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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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新测试(第3页)

“今天是第一天,主要是通知各班学生,以後她们正式开始时间就放到晚三了,”瑟拉米克後座的小星星对两人小声说,她咧嘴笑了,“不算太糟,是不是?”

瑟拉米克和欧茨对视一眼,前者开口道:“看一节课?还有别的吗?”

“严格来说是看一个小时,各一集嘛。她们应该是晚二一考完就去,然後比我们晚放学一小会儿,”後座看起来不太在意,“看完写个观後感,八百字。就没了。”

瑟拉米克这次不用和欧茨对视就知道两人肯定在想同一件事:她们每天只有上午一节丶下午两节自习和晚三是专门分给写作业预习的,晚一晚二每天都有测试,现在晚三再一占,那个小星星该用什麽时间写作业?答案也很明显,每一个课间,午间休息和晚饭时间。更别提她现在每天还多了八百字的作文要写。下周就月考了,该背的该练习的,从哪里抽时间?

欧茨向後座道谢,两人正准备转身,却又被叫住了:“我们的小课,”後座小星星压低声音道,她的同桌也一脸期待地看着瑟拉米克,“还是正常进行,对吧?”

“呃,”瑟拉米克看了欧茨一眼,但毫无收获,小花栗鼠没看她,而是盯着後座两人,她看起来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又因此深深不安。瑟拉米克只能说:“我还没想好……快月考了大家时间都紧张——”

“但就是因为快月考了我们才需要补课啊!”後座同桌激动地小声说,语速很快,“数学一天比一天难,Z讲的太快又听不懂,系统分给我的题都做不出来。月考还是统考,肯定更难!”

“是,但是,”瑟拉米克轮流看着这两个小星星,希望她们能明白,“大家都不止一门科目,如果把时间全花在数学上,很多人反而会失衡。而且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已经不听小课了——”

然而她又一次被打断,後座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和同桌交换了一个眼神:“你是担心自检单投票的事吧?”不等瑟拉米克回答她就继续道,“没事,大家都会帮你,像这次一样。她们肯定写你,所以我们就商量好全写她们那边的一个人。我们人多,你不会有事。”

仿佛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阴暗处,瑟拉米克终于知道了欧茨刚刚为什麽会露出那个奇怪的表情,她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全写的她?”但她什麽也没做。瑟拉米克的理智让她把这後半句话咽回喉咙。

“是啊,这下她们就害怕了,”後座同桌转了转眼睛,又正色道,“小课一定得继续,大家都是这麽想的。如果不是你帮了我们,现在每次考数学都得有人被扣绩点。”

“确实,而且,”後座把声音压得更低,瑟拉米克和欧茨不得不把脑袋凑得更近,“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清楚地看出立场。”

“立场?”欧茨轻声道,瑟拉米克听出了她对于答案的畏惧。

“对啊,”後座同桌皱了皱鼻子,“我们,和‘班狗’。”

上课铃声打响,瑟拉米克和欧茨扭身朝前,但一句话也没说。两人都知道,随着後座同桌那句话出口,有什麽覆面被无可挽回地撕裂了。在此之前,她们都以为小课是一种小小的反抗,是在星星单调灰尘中的一颗闪烁星火。不仅弱化了绩点危机,而且还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把整个班凝聚在一起。回想起小课刚刚创立的那段时间,瑟拉米克不由在那副完美的静景画中去寻找破碎的开端,一丝当初被忽视的裂纹。因为现在她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裂纹必然从一开始就存在,现在发生的沟壑只不过是它的延伸,就像阵营,或立场,也一定从开始就无声注定。但当时的前景太美好,太乐观,她和欧茨为小小的成功而盲目。旧语那个词怎麽说?“陶醉”。是了,当时的成功就像酒,而她们只是从未接触过酒精的孩子,只需小小一滴就足以把她们灌醉,让她们头晕目眩,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Z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中:你那个小课,要更谨慎些。瑟拉米克想当然地以为Z指的是不要被其他老师发现,但现在看来那句话的语义如此清晰。难道这就是为什麽Z没有制止小课吗?瑟拉米克在平板上的古文新译上圈圈点点,她不愿去质疑Z,但欧茨对班主任的话语逐一填满耳朵。Z没有阻止,因为她们根本不是在打破校规,而是仍在规则之内兜兜转转,甚至以自己的方式加固了规则?瑟拉米克一度以为她们正在做的是建立联结,创造友善的关系,让小星星们,至少在这个班级里,可以放松地表达自我,没有阵营。一种隐晦的“自由”。然而实际上,当平滑的幕布被扯下,坑洼不平的本质露出,所有人仍一直在坚持星星教给她们的第一课——竞争。

