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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宫郑惠妃被绞杀,太子被幽禁,齐王府被查封。种种迹象告诉他们,那是一枚大雷,触碰不得。虽说平日里周天子心胸开阔,广听谏言,但杀伐决断是众人皆知。一旦触碰逆鳞,九族消消乐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后宫无主,百官的心思自然都落到温宗荣身上。温宗荣只觉汗流浃背。上次天子整顿官场风气,外头就有不少传言,暗骂温淑妃是妖妃吹枕头风。如今后宫空虚,既无中宫,也无太子,他们温家岂不得上天?温宗荣默默擦汗,他并不想做显眼包。这不,散朝后温宗荣跟瘟疫似的独自走得飞快,大理寺少卿马仓叫住他,打趣了两句。温宗荣严肃道:“请马少卿慎言。”马仓愣了愣。二人在官场上的交情算是不错的,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温御史也无需这般忌讳,圣上是明君,想来心中自有定数。”温宗荣摆手,想说什么,终是止住了。周边同僚看他的眼神奇奇怪怪,有腹诽的,观好戏的,也有暗自艳羡的,五花八门。下值回去后,一家子饭后说起齐王府的案子。柳氏道:“这事来得实在蹊跷,一点风声都没有,忽然就被查处了。”温宗荣忧心忡忡,“我担心的是三娘在宫里头的处境。“自古帝王多薄幸,当初许皇后被废打入冷宫,如今的郑惠妃被绞杀,李娴妃被逐出宫门,没有一个妃嫔有好下场。“三娘年纪尚小,行事又莽撞,一旦触碰逆鳞,只怕……”长子温宣和现任侍御史,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倒是乐观,说道:“吉人自有天相,三妹打小就聪慧,定能逢凶化吉。”柳氏也有些发愁,“天家的事,谁又说得清?“前有许太后,后有郑惠妃,这些都是前车之鉴,不可不防。”温宣和道:“阿娘担心也没用,圣心难测,我们防也防不住。“就拿这次的齐王府,说封就封,太子说废就废,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敢进言。“圣上行事素来杀伐决断,从不拖泥带水,如今太子被废,爹应该操心的是下一任太子由何人上位。”提到这茬儿,屋里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中。他们心中其实有点想法,但谁都不敢说出口。眼下宫里头只有温淑妃一人,倘若诞下皇子,必当母凭子贵入主中宫。那时的温家,才是真正的万众瞩目,活生生被架到火堆上炙烤。与荣耀相互并存的则是风险。毕竟太子是门高危职业,在没有继位之前,谁都可以想法子拉下马来。温宣和不怕死道:“经过齐王一案,只怕圣上是不会再从宗族里抱养子嗣的。”柳氏:“吃了一回亏,自会长记性。”顿了顿,“我们温家的情形,大家都知道,以圣上的脾性,是断然不会让三娘生养皇嗣。”温宗荣也是这个想法,说道:“就算生养,也得是个公主才好。”柳氏点头,“对对对,公主好,像玉阳长公主那般,不掺和朝政,又受天家供养,怎么胡作非为都没关系。”当时他们都觉得就算自家闺女要留个后人,也最好是公主,别是皇子。公主日后可以出宫开府,自立门户,只要得天子疼宠,护住母族也不无可能。更重要的是,目前的大梁不需要把公主送出去和亲,所以公主才是最稳妥的。现在外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温宗荣再三叮嘱家人,勿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恐牵连到宫里头的女儿。一家子都很疼这个幺女,就怕她折在宫中,不敢大意。这阵子接近年关,许多欠债的老百姓日子不好过,京中百官同样不好过。齐王府被查封,敲山震虎,搞得皇室宗亲全都绷紧了皮,害怕受到牵连。像端王、魏王这些皇叔,个个都如坐针毡,生怕宫里头的大侄子看他们不顺眼六亲不认。想当初夺嫡之争何其残酷。齐王府的作死令王公贵族们瑟瑟发抖,因为势必会牵连到他们这些皇叔身上。