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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扑通——
我妻善逸的耳力从来都很敏锐,所以显而易见的他听到了自己急促张扬的心跳声,一膨一缩犹如惊飞的鸟跳跃着要跳出胸膛。
他再次无法自拔且清醒的意识到——
没有师姐的未来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狯岳很舒适的坐在阳光下,光裸白皙的脚踩在滚烫的石阶上,仿佛被按摩着一样让她浑身的寒意都驱散了。
打开信,这是小丸子从桃山上带来的信件,是师父知道她与炎柱一起斩杀掉上弦叄後特意寄来的信。
狯岳一个字的一个字的读下去,这封信字里行间都是师父对她的鼓励与担忧,她仔细阅读着信,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她的嘴角是微微上扬携带笑意的。
阅读完信,狯岳将信件妥善的收拾起来,声音拔高,「还不出来?」
我妻善逸从屋檐的阴影下走出来,同样坐在师姐身边和她一起晒太阳,好奇的问道:「是爷爷寄来的信吗?」
狯岳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闻言,我妻善逸鼓起脸,嘟囔道:「真是的,爷爷都不随带给我寄一封信。」
狯岳一脸嗤笑的反问道:「有什麽好寄给你的,你又没有和上弦叄打,受伤的可是我啊。」
「那人家也是很想念爷爷的啊!」我妻善逸低下头,不满的对着手指,「出来桃山那麽久,我好想念在桃山上和师姐你,还有爷爷一起生活的日子啊。」
「师姐,你会想念吗?」我妻善逸试探的转头问道。
想念我们三个人仿佛与世隔绝般的生活,如果师姐会想念的话,那……
我妻善逸眸光闪烁了一下。
狯岳沉吟了几下,想想还是说道:「有点吧,不过比起桃山过於平静的生活,我还是更喜欢当下。」
这会让她有种生命得到了释放的快乐,让她真正觉得活着原来是那麽美好。
她果然不适合过那种平静到没有丝毫起伏的日子。
狯岳心里淡淡的想着。
我妻善逸沉默一会儿,张口正要说话的时候就瞧见灶门炭治郎满脸沮丧的从外面走进来。
灶门炭治郎瞧见狯岳小姐和善逸正在舒适的晒太阳,心情不禁微松,他走过去小心的将背箱放在缘侧的阴影处,一屁股坐在我妻善逸身边,感受着微风与阳光,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炭治郎你怎麽了?和炼狱先生出去前心情不是很好的吗?」我妻善逸奇怪的说道。
灶门炭治郎叹了一口气,苦恼的说道:「我以为炼狱先生家里说不定会有记载火之神神乐相关的书籍,没想到可能记载这些内容的书竟然被撕碎掉了很多书页。」
这下子唯一的线索也断掉了,而且还又增添了新的谜团,想到炼狱先生父亲指着他鼻子怒骂他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愤怒神情,灶门炭治郎就不禁有点生气。
实在太过分了,怎麽能够那麽侮辱炼狱先生是凡人弱者!
灶门炭治郎暗暗握紧拳头,气闷的皱起眉。
「火之神神乐?」狯岳挑眉,「那是什麽?」
灶门炭治郎解释道:「是我爹传给我的神乐舞,因为我们家世世代代从事的是跟火有关的工作,为了避免伤病和灾祸,每到新年伊始都要跳一整晚的神乐舞,祈求火神保佑我们家平平安安。」[1]
「但没想到我竟然在与鬼的战斗中使出了与水之呼吸截然相反的呼吸法剑技,那就是火之神神乐,所以我一直都认为是我爹在庇佑着我和祢豆子。」
灶门炭治郎神情温柔的的侧身轻抚背箱。
狯岳说道:「不对,你说你家世世代代从事的与火相关的工作,可是你爹传给你的火之神神乐却又能帮助你战胜鬼,所以很有可能你祖上有一代曾经与鬼杀队接触过!」
灶门炭治郎满脸迷茫,「可是我家有传下来的族谱啊,根本没有记载与鬼杀队相关的大事。」
狯岳摇头,语气笃定道:「不,一定有,只是在漫长的岁月中不知道因为什麽没有记载下来或是遗失掉了,不然根本无法解释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鬼杀队的普通家庭竟然能通过一个神乐舞斩杀鬼,这太不合理了。」
狯岳继续猜测,「能斩杀鬼的神乐舞……或许火之神神乐一开始并不是叫这个名字吧,而是在漫长的时间内连鬼杀队都遗失掉的呼吸法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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