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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习昏过去又醒过来,只记得边察最后把龟头硬塞进宫口,浊白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像久病之人终于呕吐,肿瘤混合着脓液、全都灌进她的子宫当中。
……这当然是夸张化的说辞。谁能直接呕出病灶呢?她只是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边察始终没有放弃使她受孕的想法,每回都要弄在她的身体里面,仿佛认为有了孩子,就一定能在他和顾双习之间拴上一个稳定的死结。
这场性事终于偃旗息鼓,边察没有如往常那般抱她去浴室擦洗,而是把她扔在了床上,自顾自去清洁自己。
顾双习仰面平躺,一壁深深呼吸,一壁用手掌去揉腹部。下身依然火辣辣地疼着,她想起身,后腰处却疼得愈发厉害,她不得不维持着躺姿。
现在倒是更像个破布娃娃了。顾双习自嘲地想到。衣服被扯得粉碎、头发也被边察拽掉了好多根,身上全是青紫痕迹、身下也在不停地流着血和精液。她从没受过这样重的伤,也暂时没力气收拾残局,只好先躺着,仿佛能躺到天荒地老。
边察洗完澡出来,穿戴一新。他仍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样子,施施然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顾双习。
她没看他,目光不知道落在天花板的何处,这点就引来了他的不满。边察掐住她的两颊,强迫她看着他;另一只手矜贵地弹了弹衬衣:“你曾说过我穿这件衬衫好看。”
又扯了扯领带:“这也是你说过的,我衣柜里最好看的那条领带。”
他松开她的脸,转而掀起自己袖口:“这是你送给我的表带,我一直用到现在。”
顾双习不说话,视线确实落在他脸上,焦点却又不知道放在哪里。她双目空洞失神,像对焦失败的取景框,所见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连带着边察的话语,都没有听进去多少。
见她这副模样,边察只觉心口堵得发慌,不知是气她如死尸般全无反应,还是气自己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他本来早就想好了的,见到她后要好好和她说话,告诉她:我很想你、我需要你,我们回家吧,我们结婚,好不好?然后他再单膝下跪、请求她收下戒指,目睹她又一次回到他身边。
可是真的见到她,看见她不仅外表比以前更漂亮、更容光焕发,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前更冷淡、更不放在心上,边察就觉得愤怒。她的娇蛮与任性,不就是建立在他对她的纵容和退让上吗?她是不是完全忘了,她是仰赖着他、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到现在?
好话早已说了一箩筐,也没能留住她,她依然要走。那他还能做什么呢?他只能伤害她、毁灭她,用最暴力的手段困住她,她才不会离开。
她才不能离开。
事已至此,边察深知自己已回不了头。
那不如做得更绝一点,反正她已经够恨他怨他了。边察走去衣柜,翻出来一条连衣长裙,胡乱套在顾双习身上。然后他抱起她,带着她下楼、出门,坐进车中。
商务车载着他们驶离旅馆,顾双习没有向旅馆望去最后一眼。
边察急着带她离境,连夜赶到机场,坐上他那架专机。飞机起飞后,他总算可以稍稍放下心来,垂眼看向被他紧抱在怀中的双习。
她竟睡着了,小脑袋貌似依赖地贴在他胸口,就像过去的无数次那样。边察顿一顿,小心地掀开她的裙摆,看清垫在她屁股下的那方布料,已沾染上了淡淡血痕。
她阴道撕裂、流了不少血,却一声不吭,完全不肯向他低头。
明明以前那样擅长撒娇卖痴、用笑脸和软语哄得他浑身舒畅;现在却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他。
边察了解她,她像一面镜子,诚实地倒映出所有人对她的态度。若你对她友好,她也乐意回应你;若你对她抱有恶意,她也会绵里藏针地反弹回去。边察是这面镜子中的意外。顾双习拒绝回应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报以冷眼旁观的态度。
她对这个世界的解离感……总是非常强烈。她仿佛不认为自己属于此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持以“放任其发生”的态度,即便火烧眉毛,她大概也能笑着说“有点儿烫”。顾双习一直尝试着,想要过一种安静、祥和的生活,这重她臆想当中的生活里,绝不包括“边察”。
不在他身边的这两个月里,她初步实现了自己的设想;然后体验卡到期,边察强行把她拉了回来。
顾双习当然不愿意回到府邸,但她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抗拒态度:至少边察设想中的、她如孤胆英雌般同他以死相逼的桥段,并没有发生在顾双习身上。
