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拿你没办法。"
陆郡唇间含笑,温情而无奈地叹了一声。
毕竟奔波一天,早上才下的飞机,两个人都不是铁打的,所以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反而贴心地把卧室顶灯关掉,毫无睡意,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聂斐然酒量或许不佳,酒品却没得说,睡着后安安静静,连梦话也没有,陆郡全心全意凝视着这副无辜睡颜,舍不得打扰,只用手指轻轻拨了拨爱人睫毛。
躺着的人大概感觉到痒,眼皮微微一颤,差一点儿就要醒,陆郡连忙收手,安分地坐好,但过了几分钟后还是没忍住,牵着他的手摁在自己心口,接着伏到枕头边亲了他嘴唇。
缠绵亲热片刻,再退开时,也不管聂斐然听不听得见,只听他用气声喃喃道——
"晚安然然。"
"我爱你。"
-
毛巾擦完后换上睡衣,跟在国内家里一样,一切进行得无比自然,聂斐然没再醒,睡得舒展而踏实。
等一觉到半夜,陆郡被尿意憋醒,给聂斐然掖好被子后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尽量动作轻缓地滑进被窝。
原本的习惯了他搂着聂斐然,奈何聂斐然怕热,所以常常睡着睡着就退回自己领地。放在从前,陆郡会不厌其烦地把他揽回来,是后来的几年才渐渐意识到这样有些霸道,遂顺其自然。
但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儿,他才躺下去没一会儿,聂斐然原本背对他,结果自己循着热源靠了过来,拱了半天没找到合适姿势,让陆郡一时拿不准他醒没醒。
他小心翼翼侧过身,张开手臂,让爱人圆圆满满地钻进来,这才消停了。
再普通不过的冬夜,寒风吹得窗户轻微作响,雨声起一阵停一阵,房间里更是一片漆黑。
陆郡没有小朋友快速入睡的本事,所以闭上眼也只是胡思乱想,而聂斐然毫无知觉,呼吸均匀香甜,身体热乎乎地烘着他,让他感到安心。
酒精的味道若有若无萦绕鼻尖,陆郡睡醒一觉,难免念起午夜前聂斐然骑在他腰上接吻的滋味儿,于是心猿意马地将手往下滑了几寸,隔着睡裤试探两下后,手掌磨磨蹭蹭地覆在了聂斐然双腿间。
聂斐然当然和他不在一个状态,不过这样软着的时候尤其好摸,陆郡一边慢慢揉,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好像三级电影里性癖猎奇的变态。
床单和被套摩擦后发出窸窸窣窣碎响,聂斐然一样太久没做,被窝里迷糊着,却对肌肤之亲本能地起了生理反应,大概以为自己做了春梦,哼了两声,可能确实舒服了,渐渐无意识打开双腿。
陆郡克制着呼吸,借机更加深入,中指勾起,指腹顶着会阴慢条斯理地摩擦抚弄,温和地刺激着,让聂斐然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
白天在酒店已经开拓过一次,所以能进行到什么程度陆郡很有分寸,就这么停一阵动一阵,却越摸越来劲,他不敢出声,尽管自己也硬得厉害。
最后一次尝试时,他把手绕到聂斐然后背,沿着光洁细直的嵴柱摩挲,一路延伸下去,试图褪他内裤,同时摸到一手滑腻。
聂斐然大概感觉得到是他在摸自己,有些情动,可是深度睡眠中,半梦半醒,怎么都睁不开眼,除了小声哼哼唧唧,多余的动作全靠陆郡在推进。
精力无处发泄,总要有出口,陆郡见他不反抗,便自作主张地大胆了一些,腰胯往前压,轻车熟路地顶蹭,手指配合晃动的幅度,蘸着他的体液做润滑,在穴口周围抹了一圈。
接下来最关键,只能一次成功,陆郡顶开他的腿,性器贴上穴口,尝试性地滑动两下后,稍微顶着一点阻力,慢而坚定地把阴茎推进了聂斐然穴内。
因为入得深,所以含得很紧,聂斐然身体发烫,内壁软肉弹性而湿滑,让被包裹与吸吮的快感顷刻蔓延,陆郡条件反射,小幅抽送了第一下,马上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
果然偷偷摸摸更刺激。
两个人是侧躺体位,聂斐然被顶得往上耸,下意识搂住了陆郡肩膀,腿早已无意识缠在了他腰上,是抱在一起分不开的姿势,陆郡虽然还收着力度,但也做好准备他早晚会醒,所以维持着当下节奏,给足他清醒与缓冲的时间。
"难受……"
聂斐然在他怀里轻轻挣扎了一下,呓语一般吐出两个字,醒又没醒,慢了半拍的样子,让陆郡便宜占了个够,很快就被快感冲击得说不出话。
"难受了就对了,"陆郡恬不知耻地用手指夹住他挺立的乳头,指腹快速拨了几下,自圆其说地补充,"我也难受。"
"……"
聂斐然形容不出自己是热还是别的,抑制不住地哼喘,有几次陆郡顶得深了他就紧张地并起腿,突如其来那么一下,夹得陆郡差点就交代出去。
"……几点了。"他睡意浓重,问这句的时候甚至还没分清当下躺在哪里。
陆郡说的即是实话也是废话:"不知道,但天还没亮。"
"我们……在车上?"
"回家了,"陆郡替他回忆,语气带着宠溺,"你说想接着做完,但是没撑住睡着了。"
"唔……"
聂斐然完全不记得。
不等再接话,陆郡亲吻他额头,就着姿势翻了身,然后圈着他的脚踝向自己拉近,变成传统体位,抽插的幅度突然加快,臀肉拍打出突兀又色情的声响。
陆郡顶得很有技巧,冠部刺戳穿插着叩击,恰恰贴着他最脆弱的部位,而聂斐然呜呜咽咽地攀在他身上,好像云中穿巡,正因为意识还没彻底归位,所以身体敏感得不像样,热流一股股涌出,不受控地浇在陆郡性器上,让进出更加顺滑。
"呃啊……啊……"
临界点通常爽得难以形容,先是一阵酸麻,然后是酥痒,床垫支撑着两人上下晃动,聂斐然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向下蹬腿,陆郡最擅长把他吊在这个区域逗弄。
"宝贝?"
"……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