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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喊疼湛时礼便低头以吻封唇,将那些模糊声响吞咽,叫他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恍惚中徐燊像依旧沉在水下,在涛浪中起伏,被推向至高点,再彻底沉沦入深海。
夜幕落下后他们回去内舱房间里冲了个澡,身上的衣服彻底不能穿了,徐燊披了件浴袍,去厨房煎牛排。
他重新开了一瓶红酒,点燃蜡烛。
湛时礼也洗完澡出来时,徐燊已经将食物摆上桌,正在倒酒。
“烛光晚餐?”湛时礼问。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给你庆祝。”徐燊说着抬起眼,看着湛时礼,“刚那份生日礼物,还满意吗?”
湛时礼的眼中显出些许波动:“刚才那是生日礼物?”
徐燊点头:“当然。”
湛时礼垂眼很轻地笑了一下,说:“我真的不过生日。”
“别这么扫兴,”徐燊拉开椅子,“坐吧。”
他先举杯,坚持和湛时礼说:“生日快乐,宝贝。”
湛时礼的视线停在他含笑的眼眸上,也举杯,与他轻轻一碰。
酒水的滋味入喉,让人不觉又生出那些迷乱旖念,徐燊慢吞吞地切着牛排,看着烛火对面湛时礼沉静温文的脸,问他:“nic,你总是这么冷静吗?”
湛时礼问:“你指的哪方面?”
“刚我们上床,”徐燊说,“你好像从头到尾都很克制。”
即便是在最高潮时,他也在极力压抑本能欲望,失控但不失态。
湛时礼只问他:“你期待看到什么?”
“不知道,”徐燊诚实道,“大概是想看到你更真实一点的情绪。”
湛时礼却说:“时刻保持清醒警惕是件好事。”
徐燊无奈:“要不要这样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而且是在茫茫大海上。”
“seren,”湛时礼轻喊他的名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徐燊想了想说:“暗渡陈仓?或者说互有苟且?”
“你既然是这么定义的,”湛时礼道,“为什么还要问刚才那个问题?”
徐燊有些哑然,认输了:“好吧,你说得对。”
湛时礼再次举杯碰了碰他的杯子,结束了这个话题。
音箱里播着轻缓的蓝调爵士乐,徐燊问湛时礼要不要一起跳支舞。
湛时礼看着他没表态,徐燊重复:“跳吗?”
湛时礼放下红酒杯,优雅地拿餐巾擦了擦嘴,起身走过来,主动朝他伸出手。
徐燊笑了,抬手搭上去。
他们在不大的空间里相拥共舞,徐燊两手环着湛时礼的脖子,在那些缠绵悱恻的乐声中跟随他慢慢转动脚步、耳鬓厮磨。
窗外是夜下的海,船随浪逐流,海风黏腻潮湿,悄无声息地躁动着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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