她像早有预料、知晓自己必将回到南海湾的皇帝府邸,因此光是等待,等待末日来临;在死刑判决执行以前,她已完成了她的人生遗愿清单。
顾双习这一觉睡得昏沉,几乎想就此再也醒不过来,可惜她总是要醒的。历经长途飞行,睡眠质量称不上很好,她甫一醒来,脑袋便感到一阵尖锐疼痛。
与脑袋一样痛的,还有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每一处皮肤,都充斥着又酸又乏的麻木痛楚。她伏在被褥当中,虚弱地动了动指尖,想要翻身时,腿心处有既熟悉、又陌生的清凉感。
顾双习后知后觉地想起,她以前被边察弄伤后,他总会给她涂一点儿这样的药膏,帮助她痊愈。
只需稍稍挑开一点儿眼缝,昏暗光线便跌进她的视野当中,照亮不远处的边察。他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待在书桌旁,默默翻看着一沓纸张。他看得专注又投入,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顾双习爬了起来,支在床边望着他。
直到她发出轻声的咳嗽,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枚春卷,边察才捏着某张纸转过身来,第一句话却是:“你从没告诉过我,你还会弹钢琴。”
“……之前府邸里并没有钢琴。”顾双习又咳了几声,面色疲惫地将额前碎发抹开,“旅馆主人的孩子小时候学过几年钢琴,所以他家里有一架旧钢琴……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偶尔会弹弹看。”
她颤动着手指,模拟弹琴的指法:“但我真的太久没弹了,弹得不好。你手里拿着的那张乐谱,也是我临时打印出来的,就弹过一次。”
边察放下乐谱,转而拿起另一张纸。“你似乎对这片草地情有独钟,画了好多张。”他意有所指,“其中是有什么故事吗?”
草地是普通草地,悠悠白云、茵茵绿草,这本是再普通不过的山地丘陵景象,只有顾双习自己明白,那片草地上曾矗立着她的家。她疲倦地拨弄着睡裙衣领,避而不回他的问题:“人总是有点儿秘密的,阁下。就像您自己,也有很多不为我所知的秘密。”
“可只要你问,我就会回答。”边察终于起身,随手将她的画掖进那沓纸张中,踱步到了床边,“但如果我探问你的秘密,你总是用沉默回答我。”
“因为我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嗓子干涩发痒,说话都成为折磨。顾双习从被子里钻出来,想踩在地上,却发觉身体绵软、全然不听她的使唤。她不愿求助边察,便伸手去扶床头柜,再跌撞着倚靠上墙,一路慢慢地挪去喝水。
边察就跟在她身边,既不出手帮忙,也不发声说话。他注视着她来到桌边,颤颤巍巍地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接着是下一杯、再一杯。
叁杯水下肚,顾双习感觉好了点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玻璃水杯,像想从这冰凉的无机质物件上获得些许微妙的安全感。这两个月里,她虽然的确长胖了点儿,但体重基数依然是小的,睡裙挂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双习,我认为你并不了解我。”
边察温言道。
“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却不了解你的枕边人,这实在称不上‘正常’。”他说,“我希望你能对我多一些好奇心和求知欲。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双习晲了边察一眼。
“我们的故事本来就不正常,天生畸形又残疾,我看不出有什么修复补正的必要。”她只这么说,“那就如您所愿的那般去办吧,先试婚纱,再结婚,封我做皇后、给皇室绵延子嗣。我眼下别无所求,惟愿不要再生事端。”
言下之意即是:她认为“了解边察”,是完全不必要的事。
边察并不气恼。不如说顾双习正这般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他只需抬一抬手,便能触碰到她。此情此景,叫他温柔得连一丝脾气都无。
她拒绝他,这很正常,也没关系,索性他们都要结婚了,还有漫漫一生的时光,可供她一点一点地了解他。她不想了解也可以,他当她不介意和陌生人共度余生。
但有件事,还是必须要做的。边察伸手去碰她,捏住她那只发凉的小手,牵到自己身前来。他从口袋里摸出戒指,再一次给她戴上。顾双习的无名指神经质地蜷缩了一下,像想退缩,又被边察精准抓住,将戒指推至指根。
他摸了摸戒指,兴高采烈地宣布:“你再也无法摘下它,除非你和我一起迈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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