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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少年疑惑间杂着不满的目光,我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满足客人的需求可是凡多姆海威家族的待客之道,伯爵应该很轻松就能做到吧。”
“啊,那是当然。”他的表情转为了无奈,慢慢转头看向了一大早就在对着塞巴斯蒂安疯狂犯花痴的格雷尔先生。“所以,你为什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您忘了吗?我与您的博弈中,我是必然的输家,而在您的手上落败的人的下场,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我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他会在一月之后收割我的走马灯,所以,您可要快点找到博弈的棋盘才行哦。”
他湛蓝的眼睛是那样美丽,从下往上看着我时,就好像在清澈的湖水中落下了自己的投影。我得承认,尽管早已见惯了各种光怪陆离的美丽,他的眼睛还是让我有一瞬间恍惚。我很喜欢这个孩子。
或许是靠的有点太近,他向后退了一大步,那湖水顿时离我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略显慌乱的声音。“总而言之,还是先收拾一下这里,准备吃饭吧。”
“是,少爷。”那家伙的声音响起,随后用那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布置好餐桌,拉开了椅子,请我落座。格雷尔先生想在清晨就喝红酒,女仆梅林戴着严重不合度数的眼镜,一不小心便将酒撒了出去,那家伙在一瞬间完美地抽走了桌布,我叼着叉子,用手掌撑着下巴,看着主座上主仆二人微笑。
果然,这样才算得上是主人和仆人啊。什么样的文化土地滋生什么样的行为模式,全球化到我那边去了之后就显得十分水土不服了。
“梅林小姐,麻烦也给我倒一杯吧。”我转着被擦拭的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向那位迷糊女仆示意道。她支吾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我干脆帮她握住了酒瓶,冲她露出我最熟悉的职业笑容。“还是我来吧。”
“啊,好……那个,多多小姐今年贵庚?啊对不起!我这样问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我摇了摇头,为自己添了四分之一杯酒。“为什么这么问?”
“您虽然看起来和少爷差不多年纪,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成熟……还有在早上喝红酒,这对您的身体的成长不会有影响吗?”
“那个无所谓,反正这具身体也不过一个虚幻的泡影,一个文字的堆砌物。至于我的年龄……您猜我今年多大?”
“比少爷大两叁岁?”
我摇了摇头。“正确答案是,比伯爵年龄的双倍再大上两叁岁。我今年二十九岁。”
幸好我已经提前一步将开了的红酒瓶从她的手中接过,目前她的手中就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托盘,不然的话,可能就是执事先生也救不了我的斗篷了。她一个夸张的趔趄,眼镜划到了鼻尖之下,在慌忙扶正之后,一边仔细地打量着我,一边发出拖长的惊叹声。
“诶——?!二十九?!!”她看起来像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那我是不是不应该称呼您为小姐,而是夫人?”
“不,我未婚,也不是遗孀,连爱人都不曾有过。”我将左手翻过来,给她展示我空空荡荡的,甚至连痕迹都没有过的五指,如此一来,就连格雷尔先生也从另一端凑了过来。“真的假的啊?你这二十多年怎么过的?你连恋爱的热烈都没有感受过,你的走马灯岂不是会很无聊?”
“这可以请您放心,我不会让您无聊的。”我抿了一口酒,眯眼望着这个过于鲜艳的人影,“不过呢,如果再早上几天的话,您倒是可以见到还是纯洁之身的我。”
“咳咳。”主座上传来咳嗽声,我扭过头去,看到那位执事朝我微微躬了躬身。“还请您注意一下,少爷还是十叁岁的小孩子呢。”
“哼——”我用鼻腔发出拉长上挑的,暧昧的低音,朝他们的身影举杯致意。“我为我的莽撞道歉,以后我会注意言辞。”
猩红的酒液划过喉咙,我用一点余光扫过那家伙的身影。昨日被如此靠近,我才不会相信那家伙辨认不出我身上属于他的气息。真的好想去撕他的衣服啊,就好像撕毁他那种装模做样的从容不迫一样。当两个需要保护的主人共同陷入危机,他会再一次给我上演一出精彩的护食大戏吗?真可惜,我很喜欢这个年幼的孩子,所以,这件事只能暂时作罢了。
早餐过后,我准备前往剧院工作,格雷尔先生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尽责地跟了上来,不得不说,他对我来说太高了,想抱着他飞行,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的颜色,还真是乱七八糟的啊。”他对我在朝阳下闪耀着令人发寒的金属光泽的头发和双翼如此评价。确实,相对于他对红色的忠诚,一身灰蒙蒙却又反射着花里胡哨的色彩的我可以说是花心到了极点。可是——
“只有能适应足够多的颜色,才能融入更多的人群,不是吗?”我在后巷降落,收回翅膀,理了理被风刮得蓬乱的发丝。“您有兴趣在聚光灯下高歌一曲吗?”
“你怎么知道我希望成为一个耀眼的女演员的?”他看着我,露出了戒备的神情,而我拉开了后门,在踏入黑暗之前回眸一笑。“我就是知道。所以,您要来吗?”
他无法拒绝。
他天生的希望被瞩目的欲望让他完美胜任了我的女主角一职,只是很可惜,他的嗓音虽然美妙,却没有蛊惑人心的功能。我说服剧院的院长将一天两场的剧目改为了一天叁场,白天两场交给了他,我则担任了夜晚一职。会有更多渴求着我那精神鸦|片一般的声音的人愿意在适合放荡的夜晚抛出更多的价格,他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至于格雷尔先生,我将我居住于凡多姆海威宅邸的权利渡让给了他,他也就没什么怨言了。
虽然死神是一群冷漠的残疾人类,但格雷尔先生却单纯炽热的像是一个孩子,十分易于掌控,也总是会做出出人意料的举动,我很喜欢他。
至于凡多姆海威宅邸那边会多出多少麻烦,这就不是我关心的范畴了。反正那家伙都能搞定。
当夜,我重新住回了那家旅店,当初没有将东西收走退房真是明智。我换上一身这个时代的女性之间最为普遍的裙装,遮掩住一头过于出挑的粉灰色头发,再一次前往了刘先生的烟馆。
这一次,我请求他给我一家蛋糕店。
刘先生看起来对我的出身很感兴趣,毕竟单看面容,我与他是如假包换的出自一国,可在到来此处之前染的诡异的发色却又在有力地混淆着这一点。他试图与我用母语交流,但是对于一百多年前的上海官话,我实在敬谢不敏。好在他只想看好戏,并不想深究我如此要求的目的,只送了我一身要求要作为店内着装的衣服,很简单地就满足了我的要求。
“那么,届时还请您光临小店。”我朝他行礼,他随意摆了摆手,另一只手将蓝猫小姐揽得更紧了些。“真好奇到时候能尝到什么新奇的滋味,是不是会像鸦|片一样令人迷醉。对吧,蓝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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