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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脆弱的契约给了我太过深刻的影响,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幻想——如果那一天夜里,她确实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那么在欲望宣泄完毕之后,应该也是这样的一种神情吧。那么既然如此,她的眼中此时应该映着我的身影才对。她的身上要有更多属于我的印记,来标示自己的所有权,即使那个印记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倒影。
我从口袋里取出折好的纸巾,冒昧地擦拭着她的额角,尝试用玩笑的语气询问她:“您过去开车载过多少人?”
“两人。”她将头盔挂回车把手上,从我手中接过纸巾,秉承着一贯的粗暴摩擦着湿润的皮肤。象牙白的底色上很快起了大片不正常的红,濡湿的发丝盘旋出的精妙的弧度也被打乱,她像是身在别处一般,漠视着这个站在我面前的她自己。
但即便如此,我也感受到了愉悦。我的主人,似乎有种讨好我的天赋。两人,那么也就是说,只有那位女士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摄影师男士有幸接受过她的服务。后者得此殊荣是出于前者的举荐,而前者,已经成为了一具有天使之翼陪葬的尸体。
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这是我的荣幸。”
我的主人“唔”了一声,忽然顿住了动作,偏头看向我。眼镜因为鼻梁上的汗水而下滑,我的笑容倒映在那双美丽的,玻璃珠一般的眼球上,夸张的像小丑的面具。她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原本空洞的双眸中一点点聚起了讥笑的光,将我的笑容切的粉碎。
“啊,原来如此。”她的语气起伏的如同在吟唱咏叹调。“塞巴斯蒂安,我想去见见那位……夏尔·凡多姆海威伯爵。”
“我立马去为您订前往英国的机票。”
“不。”她眯起眼睛,笑得如同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见到活生生的他本人,与他好好聊聊他的执事的事情。”
“这……”我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很抱歉,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对永不停歇的时间做些什么呢。”
“谁说要你满足我的愿望了?”她高傲地从鼻腔中哼出细细的小调,“你应该清楚,我更喜欢亲历亲为。”
在我惊愕的注视下,她愉快的勾着唇角,随手将脱下的衣物扔到了地上,等走到浴室门前时,已经是一丝不挂。磨砂的玻璃门上很快布满了水雾,她的影子在乳白色的幕布上跃动着,她跪在地上,用虔诚的,渴求救赎一般的姿势,洗净了身上的污渍。
她又忘了带毛巾。
直到她洗漱完毕,神清气爽地坐到桌前时,我才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她想写故事。在那个虚幻的世界里,她能如同玩弄一团橡皮泥一般玩弄时光,到达1888年,与我侍奉的少爷简单相处一些时间。
这是人类独有的,可爱的小把戏。
我的主人说的没错,恶魔,死神,天使,这些看似比人类强大的多的生物其实不过是依附在人类这棵大树上的藤曼。只有人类有种种愚蠢可笑的好奇和幻想,所以,也只有人类能缔造出科技,文化,社会的结晶,而我们这些残疾的可怜虫,只有顺着他们所缔造的时代,扮演自己那小丑一般的角色。
我的主人精神抖擞的像是要在这一天结束的时候立刻开启下一天的生活,我稍稍使了些小手段,将她想要的茶换为了助眠的热牛奶,(反正她在精神集中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摄入的东西是什么)又等待了两个小时,才看到她打着哈欠,疲乏地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我赶紧走上前去,从她的手中取走了笔,强硬地把她塞进早已准备好的被子里。“还是早些休息吧,您这些天的睡眠本就不足,这样下去,不论是对您的身体,还是对工作的效率都会有损害。”
“没事,我……”
“现在还不是需要加班的时候。您要是再这样不乖的话,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我压住试图再次爬出来的她,朝她摇晃了一下她的手机。断掉她获取信息的来源,就是夺走她的命脉,她瞬间软化下来,一脸怏怏地缩进了被窝里。
“真乖。”我揉了揉她的发顶,为她掖好了被角。“今天需要我在床边陪您吗?”
她垂着眼皮不看我,但在我转身时,忽然又伸手拉住了我的衣角。我转过身去,看见她已经缩进了被子里,将额头以下都挡住,只留一头金属色泽的头发披散在枕面上。
“您是反悔了吗?”
“没有。别碰我写的东西。”
“遵命。”
那只手缩回了被子里,她侧转身体,手再次下意识伸了出去,只可惜,已经没有多多先生让她拉住了。也许,我应该去买一只给小女孩儿睡觉时抱着的玩偶?
或许是文字的纾解让我的主人回想起了这几日的疲劳,尽管没有那些器具,也没有药物,但她还是很快陷入了睡眠。我终于拿回了我的笔,回到我的房间,开始今日的日记记录。
我并非没有属于自己的电脑,但正如我穿衣时相对保守的风格,我更喜欢具有年代感的纸笔的写作。我的主人的这支钢笔是她平凡的用度中难得的一件上等品,不论是外观,重量,平衡感还是笔尖的流畅度都十分优秀。但很可惜,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支钢笔,而习惯于敲打键盘的她,在整个家中就只有这一支钢笔可用。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要做好在她写作完毕之后再开始记录的准备了。
——刚才突然想起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我又回看了一遍今日记录的内容,才终于发现,我竟然忘了询问我的主人是否需要用晚餐。就她今日的情形,再结合以前有过的经历,我甚至可以怀疑她是否吃了午餐。她一定是忘记自己的饥饿了,但即便如此,这也是我的巨大的失职。
我的主人是懒于去理会我的工作的,也一定不会介意我的疏忽,也就更别提让她从繁忙的思绪中分出一部分来思考如何对我进行惩罚了。如果我是一个人类,那么,我大概早就对她冷暴力的行为提出控诉了吧。哎……在她找到自己的愿望,与我重新缔结坚固的契约之前,真希望我的主人能多注意她的仆人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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