千机营作为天子手里的刀,指向哪儿就砍向哪儿。京中官员但凡听到指挥使霍雄的名字,无不胆寒。因为此人完全是一名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只忠诚于皇帝。但千机营也不能只手遮天。多数情况下,由千机营办理的案子,周瑾行会要求把供词罪证呈递到刑部或大理寺,让他们复查。两方牵制,遏制对方权势过大,以此来约束千机营以公谋私。但这次的齐王府,周瑾行并不打算让三司插手,可见他是要大开杀戒清理掉一批人的。反正春闱又会给朝廷输送一批新鲜的血液,陈腐的东西清理掉就好了。眼见就快过年了,京中下起第一场大雪。几乎一夜之间,皇宫银装素裹。早晨宫女内侍们拿扫帚清理宫道上的积雪。温颜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蚕丝锦被轻薄贴身,殿内地龙供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在大冬天上班996早出晚归,更不用当加班狗。每日睡到自然醒,无需晨昏定省侍奉公婆,侍奉男人,每月月例按时到账,从不拖沓。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她彻底堕落了。采青进寝宫,见她醒了,说道:“娘娘,昨晚下了好大一场雪。”听到下雪,温颜猛地坐起身,整个人都精神了。她穿着轻薄的寝衣,光脚下地,披头散发走到窗边,透过缝隙看到外头的银装素裹。妈呀!南方人对雪的执念,像极了爱情!温颜跟没见过世面的狗子一样,欢喜道:“赶紧送水来洗漱,我要出去瞧瞧!”采青打趣道:“瞧娘娘乐得跟什么似的。”寒冬极冷,人们伺候她穿上羊绒褙子,外头还披了一件狐裘斗篷。天空已经放晴,宫道上的积雪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温颜有兴致去御花园赏雪,不少亭台楼阁上残留着厚厚的积雪,些许枯树枝甚至被积雪压断,可见昨晚那场雪下得有多大。她瞧着欢喜,把手炉塞给采青,去抓雪玩。程嬷嬷忙道:“娘娘莫要冻伤了手。”温颜:“这点雪算什么。”她爱极了那片银装素裹,御花园在春夏看不出什么景致来,一旦它们被白雪覆盖,古典意境写意而出。人工湖里的干枯藕枝落下乱七八糟的倒影,被白雪覆盖的潋滟寒梅散发着冷冽清香。古朴典雅的亭台矗立在凛凛寒风中,瓦上凝结着厚厚的白霜,成为一道被掩埋在时代里的风景。温颜掐了一把大腿,觉得周边的一切仿佛是一幅画。她原本是画外人,不知何时走进画中,与这个相隔了一千多年的时代融为了一体。心中似有感触,她忍不住在脑中喊009。系统009道:“宿主是不是很震撼这片雪景?”温颜:“我是不是在梦里?”系统009失笑,“这是现实,宿主脚下的故土依然是华夏,只不过它存在于曾经。”温颜满心欢喜,“瑞雪兆丰年,明年地里的棉花肯定长势极好!”系统009:“对,一旦宿主把棉花推广出去,以后老百姓的冬天就要好过得多。”温颜眯起眼,眺望远处的雪景。她无法与这个落后的封建社会共鸣,可是她愿意把一腔热血挥洒到这片华夏大地上,一点点去改变它,让它变得更好。就从一朵小小的棉花开始。与此同时,玉阳进宫来,去了一趟乾政殿。目前周瑾行的身体已经彻底痊愈,前阵子病了这么久,再加之政务繁杂,整个人清减许多。玉阳见他精神如常,这才放心下来,说道:“七郎没事就好,那郑惠妃好端端的,何故作死?”周瑾行三言两语说了说。玉阳紧皱眉头,坐到他对面,“如今太子被废,七郎膝下无子,待这阵子的风头避过之后,满朝文武定当把立储一事提上日程。”周瑾行手里握着一串紫檀念珠,每当他大开杀戒时,就会装慈悲掐念珠自省。“便由着他们进谏。”玉阳端起茶盏,“你听着不厌烦呐?”又道,“抱养的到底不如亲生,那些个叔伯宗亲,与咱们这支隔着一层肚皮,七郎是聪明人,经过了这事,得长点记性。”周瑾行微微停顿掐捻珠的动作,“阿姐今儿进宫来,就为着这事?”玉阳干咳两声,“实不相瞒,七郎后宫空虚,外头的世家大族们早就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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