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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身子猛地一抖,打了个尿颤,鼻尖抵着聂斐然侧脖发出声忍耐的闷哼,接着长长舒出一口气,听上去快活到极点,之后才彻底松懈下来,趴在聂斐然身上不动了。
而身下,密集的感官刺激加上强烈的高潮体验持续冲击着聂斐然,让他的大脑短暂回归一片空白。
——他从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连高潮两次。
感觉有点抽离,好像整个人轻飘飘地撞进了云里,在一片雪白的柔软中起伏不定地失去了方向。
"宝贝,别睡。"
陆郡伏在爱人身上,平静了一会儿,看他失神片刻后好像困意上来,于是撑起上半身,翻过手背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用指腹温柔地点着他透出薄红的眼皮,凑近他耳边轻声唤。
平时做完睡就睡了,但今天恐怕不行。
而聂斐然还神思恍惚地畅游在余韵里,小腿肌肉依旧轻轻打着颤,四肢则像填了棉花,软塌塌地不听使唤。
他不是困,但冲过那个点后比任何时候都疲倦得厉害,睁开眼,有些茫然地注视眼前,隐约感觉到爱人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额头和脸颊上,而温声重复的"我爱你"几乎接近天外来音。
-
液体太多太满,担心漏出来,陆郡没有再进一步动作,也没像往常一样直接退出去,暂时用自己的东西给他堵着,毯子一裹,好在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就这么抱着去了浴室。
当然这样做也没好到哪里去,射的时候只顾一时痛快,注定了后续清理麻烦。
体液黏湿地混在一起,随着挤压从聂斐然股间溢出,蹭得陆郡下半身都是,边走边顺着他大腿流,分不清是谁的东西。
休息室的浴室像个摆设,方方正正一小间,洗手台上拢两样东西,设施极简,只有淋浴的条件,陆郡很少使用。
两个人同时进去便有些拥挤。而经过穿衣镜时,聂斐然不经意瞥到自己那副浪荡的样子,马上错开了头。
他暗暗庆幸这场一直不停的暴雨搅黄了下午的工作,否则按原计划,他根本做不到坦然地走出陆郡办公室。
待被放下地,两人面对面搂着,聂斐然手臂挂在陆郡脖颈处,窘得闭着眼睛不与他对视,而陆郡为了方便清理,捞起他左腿,目光下移后集聚,小心翼翼地从交合的地方撤出深埋的性器。
聂斐然腰酸腿软,被这个动作带得颤巍巍地往前挺起一点腰,从陆郡迎光的角度看去,加倍暴露出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穴口中心插着他的性器,刚出了三分之一不到,根部湿哒哒裹满了爱液,淫靡又勾人。
毕竟是最脆弱的地方,陆郡怕肉贴肉牵扯着聂斐然感到疼痛,所以慢之又慢,爱惜极了,半硬的茎身擦着他两边囊袋慢慢往外抽。
"唔……"
不小心被蹭到敏感处,聂斐然低呼一声,围绕一圈的嫩红褶皱微微翻开,随着陆郡的节奏难耐地翕张,一吸一放的样子,好像舍不得分开。
这个过程既舒服又磨人,其实两个人都还在轻微的不应期里,只不过爽归爽,理智还没完全出走,担心某部分东西留在体内伤害健康,所以陆郡赶着时间给爱人做清理。
终于,啵的一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但随之而来的,是体内汹涌而出的热流,带着带着一种饱含生命力的急切,一度打得聂斐然腿下瓷砖发出细碎水声。
聂斐然面红耳赤,听着这串响动才回了魂,可人都羞要没了,气有些捋不顺,扬手就揍了陆郡一下。
陆郡握住他的手摁在自己胸膛上,噙着笑就压过去亲他,而聂斐然被他亲得没脾气,小声又郁闷地嘟囔:"最近太惯你了。"
"就试试,下次不这样弄了。"
陆郡指着自己心口发誓,边说软话边把他腿放下,拿过喷头给两个人简单冲洗,然后抚着聂斐然的肩膀调转了方向,从背后把他覆在怀里,手掌在仍起伏的地方打着圈,给他揉起小腹。
聂斐然觉得自己有点虚,尿急的感觉时隐时现,两三下就被陆郡揉得手脚发软,脑袋枕在他胸膛上,实在没什么精力跟他较劲,只感到残余的液体被轻轻摁着肚子压了出来,好像又失禁了一次。
在床上没体会,转移阵地后稍加回忆,他觉得自己在另一半办公室被肏得又喘又叫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
然而陆郡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对此类猎奇的床上情趣,他并非保守,先前也一直知道可以这样那样,但本质还是偏爱最简单真诚的方式——
接吻,一直接吻,把聂斐然抱在怀里接吻,抚摸他每一寸肌肤,听他软软地叫床声,然后才能真正起兴做后面的事。
显然今天起兴起得有点过,尤其是聂斐然拱着屁股要求他把套子摘掉后。
在办公室跟老婆亲热的滋味真的很妙。
明天还想。
-
回公司注定没可能了,彻底清理完里面后,聂斐然随便冲了冲,裹了浴巾就往外逃。
但外边一片狼藉,床已经没地方躺。
聂斐然捂着腰,不太灵活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好。
他半裸着上身,赤着双脚,开着暖气不觉得凉,只是目光越过面前凌乱的床单,看着百叶窗玻璃上的雨滴,出神地发起了呆。
陆郡则不同,在自己的地盘上显得如鱼得水,紧随其后出后来,先直奔衣柜两人找了干净衬衣,然后打开门出去了一会儿。
聂斐然听见他在外间站定,然后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好像是要人送什么上来。
门缝处透出一抹细细的剪影,陆郡挺拔地站着,湿发遮挡下还是能看出侧颜英俊逼人,此时赤着上身,腰间肌肉线条分明,胯骨上松松地挂着睡裤带子,有一种独属于这个年龄男人的韵味,松弛而性感,状态不能再好。
聂斐然还怔着,目光移到他后背的伤疤吵不肯动了,隐隐又开始心疼,而陆郡似乎感应到身后的注视,很快捧着杯热茶回来了。
讲电话时的某种气场迅速收敛起几分,他顺手将茶塞给聂斐然,然后贴心地撩起浴巾给爱人擦头发。
"去外面吗?这个沙发硬。"
聂斐然见他忙前忙后,自己一身乱七八糟也还没搞明白,想想便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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