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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遇察觉到她的怀疑,心中也有一丝不快,但仍是耐心解释:“我怕你做傻事,怕你伤害到自己,也怕你被别人欺负。”宣宁的性格是那么别扭,在人前有多乖巧听话,在人后就有多乖张拧巴。她很漂亮,知道许多人爱她的美丽,却也预设他们只爱她的美丽,除此之外,她好像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就像他那么明确地说过“喜欢”,又一次次用行动证明,她却还是保留着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也是这么说的,”宣宁扭头呆呆看着他,好半晌忽然道,“她说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可我知道那是假的,周子遇,你呢,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总是要反复确认。“真的,一直都是真的。”周子遇毫不犹豫地回答,再不管她会不会抗拒,直接伸手搂住她。两人虽坐在同一排,靠得很近,但还系着安全带,拥抱的姿势有些不适。他也不愿放手,努力凑过去些,让她能少些束缚的感觉。宣宁顿了下,随即忽然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爸爸是自杀离开的。”她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的,听得人心尖发软。“喝了酒,服了过量安眠药和抗抑郁药物,在医院里抢救了两天,最后没有醒过来。”“嗯。”周子遇低低地应一声,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着,与耳边的雨声交织,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可能要爱我真的太累了,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她的眼睛眨了下,已经干涸的眼里再次蓄满泪水,沿着眼眶的边缘落下,洇入他胸口的衣服。这次,周子遇没再应声,只是抱着她的胳膊收得更紧。这一路上,她断断续续地说话,东一句,西一句,仿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多是童年旧事,没什么逻辑,却像是在拼图的海洋里又拼上几片。靠近江心的时候,一直默默听着的周子遇再次问:“去我那里好不好?宣宁,我来照顾你。”大约是说累了,宣宁此刻脑袋昏昏沉沉,没再拒绝。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家,那套小公寓,也不过是暂时租的一个住处罢了,回哪儿去,并没什么不同。-白熠开着自己的车,把舒淑兰带回了家。他们近两年住的那套别墅在郊外,附近路况良好,几乎不会受晚高峰的影响,他又开得快,因此,不过二十多分钟就到了。阿姨看外面下雨,特意等在门口,一开门,见两人满身是水,甚至还带着伤的样子,吓了一跳。“夫人!”她上前想搀,又怕碰到舒淑兰的伤口,犹豫一下,赶紧回身去取了两块毛巾过来,给他们两个披上,“怎么弄得这样狼狈!”舒淑兰接过毛巾,道了声谢,接过毛巾,却没给自己披上,而是转头想盖在白熠的身上。“阿熠,你——”白熠猛地后退一步,避开她的动作,更不看她的眼睛:“阿姨,麻烦请刘医生来一趟。”说完,他接过另一块毛巾,头也不回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不顾她在后面喊他赶快冲澡的叮嘱,随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又匆匆出去了。这个家,他一点也不想多呆,更重要的是,他还有许多事,还没当面弄清楚。撕打周子遇提前让阿姨放了泡澡水。阿姨心细,多问了一句,等他们到家的时候,不但水已放了大半,连家居服和女孩要用的卸妆、洁面和护肤,都已备齐了一套。等宣宁洗完澡,换上家居服出来时,房间也已经准备好了。“手机拿来。”昏暗的灯光下,周子遇指指已经帮她放到床头的包。宣宁这会儿正觉浑身的紧绷被热水冲开,整个人昏昏沉沉,没什么力气,听他的话,便乖乖把手机拿出来。短短两三个小时,手机里已积压了无数电话、消息,周子遇直接拿过,帮她按下关机后,搁在床头。“先睡一会儿吧。”他压低声音说,替她掀开被子。虽是夏季,但别墅里恒温恒湿,与外面仿佛两个世界,一点也不觉得闷热。宣宁没说话,乖乖躺下,困得眼皮都快耷拉下来。“阿姨刚才在房间里点了助眠的香氛,让你睡得好一些。”周子遇站在床边,弯腰替她盖好薄被,“外面的事情先不用管,等醒来再说。”宣宁点头,在他温柔地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时,阖上双眼,很快坠入梦乡。像开闸的洪水,一直克制着,隐藏着的回忆和感情,在梦境里奔涌而出。一个个光怪陆离的场景铺面而来,将她包围。今日说出来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终于不用再伪装了……-二楼的书房里,周子遇将会客区的椅子挪到靠近楼梯的地方坐下。给宣宁准备的卧室在三楼,紧邻着他的主卧,卧室的门便正对着楼梯间,从他的位置一抬头,便能看到那扇门。阿姨从楼下上来,问要不要咖啡和点心,他只摇头,要了杯冰水,便自拿了手机和平板开始工作。原定的东南亚之行去不成了,算算时间,现在恰是原定航班落地的时候,手机和邮箱早塞满了,他得尽快安排好。这一看,便是大半个小时。期间,他临时指派了另外两位信得过的高层替自己去一趟东南亚,又召了他们和助理开了个简短的视频会议,交代清楚注意事项,最后,吩咐助理和东南亚那边沟通好。等这些做完,已过了七点。天已完全黑了,瓢泼大雨已停了大半,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周子遇放下手机,抬头看一眼楼上仍旧关着的房门,刚起身要下楼,墙上的智能面板便亮了。阿姨的声音传来:“白家小少爷来了,这会儿正往大门来呢。”“知道了,请他到二楼坐吧。”周子遇说着,肃了脸色,将手边的东西收拾好。该来的总会来,他做了亏心事,就要有直面后果的勇气。椅子刚刚搬回原处,楼梯上便传来脚步声。他站直身子,回过身去,便正对上白熠复杂的目光。人就站在二楼楼梯的最后一级,脚步已停了,再不前进,苍白的嘴唇张了张,一个“哥”字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曾经亲如兄弟的两个人,此刻便被这一段距离生生隔开。