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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开学不久,同学们还没从假期的悠闲状态里完全走出来,一个个都有些自由散漫,很难迅进入到正常的状态之中。
周一那天,黄瑛没来上课,起初大家都没太当回事儿,毕竟旷课这样的情况谁偶尔也会生。到了周二,她的座位依旧是空着的,我和奎木狼开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周三的时候,还是没见到她的身影。萧老师注意到了黄瑛接连没来上课的情况,便找到了我和奎木狼,一脸疑惑又略带担忧地问我们知不知道黄瑛没来的原因。我和奎木狼听了,先是一愣,随后下意识地反问萧老师:“她没来,没有向您请假吗?”我们心里也很纳闷,可黄瑛这情况,着实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了。
就在萧老师刚找过我们没两个小时的工夫,景川那家伙就火急火燎地赶到我们学校来了。只见他一路小跑着,神色十分焦急,眼睛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慌张。他一看到我,便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气喘吁吁地说道:“这几天黄瑛来上课了吗?她没去咖啡店呀,往常她可不会这样的,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隐约感觉她好像是出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眉头皱得更紧了,让人看了也跟着揪心起来。
“你去过她家了吗?”我问道。
“去过了,没人在家!”
我听了他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略一思索后,我赶忙对景川说道:“你先别着急,赶紧去报案吧,我和奎木狼这就去黄瑛家里看看,说不定她已经回来了。”
景川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而我则立刻找到了奎木狼,把情况跟他一说,我俩也顾不上别的了,急匆匆地朝着黄瑛家的方向赶去,一路上默默祈祷着,可千万别真的出什么事儿。
景川报案了,他家里也忙着寻找,倪警官带着我们去了黄瑛家也没什么现。就这样,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不管依靠警方那边的力量去排查、寻找,还是通过虞家平日里在黑白两道地那点人脉、结果都不尽如人意,就好像所有的努力都打了水漂似的。想在这偌大的地方找个人,居然这么费劲,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只能在一旁抱怨几句,可抱怨归抱怨,自己却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干着急,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黄瑛却依旧毫无音讯,又无能为力,别提多难受了。
“还是找不到吗?或者你们可以去找找他……”大师兄给了我们一个建议。
“找谁!”
“找你们的小师叔——裴鸣光!”
我微微皱着眉头,感觉这个名字好像还挺耳熟的,以前师父时常会提到他。他是和师父同辈里年纪最小的师弟呢,不过这人在摔跤界的大伙儿眼里,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反骨仔。打小他的脾气就倔得很,认准了的事儿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后来慢慢长大成年了,他选择去参了军。这一去呀,倒还真闯出了点名堂,凭借着自身优秀的素质和出色的表现,成功入选成为了特种兵。在部队那八年,想必也是历经了各种艰难困苦、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
八年服役期满回来后,因为没有什么关系,没有工作分配给他,他却整天也无所事事。师父给他介绍了几份工作,都被拒绝了,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经人推荐,他离开了祖国,顺利地加入了法国外籍军团。那可是一支挺特别的陆军正规部队,成员都是由外国志愿兵组成的,专门去执行一些极端危险的任务,每一次行动那都是在生死边缘徘徊。
好在他确实有能力,在军团里表现卓越,立了诸多军功之后就退役了,还因此获得了法国籍。打那以后,他就开始在世界各地到处跑,做起了军需用品贸易的生意。也不知道是他眼光独到,还是运气太好,这生意做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赚得盆满钵满,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这几年因为跨国贸易的渠道越来越多,生意没那么好做了,这大半年的时间,他都一直在国内,买了个宅子待着,很少和外界来往。
那宅子坐落在山里,四周被青山环绕,透着一种别样的幽静与神秘。它距离鹧海市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虽然不算太远,可一路上也是弯弯绕绕的,颇费了些周折才到。
车刚刚停稳,景川一脸焦急又带着几分期待,带着我和世青,朝着那宅子走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对方的帮助,毕竟现在黄瑛下落不明,大家都已经有些病急乱投医了,但凡有一丝希望,都想紧紧抓住。
大门并没有锁,我们敲了敲门。
“是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裴师叔,是我,你的师侄陈墨。”
“进来吧!”
我们三人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走进了那宅子。刚一进去,就瞧见一个年近四十岁的男子。好家伙,只见他浑身腱子肉鼓鼓囊囊的,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古铜色光泽,一看就是常年锻炼、身体素质极佳的主儿。当时,他正玩着哑铃,那哑铃可着实不小,至少得有八十斤一个,就这么两个大家伙,放在那儿都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压迫感,恐怕对于普通人来说,双手拼尽全力也拿不起一个来。
他一抬眼看到我们来了,便随手丢掉了手中的哑铃,那哑铃落在石板地上,出“哐当”一声闷响,随后他不慌不忙地拿起毛巾,利落地擦了擦身上因为锻炼而冒出的汗水,脸上带着几分随意,一边招呼着我们在院子里坐下:“来,别站着了,坐这儿聊。”
我们这才注意到,院子里摆着一张古旧的八仙桌,透着一股质朴又传统的韵味。裴师叔转身走进了房间,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套上了一件白色T恤,又步伐轻快地返了回来。直到这时,我才有机会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师叔虽说已经快四十岁了,可这模样看着倒像是个三十多岁的精神小伙儿似的,充满着活力。他留着利落的短寸头,显得格外干练,相貌堂堂,透着一股正气,只是两鬓处已经有了些许白,倒也给他增添了几分老练的味儿。再看他那身高,足有一米八左右,身姿挺拔,往那儿一站,就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四五个男儿都近不了身,真不愧是我的裴师叔。
景川详细说了一下黄瑛失踪的情况,我也补充了之前遭人绑架的前因后果,裴师叔用只笔在纸上记录着一些他觉得的重要信息。然后思索了一番,痛快地说:“同门之谊,既然来了,我请你们吃饭!但是生意归生意,这事儿我也得劳烦兄弟,三天内给你们消息,两万元,不讲价!”
景川看了看我之后,便转头连忙答应:“可以!可以!”
我疑问地问师叔:“这事儿有把握吗?”
“你放心,没把握地事情我不做,你们钱可以之后给,找不到,我若拿你们这钱也有愧!”
景川拜托了师叔之后,我们并没有吃饭,就匆匆告辞了。
在我们离开后地次日下午,我便接到了师叔的电话,师叔来到了道馆,我们在一侧点了一壶茶。
“陈墨,女孩找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你有通知景川吗?”
“这不就是找你来商量这事儿嘛,那小子是她男朋友,我没敢通知他!”
“师叔,到底怎么了?”
我双眼紧紧地盯着裴鸣光,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安,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在心底不断地蔓延开来。我害怕极了,不知道接下来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会是什么内容,更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勇气去接受。仿佛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无法预知后果的暴风雨,而我只能在这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中,无助又惶恐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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