“我晚上得去找一下艾佩尔,”瑟拉米克小声道,她们正跟着队伍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自检单,对自己命运的恐惧,为那个小星星的担忧加上晚自习彻底看清班里状况的冲击,差点又让瑟拉米克把去找艾佩尔的事忘在脑後。意识到这点时,她只感觉愧疚像几只小小的蚂蚁,紧紧扒着自己的皮肤,小口小口地将其啃噬。

“我和你一起,”欧茨也低声回应,瑟拉米克刚想摇头小花栗鼠就继续道,“多尔既然说的是让我们两个去找她,就肯定有他的理由。我跟你去,我会站远点,万一有什麽情况总能帮上忙。”

欧茨说到“站远点”时没看瑟拉米克,语调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後者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好,只张嘴灌了一嘴冷风,又把嘴闭上了。

也许说谈论天气的语调平静有些不贴切,瑟拉米克把两只手在夹棉夹克的口袋里埋得更深一些。十一月底,雨水总算是稍作停息,但操场的假草坪还是像一汪沼泽,脚不小心踩进去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瑟拉米克每每看到高年级体育方向的学生在上面练习足球——出于什麽神奇的原因,还都穿着短裤和小腿袜——都会替他们打个冷颤。泥水随着每个动作飞溅,干净的鞋袜和足球都被染成斑驳的黑色,停下来时还能看到黑灰色的水像一条条蚯蚓似的从小腿上蜿蜒而下。

星星依然坚持着口罩的指令,虽然瑟拉米克看不出这在一个大家平时肩膀挨着肩膀的拥挤环境中到底起什麽作用。在教室里,这条指令现在只起一半作用,因为越来越多的小星星得了换季流感,时不时需要掀起口罩擤鼻子或补充水分,连部分老师也开始有了类似症状。室内被染上一种不正常的热度,瑟拉米克想象着各种病毒像小小的飞虫一样在她们四周盘旋,整个教室里的空气变得既黏稠又干燥,好像一锅温火煮着的毒药,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让人昏昏欲睡。有的老师坚决抵抗班里突然“懒散”“懈怠”的氛围,命令上课时把前後门都打开。这在短时间内或许起到了一定作用,初冬的寒风从四面八方毫不留情地灌进衣领,没人能在这种环境下犯困。瑟拉米克冻得连手都僵硬得翻不成书,她能听到旁边的欧茨牙齿不住打颤。果然,班里生病的小星星数量直线上升,于是门被重新合拢,空气中那锅药剂继续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

欧茨之所以要坚持跟去,有一个原因就是,瑟拉米克也是那次大开门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在那天结束後,她就觉得嗓子开始疼,喉咙里的黏液总是令人不适地涌上来,但只喝了点热水,希望睡眠可以把病毒赶走。然而到了第二天这就被证明是多麽荒唐,瑟拉米克一起床就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後就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鼻塞,只能张着嘴呼吸,本来就疼的喉咙现在更是像被纱布摩擦。如果不是在星星上,又是在这麽一个至关重要的时刻,这本来应该是件滑稽的事。明明是她反复对欧茨强调保暖,结果自己先病了。更糟糕的是,也许上午情绪被自检单刺激了一下,瑟拉米克在鼻塞和嗓子疼之馀,现在又多了恼人的头疼。

但找艾佩尔这件事不能再拖。瑟拉米克昏沉的大脑现在能在几分钟内臆想出几十种糟糕的事,尤其是她们知道,自检单是全校统一填写。她能看出欧茨的担忧,虽然对方在极力掩饰,但瑟拉米克知道两人都在“祈祷”——又一个旧语词汇——同一件事:不要再有任何变量出现了。

