选会的事情这麽乐观。比如沃特。
「这次的报导我看了,写的很好,很有感染力。但是稍微查一查,就能查到您的身上。」沃特每次见西尔斯都是偷偷摸摸的,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虽然目前光选会没有什麽动作,但谁知道後面会不会做出什麽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所以,我建议您躲一段时间。」
西尔斯倒是没有那麽担心,「一两篇报导而已,动摇不了他们的根基。而且这颗星球上,应该没有虫是我的对手。」
「单兵作战,你当然是最强的。但谁也没有规定光选会一定要讲武德。」相比西尔斯,沃特要更加保守谨慎一些,「如果您的判断从来没有出错的话,应该也不会沦落到这颗星球上来了。」
这多少有些戳西尔斯的痛处了。现在回头来看,当初他确实不应该一个虫回到首都进行述职。
但谁也无法回溯时间,所以多想无益。
「我会低调一些。」但西尔斯约他出来,可不是为了听自己学生的说教的。「这是一款最新研发的卡拉汀试剂,不保证有用,但可以试试。」
但沃特摇了摇头,「这东西会上瘾的。」
「虽然还在试验阶段,但这一款据说是不会上瘾的卡拉汀试剂。」这是他拜托艾弗雷特连夜制作出来的,「试试吧。」
「最差的结果也就是上瘾。总比……丢了性命要好吧?」
这次沃特终於收下了试剂。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那个他一直好奇的问题。
「老师……上将,您之所以选择被艾弗雷特标记……」
「也是为了保命吗?」
西尔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仔细回想起来,他会被标记,其实是个意外。那时候他第一反应是一定要想办法去掉这个标记。
後来发生了这麽多事情,他好像越来越习惯这个标记,也越来越习惯艾弗雷特。
「您之前曾经说过,绝对不要被雄主和标记所控制。现在,您还是这麽想的吗?」
沃特这是在问,他被改变了吗。
见西尔斯沉默,沃特继续问道,「你将来还打算回到第一军团吗?」
「当然。」这次西尔斯没有犹豫。
沃特松了口气,「只要您还回第一军团,那光选会确实不算什麽大事。」
「你呢?」西尔斯问,「你有想过回到第一军团吗?」很显然,他在第三军团过得并不好。
沃特果断拒绝,「就算您同意我回去,我也没脸回去的。」
「如果我能从这次的等级跌落中侥幸活下来的话,那或许我会考虑离开军部。用攒下来的钱开一家小店。」说着说着沃特自己都笑了,「算了,不提那麽远的事情,感觉像在立flag。」
西尔斯没有再干预沃特的决定。每个虫都需要对自己的虫生负责。
但他的确有另一件事情需要考虑,尤其是距离第一军团的救援小队抵达转运星越来越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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