“来了。”先开口的是周子遇。他冲白熠点头,指指会客区的沙发,示意他坐下。“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和她。”白熠最终也没能叫出那一声“哥”,耐着性子坐下后,便直接问出来。周子遇原本有满腹的话想说,可面对他的问,却忽然不知从何说起。是什么时候呢?是那天在c市的酒店里,见到她被那姓刘的欺负的时候,还是在除夕夜,看到站在雪地里的她,抬手向他砸来雪球的时候?又或者是更早,早在看到她试镜时候,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姑娘,一到镜头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充满表现力,早在那一刻,他就已经动心了?“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没有急着解释,就这么镇静地回答,反而让白熠的心更沉,因为,那代表感情早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就已萌发,而今的他,早已抵挡不住那自然生长的情丝。周子遇为人正派,这么多年没有变过。两人从幼年相识,即便今日遭到背叛,白熠也毫不怀疑这一点。能让他连过去一直坚持的原则都不顾的感情,白熠几乎不敢想。“看来已经很久了。”他觉得喉间干燥极了,“上次的直播事件,没有我,你也会帮她,是吗?”“是。”“那天她的毕业典礼,你出现在那儿,也不是巧合,是吗?”“是。”白熠的拳头逐渐攥紧。他从沙发上站起来,隐忍着继续问:“那姓刘的呢?是不是那时也已经——”后面的话,他几乎要说不出来。周子遇在他的逼视中毫不退缩中答得干脆。“是。”简短的一个字,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熠再也忍不下去,冲着他的面门,一拳打了过去。“你太过分了!”他双手揪住周子遇的衣领,将人从沙发里揪出来,用力摇晃。“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一样,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我最信的就是你和季阿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做错了,对不起。”周子遇被他刚才那一拳打得脸颊一阵肿胀,却没有还手,“你心里有恨,我认了,阿熠,你打吧。”白熠的动作停了停,心里的恨越发汹涌:“你以为我不敢吗!”他说着,又一拳上去。接着,便像是被按下了开关,一拳接着一拳砸过去,砸得人倒在地上。周子遇说到做到,被他打得挂了彩,鼻青脸肿,血迹斑斑,也没有还手。直到白熠这一阵发泄过去,手上揪扯捶打的动作也缓了,他才开始动。“打完了?”他握住白熠已经不用力的拳头,核心爆发,一下把人掀过去,自己掌握主动权,“打完了,我也要说一句,阿熠,你和她不适合。”白熠没料他挨完打,就直接反刺自己,立刻暴怒:“你凭什么这么说!”说着,他想抽手,再次打过去。这一次,周子遇没有任他摆布,而是直接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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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带有谋略的杀戮,将这个王朝战场杀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害了,他的家人皆被送上断头台。她身为慕氏皇族的长公主,行的是张扬跋扈,做的是守护天下苍生,她虽被人认为是疯子,但人人都记得她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她漠视感情,但对于恩情有恩必偿。她实力强大,可对于一些东西却又不得不放手。她在布局,布一场天下人畏惧的棋。(我是个写作废,真的不会写简介,但是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是篇爽文)这文女主没有喜欢的人,番外也没有,但会碎好几次。内容标签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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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三年,靳迟的名字成了中部基地不可言的恐怖。S级异种末日最强人形兵器。同时,也是临城基地最成功的实验品,多次从地狱里归来复仇的污染物。更惨无人道地闯入临城,将当年负责实验的唯一一名治愈系异能者生生掳走。有知情者传言,那个异能者在靳迟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最开始,被抓走的异能者本人叶溪闻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看看碗中被仔细剔除尖刺的鱼肉,再看看三室一厅还附赠一个大院子的住处,以及被塞了一柜子的高级异种晶核。靳迟信心满满我准备这么充分,他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叶溪闻陷入沉思你们对俘虏都这么好的吗?后来,临城基地来人,想要将叶溪闻带走。人前,靳迟冷冷淡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人后,靳迟一脸阴沉,将人打得满地找牙,又在叶溪闻找来时,飞速转身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倒的!叶溪闻?胸口开了个大洞的受害人?再后来,红月低垂,异种躁动,狰狞的腕足撼动高楼,遮蔽天日。异能者们战战兢兢守在城楼,满心悲愤只待赴死。却无人知晓,湿泞触手缠绕之下,叶溪闻正伸出手,挣扎着送出一个轻轻的吻。下一秒。靳迟陡然清醒,一脸慌乱,后退三尺我还没表白我们就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叶溪闻?那你的触手倒是放开?成功骗到亲亲的触手双c彼此都没有对不起过对方攻有触手属性应该不长(我努力),主要想练练人设和感情线,剧情线可能会一笔带过...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