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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舟就顺水推舟问是谁。
颜寂人生中为数不多地开始祈祷,祈祷监控室能暂时停电。
还好,庄忖羽选择了缓期行刑,说:“回去再说。”
张馀行皱了皱眉,指向前面光线比较明显的地方,“那里或许有出口,我们得先出去。”
庄忖羽眉一沉,“其他人怎麽办?”
张馀行道:“有人告诉过你其他组就一定被关在这里吗?如果他们和我们一起被抓来了,为什麽没和我们关在一起?如果他们被单独提审,我们现在去找就是撞枪口。”
各组的对比逐趋明显,另三个组之中也有人提出了和庄忖羽一样的问题,但组内很快协调一致,决定先出去观察情况,从长计议。
庄忖羽组内的争执则还在持续,曲舟站在庄忖羽一边,呼尔思没有表态,而此时庄忖羽忽然调转话头:“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张馀行默默看着他。
庄忖羽道:“如果他们要关押我们,为什麽不派人来盯着?你们觉得对方预判我们埋伏地点的可能性有多大?再退一步说,你们也知道我是半路出家,毫无实战经验,像颜寂那样缜密的人,怎麽就敢派我出来执行正式任务呢?”
张馀行思索半刻,迟疑道:“你的意思是...”
监控室里的方锐一掌拍在自己额上,仰起头欲哭无泪,“真不应该让他也参与,他这不是搅屎吗。”
杨琦转了转笔,“我倒觉得他挺敏锐。”
颜寂道:“他立场不同,更容易往这方面想,不过苍林那边有预案。”
说话间,屏幕里传来枪响,以林猛为首的三个人换了装,挡在庄忖羽他们面前朝天鸣枪。
方锐回头朝颜寂笑,“他们还挺像模像样,我都有点想去苍林监控室看看梁骞他们打扮成啥样了。”
林猛逼真的演技让这场模拟实战的真实度直线飙升,庄忖羽一行四人都没有武器,不敢轻举妄动,被人粗鲁地薅着头扔到了另一间监禁室。
接下来的几天各组都经受了非人的折磨,其程度比刑讯训练有过之而无不及,时间推进到第五天,林猛端着一杯水施施然走进监禁室。
他喝了一口,在嘴里来回漱了几次,随意喷到被绑在地上的某个人头上的麻袋上。他笑着蹲下,随手把水杯搁在一旁,扯开那个麻袋,里面赫然露出庄忖羽的脸。
那张脸上到处是淤青,嘴唇皲裂发紫,一边眼眶高高肿起,那是因为前一天夜里被逼供时他整整沉默了两个钟头,最後好不容易被逼着开口说话,说的却是要和逼供之人祖宗十八代发生性关系一类的找死言论,于是彻底破了相。
“渴吗?要不要舔舔你脸上沾的水?”林猛朝他笑,又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
庄忖羽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他已经快渴死了,这些人问的机密问题他知道得很少,他尝试过胡编乱造蒙混过关,但被识破後等着他的是更可怕的惩罚,他开始觉得自己和队友们真的会交代在这里,但他死也不想娱乐这些变态。
林猛激了庄忖羽几句,随後门口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人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神色严肃地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屏幕里庄忖羽还在神游,神游了几分钟後,他的眼珠子缓缓转动,视线落在一旁的水杯边缘。
颜寂看着他惨不忍睹的难民脸,不禁想起庄荣此前和他通过的一次话。电话那头庄荣表达了歉意,又语重心长地把庄忖羽托付给他,言辞间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好好磨砺庄忖羽的个性,但要适度。
他深知庄忖羽必须经过真实的磨难才会有改变,而庄忖羽的表现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到底食言了,他没有遵从老司令的要求,他遵从的是自己的初心,他想让天上的那位看见,庄忖羽或许桀骜,或许放肆,但他不胆怯,不懦弱,他也可以是一名出色的军人,也能和他一样心怀善意。
林猛并不是碰巧揭开庄忖羽的头套,而是颜寂交代的。
颜寂了解选训营的每个人,几乎能够预判他们的行为。张馀行军事能力过硬,但为人不谦和,他的行为都以结果为导向,行事异常理智,所以这杯水他不会分给所有人,只会给最有实力脱困的人。曲舟典型的菩萨心肠,能和庄忖羽这样的“异类”迅速建立友谊,足见其亲和力,这杯水他自然会均分。呼尔思耿直憨厚,遇事不站队,可以作为调和剂一样的存在,这杯水在他手里也能够“雨露均沾”。
而庄忖羽目前最具不确定性。他能因为一言不合就和人打起来,又会因为与人交好而为人两肋插刀,脑子灵光活泛,总有很多跳脱常规的想法,说白了,用好了会是一把利刃,用不好,就是一颗老鼠排泄物。颜寂想测试他会不会在这种极端情况下排除异己,弃张馀行于不顾。
杯子里只有两口水的量,一个人全部喝下去或许还能再坚持两三天,但如果均成四口,每个人就只能打湿嘴唇,顶多再撑个一天左右。
庄忖羽迟迟没动,显然还在犹豫。
人始终是利己生物,庄忖羽本就不是正规军,在生死攸关的抉择之上,他倾向于把筹码全部握在自己手里也无可厚非。
另三个人并不知道庄忖羽的头套被摘下,也不知道附近有这杯水,房间里静得诡异。
这时,庄忖羽左手边的人忽然身形微晃,头颅歪到一旁,似乎支撑不住了,轻轻抵到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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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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