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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习仿佛一头幼兽,蜷缩在边察的臂弯当中,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
那些埋藏在娇嫩内壁之下的敏感点,被男人以手指一一造访、敲响,连带着电流般的快感流窜过全身,从阴户处往外扩张,直至指尖与趾尖。
她舒服得浑身紧绷又舒松,整颗心、整副身俱被他掌控,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感受身下的律动,感知那两根手指的抽插与顶弄,以及时常降落在颊侧、鼻尖与唇畔的亲吻。
边察专注地取悦她、侍弄她,要听她口中溢出舒服的吟哦,要看她两颊染上动情的绯色,要她颤抖着身躯,扭着屁股主动往他手指上坐。
唯有如此,方觉他们心意相投、亲密无间。至少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他们都不会说谎。
他倒惦记着他是来洗澡的,待她泄过一次后,便把手指撤出了她的体内。边察让顾双习放下双腿、在地面上站稳,自己拿浴球沾上沐浴露,打出绵密丰富的泡沫,塞到顾双习手中,令她替他搓背。
刚刚高潮过,正是最绵软无力的时候,她只好背靠着浴室墙壁,强撑着给他搓洗。
浴室墙壁上贴着马赛克瓷砖,凉意侵袭皮肉,让顾双习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大脑稍稍清醒,总算找回一些自我,手上动作也渐渐专注了些。
她认认真真地给边察打上泡沫,专心做事的模样像个女学生,听凭老师布置,解答一道难题。“给边察洗澡”就是她眼下需要解决的问题。
这倒是她第一次给他搓澡,凭着平时他侍候她的方式,将胸膛与四肢搓洗过后,便只剩下体尚未清洁。顾双习不大确定是否要把手伸到那里去,便先停了动作,把边察拉到水下去冲掉泡沫。
他比她要高出一整个脑袋,幸好身高差不影响她作业。顾双习十足像个勤劳的搓澡工,绕着边察团团转,力图每一处都清洁到位,直到边察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她伸向阴茎。
她对它并不陌生,也确曾用手抚摸过它,但那大多是出于情趣——或者挑逗。像今天这般单纯为了清洗,却是头一遭。
顾双习先拿沐浴液在掌心揉开,再抚上边察的阴茎。它立刻便有反应,由绵软瑟缩转换作昂扬坚硬,虎头虎脑地被她圈在掌间,一只手难以全部握住,她只好再加入另一只手。
她并无挑弄的心思,只想里外全部清洁一遍,将包皮往上推动,露出硕大龟头。顾双习洗得专心致志,颇具敬业精神,都不太恼怒边察反应大,只觉得欣慰:阴茎勃起倒是有利于清洁,因为每一寸皮皆被撑开,再无可能藏污纳垢的褶皱。
边察却存着坏心思,故意摆动臀部,将阴茎往她手中送。顾双习眼观鼻、鼻观心,尽好搓澡工的本分,用流水冲净阳具上的泡沫,便撇开它不再管。
她抬头问他:“还有哪里没洗到吗?”语气相当恭顺,全身心代入“工作”当中,想着要把搓澡这件事做到最好。
他当然说:“没有。”趁着顾双习反身去拿浴巾的功夫,大掌按上她的后腰,迫使她弯腰躬身,将屁股送到他身下。
顾双习早知道他要这么干,因此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屁股,被边察“啪”地打了一巴掌,雪白臀肉顿时泛开绯红色。
边察扶着阴茎,先用头部在阴道入口外围浅浅试探,沾了满头湿滑黏液,又故意移到前面去,用龟头刺激着阴蒂,勾引得她不自觉并拢双腿、夹紧阴茎。
“怎么还这么湿。”他短促地评价上一句,阴茎便抵开阴道入口处的软肉,直挺挺地顶进去。
顾双习足够湿润,柔软穴肉被肉刃劈开,不觉得疼痛,只觉浑身舒爽,是被填饱的满足感。她不由自主地摆动屁股,主动往那根粗壮肉茎上坐,就像一开始洗澡时,她主动用小穴套弄边察的手指。
刚开始在一起时,在床上她是完全被动的一方,除去哭泣与喘息,这副身体并不会配合边察作出反应。时间与相处的确是最好的老师,他强拉着她坠入纷乱迷离的情欲王国,纵使是一张单纯的白纸,也被迫染上了他的色彩。