多尔告诉了她们艾佩尔的新换的宿舍和教室位置,介于後者人多风险大,瑟拉米克还是决定先来宿舍按老方法试试。队伍解散後,她和欧茨拐进宿舍楼之间黑暗的小道等了一会儿,估计同班同学都已经进宿舍楼了,两人悄悄出来,贴着路灯照不到的墙跟阴影处,在夜色中前往艾佩尔的宿舍楼下,半明半暗中,宿舍楼天空间的大网随风微微摇晃。女生宿舍离得都不算远,但艾佩尔的新宿舍在最靠近男生宿舍的方向,紧挨着树林,和瑟拉米克她们的宿舍正好是两极相对。两人一路都低着头,尽量按正常的步速行走,不引起注意。所幸最近天气寒冷,她们可以和大部分人一样带上兜帽,遮住大半张脸。

“就是这里,”欧茨低声道,她们站在宿舍楼背面,最近的路灯也有好几米远的距离。昏暗的光线里,瑟拉米克隐约能分辨出几个散落的人影,两两成对,半倚着墙壁或是牵着手往树林的方向走去,压抑的笑声与话语微微摇曳,又被冷风吹散,变得模糊不清。她突然强烈地意识到自己身处夜色中的树林边——高年级的领域。不管是自己比他们矮半截的身高,长度刚及下巴的头发,还是裹成茧的层层衣物都显得格外尴尬。另她更不知所措的是,欧茨的存在从未像此刻这样鲜明而令自己紧张。不是不安,瑟拉米克愿意用任何东西来换取让欧茨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下待在自己身边,但她的手和脚突然都不知如何放置,仿佛它们是刚刚装上的义肢,或是别人暂时塞给自己保管的什麽东西。

想要尽快摆脱这种莫名其妙的焦虑,瑟拉米克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不必要地说:“咳,那我开始了啊。”

第一颗石子打偏了,砸到了墙壁上。瑟拉米克环顾四周,担心她们被发现。然而周围的人影已经越来越少了,零散还在的那几个看起来完全忙于自己的事,哪怕宿舍楼突然活过来咳嗽一声他们也不会擡头。

欧茨又递给瑟拉米克一颗石子,後者这次好好瞄准了才丢出。

“喀哒!”石子击中窗户。两人等待着,但什麽也没发生。狭窄窗户透出的光和刚才一样昏暗,没有人拿手电筒打信号。

瑟拉米克和欧茨对视一眼。“可能她直接出来了?”後者试探道,但很明显,小花栗鼠和瑟拉米克一样觉得这概率很低。保险起见,两人等了一会儿,足以让艾佩尔编出借口从宿舍里溜出来,再以最慢的速度走到宿舍楼後。但她们一个人也没等到。

周围的人影又少了一些,不知道是各自回了宿舍还是转移到树林里去了。瑟拉米克看了一眼手环:22:43。宿舍楼十一点锁门,她们从这里回去大概要五分钟左右。

“再试一次,”欧茨说着,把脸又往围巾里埋了埋。

瑟拉米克又丢了一颗石子。就在她以为什麽也等不到时,窗户边有了动静。艾佩尔的宿舍在四楼,不算很高,因此瑟拉米克能看到窗户边有人头攒动,一只手按上了密封的窗户。

她猛地低头,连着把欧茨的头也按下去,抓着对方的胳膊退到窗户的视野盲区。“那不是艾佩尔,”瑟拉米克哑声说,心跳声在耳边放大。

欧茨此时似乎也反应过来,她反手抓住瑟拉米克的手腕:“但……多尔不可能搞错位置?”尾音微微上扬,陈述的语气带上了疑问。

瑟拉米克摇摇头:“我感觉他没搞错,”喉咙里的黏液像是涨潮时的舄湖,她咳嗽两声,费劲地把下一句话挤出,“艾佩尔不在宿舍。”如果在说出口前瑟拉米克还只是猜测,那麽听到这几个音节破开空气就确定了这个想法。艾佩尔如果在宿舍,哪怕她状态很差,哪怕她不想出来见瑟拉米克,她也不会让同宿舍的人扒上窗户看。艾佩尔不会让瑟拉米克有暴露的风险,她很确定这一点。

但艾佩尔那麽晚不在宿舍是去了哪里?不安像涟漪一样一圈圈在瑟拉米克的肺腑中扩散,直到两人回宿舍洗漱,她们也没就这个问题展开任何讨论。她们都清楚这不可能有什麽好的结果。

那天晚上,之前的梦境又一次出现,一点橙色的光亮,一道奇怪的,仿佛什麽东西被划破的声响,还有风声,呼啸着从耳边略过。瑟拉米克猛地从床上弹起,只感觉脸颊上还带着梦中遗留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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