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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翊见他这般宛转之态,心里早已酥了,笑道:“那就且宽了衣,到床上去等朕吧。”
长宁道:“奴婢遵命。”
他无人扶持,走动极是不稳,一路扶着墙方走到了中间一进。赵翊便坐在原处,看他解了轻纱,解了长裙,只馀下那件嫩黄绣绿叶的抹胸和绣鞋,又除了发上的嫩黄薄绫。长宁却不上床,只跪在床脚,仍是低首垂眉的驯顺之态。
赵翊本待再等片刻,见长宁背朝自己,长发捋至胸前,抹胸只有一条细绳系在腰上,从脊背一直到双腿,都是毫无遮盖的,白皙娇嫩,灯下就如瓷器一般。当下再也按捺不住,三步两步走了过去。长宁听到他的脚步,便转向了他的方向,垂头道:“奴婢恭迎皇上。”
赵翊在床边坐下,笑道:“叫你上床,你为何跪在床脚?”
长宁道:“奴婢怎敢在皇上之前上床?”
赵翊微笑,以前长宁若非被他强抱上床,也从不肯在他之前上床。当下道:“我这不已经来了,上来吧。”
长宁细声道:“皇上可要奴婢替你宽衣?”
赵翊笑道:“不必,你自己上来便是。”
长宁听他这般说,方上了床,却只是趴在床边,微微地分开了腿,露出了腿间所戴的金锁。这副金锁与原来的式样相似,腰链上镶了一圈铃铛,只是从银的换成了金的而已。赵翊忍不住伸手在他赤luo的背上抚摸,他的手一触上长宁的背时,长宁便开始微微颤抖。他那颤抖真如风吹莲叶一般,连腰上的金铃都不曾发出过响声。赵翊的手滑至他豚上时,长宁的颤抖更厉害了些,赵翊微一用力,便听得见几只金铃响了。他握了长宁一只脚踝,朝一边拉开,长宁发出了一声低叫,赵翊只觉他腿上顿时绷紧了,另一只手禁不住去摸他脚背。长宁的脚套在嫩黄绣鞋里,弯如新月,一握便能握在手中,说不出的可爱。
赵翊每在他脚上揉捏一下,便觉着长宁腰腿绷紧一下,再用力些,脚底的金链便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赵翊取了一把小小的金锁匙,开了锁,伸指到长宁密xue处一探,已然有些湿润。便又伸手去摸他花茎,摸到後面玉囊中空空,微微叹道:“可真是苦了你了,受那宫刑之苦。”
长宁本是趴着,见赵翊抚弄他花茎,已挺起了腰将身子挺高。这时听赵翊如此说,长宁心中一热,眼泪已涌了出来,含泪道:“奴婢不敢。奴婢的命是皇上给的,受宫刑也是应当的。若非皇上怜惜,奴婢知道,如今奴婢更不是这样子了……”
赵翊听他声音里带了哭音,便把他翻了过来,见他脸上泪痕纵横,一叹道:“莫哭,是朕不好。以後只要你如现在这般听话,好好侍候,朕再不会亏待你的。”
长宁听了这话,心里越跳越是厉害。赵翊双目如炬,看的是一点也不差。那两兄弟本是练武之人,姓好酒色,後来练了一门功夫,倒把自己练成了太监,於是索姓进了宫。但进宫後,也无他们用武之处,倒是安通发现了这二人,教他们来做这等事,反而做得极好。那两兄弟天姓极好色,也是乐此不疲。长宁这一年来,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眼泪是终日不曾干过的。不要说别的,就说那假阳物,金的银的象牙的乌木的檀木的,种种长宁都尝过了。那兄弟二人极擅房中之术,将长宁调弄得极好,先是要靠药物才能让长宁有所反应,到得後来,长宁只须有人在他身上碰触抚摸,便会动情。那二人按安通所授,长宁在何时该有何动作,如何申今如何表情,都是极有耐心地慢慢调弄。一年时间着实不短,安通准备将长宁送与赵翊时,长宁已活脱脱地成了个用作闺房之乐的玩偶,虽说他的表情声音反应都是打从心底里出来的,但却也实实在在是被调弄出来的。只是他被刻意地保持了处子一般的羞涩之态,这股味道却是赵翊最爱的。拿安通的话说便是,“若你将腰上铃铛摇得哗哗作响,便是放浪不堪了,皇上喜你是喜你清纯娇羞,所以你扭腰也得扭得轻些,哪怕有了十分的想,也不得作出那昌伎之态”。
赵翊朝他身上那袭透明纱衣瞟了一眼,道:“长宁听旨。”
长宁急忙伏下,垂头听旨,心里更跳得快了。只听赵翊道:“长宁虽为罪奴,然甚用心侍奉於朕,朕便留下你在朕寝宫里侍候。今後若仍是乖巧伶俐,朕还会晋你为嫔为妃,可明白了?”
长宁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虽安通一再告诉他,皇上必不会亏待他,但也不曾想到这麽快赵翊便会留他在宫里侍候。想着再不必回那冷宫,一颗心像要跳出心口似的,伏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安通早料到此节,笑道:“这可吓得傻了,还不赶快谢皇上恩?”
这一言方提醒了长宁,磕了头方道:“奴婢谢皇上!”
赵翊笑了笑道:“朕要上朝了,你便更了衣便先下去吧。安通自会与你安置。”
长宁道:“是,奴婢遵旨。”
小太监捧了一套新打造的锁过来,却是用象牙雕刻的,与长宁的肤色极是接近。长宁便微微挺起腰,等待小太监替他戴上。赵翊却挥了挥手,令小太监退下,道:“你既已受了朕宠幸,这种物事,便不必戴了。安通,你去寻个高手匠人,将长宁额上那个黥字点成额妆。”
长宁大喜,他以前对那罪字只觉伤心,现在却恨那字毁损了自己容颜。忙磕头道:“奴婢谢陛下隆恩!”
安通谄笑道:“皇上,您看点什麽额妆好呢?”
赵翊想了想,道:“便点朵重瓣蔷薇罢。”
安通忙道:“好,好!蔷薇甚是美艳,长门宫里也开满皆是,若点这个,必当更为增色!”又瞪了长宁,道,“怎的还不谢恩,还总要提醒?”
长宁又要磕头谢恩,赵翊一笑,站起身道:“不用谢恩了,你不乏朕都乏了。去罢,待你安顿好了,朕再召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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