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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要换个攻略方式。
周宴疏垂下眼睫,他仅露出的下半张脸庞上唇线绷紧,许久后只吐出一个字:“……不。”
逾琢感知到他皮肤上的冷意,他看向周宴疏,后者快速将自己的衣袖扯回去,没再发出声响。
逾琢在心里暗暗叹气,周宴疏的双腿无力难动,依旧死气沉沉地合在一起。以后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修复,简直难以估计。
逾琢站起身,他刚想开口说话,余光便见走廊边角处落下的人鱼身影。
有侍卫在暗中窥探。
“你……”逾琢说到嘴边的话蓦然变了话风,他一把将周宴疏的轮椅拉过来,动作暴力,音量骤增,“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是你的alpha,你到底知不知道?!”
周宴疏差点跌倒在地,他抓紧轮椅的扶手,在阴影中冷声道:“逾琢——”
逾琢完全不理睬他的目光和抗拒动作,他上前两步直接将周宴疏抱起,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别浪费我时间。”
周宴疏紧紧抓住逾琢的手臂,他被逾琢拦腰抱起,失去知觉的双腿半悬在空中。
他抬眸盯向逾琢,却见逾琢依旧面容冷峻,朝他低声说道:“有人。”
周宴疏攥住逾琢的手掌用力又松开,他未说一言,抿着唇角不再挣扎。
他们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只留下一个空的轮椅停在原地。那侍卫侧靠着墙壁往外观察,直到四周寂静,他才转身离去。
逾琢将周宴疏抱回了婚房里面,里面的装饰远没有外面华丽璀璨,只是简单贴了些喜字,便没有其余的东西留下。
“逾先生,陛下还在等你,你现在还不能……”站在门外的侍卫像是匆匆赶来,他喘气不止,朝屋内看了过去。
逾琢刚刚将周宴疏放下,他这具身体虚得不行,半靠在周宴疏颈间呼吸。周宴疏僵坐在床铺边缘,他脸上表情紧绷,说不清有多少压抑情绪。
侍从差点原地炸开,他硬着头皮又重复道:“逾先生,陛下和外面的宾客都在等您,您不可如此。”
听到侍卫的声音,逾琢将目光移了过去。他没想太多,起身开口道:“我现在去。”
位置变换
他起身时还顺带着重新整理了自己的红领带,将黑西装边缘的褶皱扯平。
这身西装就是他的战袍,逾琢还是尤为注重自己的表面形象。
侍从见逾琢整理衣装时面色不善,更觉得他这个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a就是个衣冠禽兽。
“我先走了。”逾琢花了近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离开时看向周宴疏,见后者低头坐在床铺边缘,又问道:“你怎么样?”
周宴疏:“……无事。”
碍于这侍卫在场,逾琢也不好表露太多,他转身离开房间,朝外面走了出去。
这外面的牛鬼蛇神可比里面要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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