到了现在,顾双习已经会主动迎合边察的动作,他也渐渐下放主动权,纵容她随心所欲地律动。
可她往往坚持不了太久,便要使性子耍赖、把主动权推回到他那里。顾双习是被甜食娇惯坏了的小女孩,只想坐享其成,而不想多出一分力气。
那么她被他抽插至神魂尽失,也不能全把责任归到他身上:毕竟是她首先允许了他,允许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边察扶着她的腰,让她在湿滑的浴室地板上站好,然后开始挺动腰身。
时而深插缓抽,时而浅探快拔,撩拨得她全部心力都往下身燕好处汇聚,他温柔时她包囊,他暴戾时她痉挛。直到顾双习被一层又一层没顶的快感侵袭,再也无法站稳,双手求助般地抓紧他的手腕,边察才决定换个姿势爱她。
视线在浴室里梭巡一圈,他相中了盥洗台,那里高度适宜,把顾双习放上去后正适合他插入。
阴茎暂时退出去,犹如拔掉一枚软木塞,阴道发出一声轻微的“啵”,明明淹没在淅沥的水声里,边察和顾双习却都听得清楚。
她瑟缩着别开视线,被他抱着转移到盥洗台上,双腿打开成型,袒露出腿间那处嫩红的入口。
盥洗台是大理石材质,表面寒凉地熨贴着她的屁股,可身前的边察体温却颇高,连带着送入她体内的阴茎亦烫得可怕,又因其粗壮的形状,存在感骇人。
它霸占着她的阴道,气焰嚣张,正快速抽插出“噗噗”的声响,每一下都深埋至根部,再抽出至只剩一个脑袋被她含住。边察掰着她的脑袋,和她交颈接吻,舌头在她口腔里乱扫一气,再觅见她的舌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舔舐,仿佛要把她舌头咬断。
顾双习却渐渐有些受不住,觉得今晚的边察似乎太用力,每一次顶撞都像试图把她贯穿,她感到可怖,因此迫切地想要快点结束。
她攀着他的脖颈,在他的激烈动作中与他说话,声音都被掐碎打散、飘飘忽忽地落在他耳里:“……射给我好不好?我想早点休息……”
边察的确对她有求必应,闻言扭头去咬她耳垂,温声答应她:“好。”
身下顶插却愈发用力,拿出敲开宫口、钉进子宫的气势,暴烈地动作上数百下,终于在顾双习的呻吟声里如愿以偿,龟头被含进那更为紧致温暖的子宫当中。
鼠蹊处传过一阵通电般的痉挛感,边察按着顾双习的腰,闷哼着射出来,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顾双习僵持着承受射精,被他刺激得又一次攀上高潮,盥洗台上湿液淋漓,散发出浓烈的情欲气息,连沐浴露与洗发水的芬香都无法将其掩盖。
顾双习疲惫不堪,树袋熊似地挂在边察身上,等着他把尚未完全软化的阴茎抽出来。他却不急,仍留在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抬手去按压她的小腹,仿佛隔着这重皮肉,可以感受到正钉在她体内的阳具。
直到她半是撒娇、半是责怪地说上一声“好胀”,边察才唇角含笑地退出去。阴茎一经拔出,一汩混杂着浊白色的体液也跟着流淌而下,沾满她的腿根与臀下的盥洗台。
边察低头啄吻着顾双习的双唇,嗓音微哑:“双习流了好多水……我也射了好多。”
先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二人又黏黏糊糊地洗了一遍,擦净水渍后出了浴室。顾双习困倦至极,被边察放进柔软被褥间,眼皮便开始打架。
边察将床头柜上的台灯调节至昏黄亮度,自己在床边坐下,轻抚过顾双习的鬓角:“你先睡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她大脑被困意占据,却还记得握住他的手腕,眷恋般地挽留他:“……您不和我一起休息吗?”
“我忙完就来,你不用等我。”说着,边察在她眉眼间落下轻柔的亲吻,目睹着她阖眸睡去。直到她呼吸变得平缓、确认已经睡熟,边察才悄悄起身,离开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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