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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安点头:“属下一定勤练武艺,一定保护好大人。”
“我想着,你若是真喜欢玉禾,那便把事办了吧。”
付安摇了摇头:“您都说这样了,那我怎么还好黏着玉禾不放,让她跟我担惊受怕。”
“这事不是你自己决定的,你应该问问玉禾。”这两人有情义,都磨了两年了。再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付安张了张嘴,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苏妙摇了摇头,开始处理手上的公务。
另一边柏府。
听到苏妙遇刺的消息时,柏淙还坐在亭子里面喂鱼。
“老爷?”
“让管家去看看,便说,此事我会给他一个交代。”
“是。”
人是柏淙下帖子请到府上的,回去的时候遇刺,看那刺客还是提前埋伏好的。
他怎么就知道苏瀚之会走那一条路?
这是单纯的刺杀,还是想逼着苏瀚之选择什么?
“将府上的人都清一遍。”
“是。”
下人办事的速度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知道府上一位守在马棚的马奴身上多了一百两银子。
不过,马奴死了。
柏淙面色如常,让人瞧不出喜怒。
半晌,他才说:“看来柏家的护卫都是吃闲饭的,这个一个大活人突然死了,现在才知道。”
“属下护卫不力,请家主责罚。”
“是不力。”柏淙将手里的鱼食扔下去,看着湖里鱼儿争相夺食,他拍了拍手:“既然如此那便跪着吧,什么时候找到主使者再起来。”
“谢家主宽容。”
柏淙离开亭子,里面的护卫依旧跪着,不敢起来。
……………………
自从被刺杀过后,苏妙便开始重视自身安全问题。每次出门必会带上些人手,她的事情没做完,可不想哪天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上次的事情隐瞒着苏安氏,后来苏安氏还是知道了。
那次苏安氏还生了一次病,把苏妙吓得不轻。
“我这不是没事吗?”
苏安氏躺在床上,粗喘了一口气:“你这是没事,你若是有事了,你要娘怎么活?”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在赋都的事情她依旧记忆犹新,但对让苏妙扮作苏瀚之的事情,她有时候还是会后悔。
她囫囵的叫出苏妙的乳名,伸手抓紧她的手:“你怪过娘吗?”
若不是她,她家秒儿现在肯定已经嫁人生子,说不定生活美满,再也不用沾染这些谋算,更不会经历刺杀这么危险的事情。
“娘,我不怪你。”苏妙将脸贴在她的手上:“你想想,我现在手上握着的权势,今年儿虚岁二十五,便以成为一州之主,掌管一州民生杀伐。这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如今儿达到了。”
“况且,您也知道,儿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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