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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新测试
“如果你不想现在去,我自己完全可以——”欧茨低声道,一边拿起水杯,如果被问就解释自己去接水。
但瑟拉米克坚定地摆了摆头,她基本已经从刚刚的惊吓中回神,现在胸口只有种令人恶心的滞涩感。她迫切地想做点什麽,任何事,只要能让自己分神。
两人各自拿着水杯往上次的通道入口方向走去,欧茨已经又戴上了眼镜,随着步速加快,眼镜上泛起一阵阵白雾。瑟拉米克下意识查看了一眼,确保两人的校服都穿戴整齐,拉链拉到下巴,随即又用力眨了眨眼睛。鲨鱼的话又在耳边回响,不止是那些字,更是他轻缓却精准的咬字,他平缓如一把匕首的语调。这就是他潜入你头脑的方式,一个小声音说道,这就是他破入一座堡垒的手段,无需太久,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会为他而改变颜色和质地,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分思想都会植根于他。不管是顺从还是违背,这没有区别,因为只要他得到掌控权——命令或策反——他就能影响你。
“瑟拉米克,”瑟拉米克回神,欧茨和多尔两双眼睛都看着自己,兄妹二人都有着浅棕色的瞳孔,多尔的眼部轮廓更锐利一些,但其他特质几乎一模一样,此时两人的目光中都透着关切与担忧。瑟拉米克第一次发觉这两双眼睛中有某种共通的东西——那个旧语怎麽说——“呼之欲出”。是亲情吗?她想,但又觉得这个概括太过片面。这两双眼睛中存在着一条纽带,一种超乎血缘的连接,无声而微妙,但却让人毫不怀疑它在必要时能爆发出异乎寻常的力量。面对着这样的两双眼睛,瑟拉米克莫名感觉到一点孤独,但只有一点,她告诉自己,并用力把那点“自怜”的苦涩盖住。
“我没事,”瑟拉米克对两人说。多尔点点头,欧茨也重新看向多尔,但站得离瑟拉米克更近了些。
“就像我刚才说的,”多尔继续刚刚被瑟拉米克漏掉的话语,“我知道你们不会随意打听一个关系一般的人,所以特地来告诉你们一声。但是,”他着重看了一眼欧茨,“我不建议你们去找她。她状态太糟,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们能如何帮上忙——”
“等等,”瑟拉米克举起一只手,仿佛这能缓解她现在飞快的心跳声,又或者能帮助自己卡顿的大脑重回正轨,“你在说谁?”
“艾佩尔,”多尔说道,从认识这个高年级男生以来,瑟拉米克第一次听到他放缓了声音,末尾的翘舌音带上了些许小心和试探,但这只让瑟拉米克更加不安,“她最近错过了一大批课和考试,而且,上周她攻击了两个同年级女生。”
瑟拉米克的手无力地垂下,她呆呆地看着多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艾佩尔?攻击同年级学生?她所认识的艾佩尔,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正义感,最热心最真诚的人,强大而可靠,永远能在最後一刻想到什麽神奇的解决办法。曾经,哪怕整个星星陷落,瑟拉米克也不惊讶艾佩尔会是最後站着的那个人。但鬼屋里面具後的年长女孩浮现在瑟拉米克的脑海中,多尔话音中的某些东西回响着警告,仿佛他们在说的不是艾佩尔,而是某个发狂的野兽。
“她到底怎麽了?”欧茨看着多尔,话语间是罕见的命令语气,“我们从上次找到她後就没再见过她,是,那时候她状态差,但她有理智,也能控制自己。你知道,多尔,你和你那些‘情报网’,你肯定知道。”
多尔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妹妹,就在瑟拉米克以为他要发作时,高年级叹了口气,慢慢开口道:“你们知道她前面被带走审讯了,我上次也和你们讲了我身边经受过审讯的人,这没有一点夸张成分。而且我见过的那些人,他们回来後身边还有朋友,甚至不止一个朋友,能照顾他们,保护他们。但没有一个人能恢复正常。至于艾佩尔,她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了,说实话我都没想到她能在审讯後还坚持那麽长时间上课考试……她一定有极强的意志力。”
瑟拉米克的内脏仿佛被一只铁鈎不轻不重地挂了一下,艾佩尔不是孤身一人,她其实还有自己。如果自己能不因为恐惧,不因为对Z和欧茨的愧疚留在原地,如果自己能不那麽懦弱……
但多尔继续道,神情愈发严肃:“有一段时间我都觉得她能撑过来,没问题,但上个月末的月考……她落下了太多功课,尽管按时去上课也难以弥补精神上的损失。欧茨你知道慢班和中班的宿舍制度。”
瑟拉米克转头,看见欧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当她开口时声音却很稳:“他们会定期换宿舍,从第一名到最後一名按成绩排名划分,一宿,二宿以此类推。宿舍里的床位也按成绩排位,一号床是这个宿舍里分最高的,末位床相反,全宿舍的人知道彼此的分数和名次。中班每学期换一次宿舍,慢班……”欧茨的声音有些分岔,她顿了顿,慢慢说,“慢班的周期是一个月。”
多尔点点头:“每个班,或者说每个分级都有一定的等级顺序,你们在星星生活也将近半年,自然知道这些。但你们或许不知道的是,”他说这句话时看着瑟拉米克,不知是要着重向她强调,还是不愿去看欧茨的眼睛,“中班和慢班的等级制度格外突出。在快班和创新班,你们能感觉到,每科老师会有一两个自己重视的学生,他们会有一定收发作业,使用平板的特权,有时候甚至能被提前透露一点考试题型。班里同学也会有意无意在平时帮他们一些小忙,以达成一定程度的互惠,”瑟拉米克喉咙突然不舒服地干涩起来,被一种“不详的预感”裹挟,她想避开多尔的目光,但又急切地想了解更多情况。
“慢班和中班则不同。这些秩序在那里不仅是概念,而是被严格执行的规则。排名靠前的学生能住最好的宿舍,在教室里坐最好的位置,而且你可以肯定他们会最大化地利用自己的优势,因为没人知道这优势的期限是多久。这时候排名靠後的学生处境就很,”多尔停了下来,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形容,他抿起嘴的样子和欧茨极为相似,“艰难。一些老师们当他们不存在,没人会提醒他们交作业考试的时间,只有丢失的绩点记录着一切,但这是好的情况。另一些老师,他们会带着其他学生一起嘲笑他们,当衆羞辱他们,从整节课站到讲台上罚站,到冬天脱掉上衣让每个学生拿笔刷在他们身上写下受罚者的成绩和其他侮辱人的词——”
“但是为什麽?”瑟拉米克终于忍不住了,她的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嘶哑,胸口的恶心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涌上喉咙,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问,“为什麽老师会这麽做?又为什麽居然会有学生愿意跟着他们!”
然而回答她的是欧茨,後者握住瑟拉米克的手腕,也许没控制好力度,攥得瑟拉米克有些生疼,但此时她欢迎一切疼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什麽:“很简单。老师们只是在遵循星星的基本原则:竞争。他们清楚,只有明确到残酷的等级制度才能让底层的学生想要往上爬。而那些学生,那些‘艰难’地从底层爬上来的学生,”欧茨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们那样做只不过因为,因为他们可以。”
“没错,”多尔仍看着瑟拉米克,但瑟拉米克注意到他靠近欧茨的那只手痉挛似的抽搐了一下,“权力。给他们范例,让他们看到更好的生活是什麽样子,然後告诉他们只要拼命,只要打败其他人,他们就能变成那些范例,”瑟拉米克和欧茨没说话,但在场几个人都清楚这些“范例”指的是谁,“当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一直待在原有的级层,往下打破等级很容易,但往上走却几乎不可能。然而就是因为那百分之一,甚至是几年一次的百分之一,他们就能继续争夺。因为最微小的权力也比什麽也没有要好。那百分之一会被英雄化,他们的相片挂在每个教室的正前方,他们从学习上到生活上的各类用品,会在每周被算作奖励,分给排名靠前的学生。”
“‘神圣化’,”欧茨说,她的声音很静,但却让多尔迅速转头看向她。
“别说那些词!”多尔呵斥道,第一次提高了声音,末尾‘词’这个单音节几乎是被狠狠砸出来,只在尾音才又被铁质的笼子牢牢束缚,“欧茨,如果随意丢出旧语就是你现在每天做的事——你没听见我刚刚在说什麽吗!”
“什麽也没听见的人是你,多尔,”欧茨看着她的哥哥,声音紧绷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喊叫,“没有盟友就没法生存,按成绩排序的等级制度,这一点也不正常。排在後面的人就是垃圾,甚至不算人类,排在前面的趁机大肆炫耀发泄,生怕下一个被拽下去的就是自己,你难道看不出这有多扭曲吗?”
瑟拉米克盯着三个人之间的那点空地,“垃圾”“不算人类”几个词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她想逃开,想把这一切都锁进头脑中的箱子里。
“你适应,你就能生存。你有优势,欧茨,我们都有,在分班时候就注定的优势。利用它,不要白白浪费,那些慢班的孩子,你觉得他们会拒绝一个固定的两人间宿舍,一学期一次的宿舍检查?你知道艾佩尔她们最近有几次检查吗?四次!一个月内!如果你说是这些把那个姑娘打垮了我毫不怀疑。星星有严格的筛选机制,欧茨,但任何体制任何社会都有一套筛选机制,只是我们的恰好更苛刻更缺乏想象力罢了。总有人要站在高处,也总有人要充当把他们托到高处的工具。我的建议是,只要你可以,就选择前一个。”
瑟拉米克瞥到欧茨刚刚紧攥的拳头松开了,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仿佛两片小小的枯叶。然後是一声介于抽泣和发笑之间的古怪声音,似乎从喉咙里直直滚上唇边。瑟拉米克擡眼,看到欧茨布满泪痕的脸上被一种胜利的神情扭曲,矛盾的情绪在她的眼中冲撞,让她一时间看起来近乎歇斯底里,然而欧茨开口时声音却很轻:“‘想象力’是个旧词,多尔,你忘记了,”多尔的脸顿时褪去了血色,“我们甚至要借用被禁止的旧词才能去批判现有的系统……我知道你不相信你刚刚说的那一套,不是因为我有多了解你,多尔,你从很早就确保了这一点。而是因为如果你真的相信,那你就不会一直留意艾佩尔——一个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的低年级慢班学生——的状况。如果你相信,你就不会一股脑地把那些丑陋的现实塞给我们,逼迫我们走上‘正轨’;你不会这麽多年一直发展着自己的情报网,”欧茨的语速越来越快,现在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把什麽东西强压下去,“你也不会在弗洛尔走後试图去调查鬼屋,再把自己僞装得密不透风。”
多尔举起一只手,似乎要像上次一样打断欧茨,但後者已经停了下来。两人无声地对视着,沉默,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似乎都在和着周围运转的电机嗡嗡作响。瑟拉米克觉得某个无形的屏障异样地鼓起又平复,有什麽东西要被打破。
“我知道你爱他,”欧茨安静地说,她的下巴已不像刚刚那样进攻似的擡起,她看着多尔,眼眶通红,“就像家里其他人一样。我想找到真相,哪怕这是我做的最後一件事——”
但她没能说完,因为多尔动作粗鲁地扯下口罩,瑟拉米克看到高年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他几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妹妹。欧茨一开始仿佛僵住了,随後她的肩膀慢慢垮下来,把脸埋进多尔的胸口。他们与其说在拥抱,不如说是在彼此支撑。悲恸犹如实质般从两具摇摇欲坠的身体发散,带着支离破碎的棱角和边缘,空气中仿佛混着微微的汗味,泪水的咸味,和恐惧的酸味。但还有一种比这一切都更强大,更有力的东西,瑟拉米克看着抱在一起的兄妹二人,她回想起那两双略有不同但又极为相似的眼睛,是血缘亲情,但又远不止血缘亲情——瑟拉米克闭了闭眼睛,感受着这种慢慢被潮水没过头顶的战栗,它明明带着汗,泪水和恐惧,却没有任何味道。它是这样一个无形而庞大的明亮存在,能填满最空洞黑暗的角落。
多尔已经在给欧茨交待别的事了,瑟拉米克放空盯着其中一台灰扑扑的电机。刚才被潮水淹没的一刹那,她脑海中浮现的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艾佩尔,还在家乡,头发披散着,穿着长长的短袖衫跑累了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的艾佩尔,笑着用饮料冰自己的脸,吵着让自己放下数独册。那是一个夏天。瑟拉米克甩甩头,她可以回忆家乡的春,秋,冬,但夏天要好好地锁在头脑中的小箱子里。然而脑海中浮现出的还有另一张脸,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
欧茨在叫瑟拉米克回教室,後者擡腿向那边走去,不忘和多尔道谢。两人从隧道进入了教学楼内,瑟拉米克把思绪带回现实:“我们最好去接一下水。”欧茨点头同意,两人的身影很快就融入排队接水的人群中,变得难以分辨。
等两人回到教室,她们发现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放着一张纸。小星星们一个个都弓着身子,头颅低垂,仔细地研究着其上的内容。在家乡时,瑟拉米克曾见过一种羽毛洁白的水鸟,它们常常成群结队地聚集在一片水域,弯折着脖颈搜寻着食物,却没意识到自己主动暴露出了弱点。现在的小星星们从後面望过去就仿佛这种美丽而脆弱的鸟儿,一个个露出的後颈毫不设防地暴露在稀薄的空气中。
欧茨拿起那张纸,扫了一眼:“自检单。”她重新把那张纸丢到桌子上,仿佛那是什麽马桶圈上的脏东西。薄薄的化纤纸发出介于窸窣与哗啦之间的声响。
“什麽——?”瑟拉米克拿起自己的那张单子,只见上面像普通试卷一样印着各种题目,有单项选择,多项选择,还有简答题和大题。但不同于普通试卷,这上面的题目有:
我会有压抑的情绪,想做一些不寻常的事
A.从不B.有时C.常常D.总是
我发现在课堂上难以集中注意力,思维容易混乱,题目做不出来
从不B.有时C.常常D.总是
“这是什麽?”瑟拉米克皱着眉把单子翻了个面,印刷的字体很小,题目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她不得不用力眨了眨眼才能继续分辨那些蚂蚁似的文字。
“自检单,”欧茨说,她已经在位置上坐下,拿起笔填写起班级姓名等基本信息,“检测学生的心理状况和学习能力等等。应该是从来星星第二个月起每月都有的,我想上个月没有大概是因为鬼屋事件。”最後一句话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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