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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岄低下头,缄口不言。
他真的希望穗岁恢复从前的记忆吗?
也许让她重新以一个神族中人的身份,从婴孩时期无忧无虑地长大,是对穗岁而言最好的选择。
“但我还是想时时刻刻能看到她。”黎岄妥协道,“我已经没办法再过从前的那段生活了。”
本来他就只是靠着穗岁会回来的念想勉强支撑到现在,如今再要他刻意避开穗岁百年,装作不知道她重活一回,黎岄自觉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你也不是不知分寸的,母亲只是提醒你一句,剩下的……阿岄自己看着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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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一个月后黎岄将已经长大不少的穗岁交给明梧的时候,却仍然满心舍不得。
小婴儿总喜欢在温暖的环境里睡着,黎岄的体温比穗岁高,她便特别喜欢被他抱在怀中。
黎岄求之不得,每日处理完公务就能抱上她一整日,根本舍不得放下。
尽管知道穗岁什么都听不懂,他却能对着穗岁说许多话。
黎岄还不知道自己能在没有任何回应的情况下,自言自语这么长时间。
他会与穗岁诉说失去她之后他每一个漫长孤寂的夜,也会谈起人界某一座远古高山上林间的夕阳比海平面上的朝霞更引人入胜。
他把自己给三界重新建立的秩序一条条讲给穗岁听,立誓普天之下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经历从前发生过的一切。
“以前我都不能想象你有朝一日做父亲的模样,”姜林晖撞破几回他柔声哄孩子的场景后,不止一次大胆调侃道,“毕竟尤尧小时候大殿下抱着他一靠近你,你就往后退,好像都没有上手抱过他。”
“我那是怕吓着他。”黎岄否认道。
刚出生的尤尧体弱多病,瘦得像只小兔子,黎岄觉得他被多碰两下都会伤着,哪里有兴致去抱他。
姜林晖就笑他:“那你现在就不怕吓着穗岁了?”
黎岄摸了摸穗岁柔软的头发:“这怎么能一样。”
无论穗岁对他做出怎样的反应,他都有十二万分的耐心去安抚她,更不会允许自己或者其他人伤害她一根毫毛。
但其实黎岄也不认同姜林晖的话,他觉得自己能悉心照料的只有穗岁一人,纵使有一天他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与现在的心境判然不同。
如今穗岁已经不再像扶桑交给黎岄的时候那般,大部分时候都在睡着,而是会坐会爬,开始认人了。
她看见黎岄就会露出甜甜的笑容,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黎岄伸出手要他抱,黎岄便知道他是时候必须和穗岁分开了。
只是他看向穗岁的眼神温柔得完全无法掩饰,因此明梧从他手离小心抱过穗岁的时候都忍不住玩笑了一句:“又不是见不到了,殿下随时可以来贪狼殿看她。”
黎岄轻声拒绝:“她向来聪明又早慧,会说话就可能有记忆了,我可不想承担发生一点意外的后果。”
哪怕去见,他也只能躲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不敢上前一步。
所以这段时间黎岄心中十分矛盾,他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穗岁长得快一些,能早日以他熟悉的样貌再一次出现在他身前,还是长得再慢一点,多给他些单独与穗岁相处的时光。
可是当他躲在树后,看着小小的穗岁生涩地结着印,嫩生生地问着成古有关上古神界的往事时,心中却又洋溢起难得的餍足感。
穗岁幼年没能拥有过的亲情和友情,如今都有机会从头体验一回了。
而从前属于她的,未来黎岄也会分毫不少的再一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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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岁成长得无忧无虑,又确实冰雪聪明,等她发现自己只要耷拉下眼睛,轻轻撅起嘴巴,任对面是个怎样严厉又不苟言笑的先生,都没办法拉下脸来训斥她后,便极其善于利用自己的这点优势。
当然原本也不会有人敢把穗岁当成一个普通女童来教罚,而穗岁的淘气从来无伤大雅,只会让人觉得十分天真可爱。
黎岄一次次纵容又无奈地摇着头,露出十分宠溺的笑容。
一个人有没有被爱着长大,原来会有这般大的差异。他有多么替从前的穗岁感到心痛,如今就是多么欢喜。
这天东殿下了学,黎岄便跟在穗岁身后,看她走到明梧的院子里扯了扯她的袖子,乖巧地等她给自己梳头。
穗岁喜欢看花雨,黎岄知道后就在明梧的院子里幻出一棵巨大的蓝花楹。树下一地落花,这就成了穗岁最喜欢的地方,明梧也将屋内的梳妆台和穗岁小书桌一起搬到了院中。
“怎么辫子都散了呀?”明梧笑着去梳穗岁柔软的及腰长发。
平日里她在西殿是个学子们人人惧怕的大先生,前世穗岁在做神影之前面对其他先生还能做到游刃有余,对明梧却是十分敬畏且惧怕的。
然而现在退回到幼童时期的穗岁却把明梧看作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提,撒娇讨饶的招式屡试不爽。而明梧也一改往日的正颜厉色,与穗岁说话时连声音都变得温软又亲和。
“珺姐姐喜欢您给我扎的辫子,我就让她解了看看是怎么扎的。”穗岁挤了挤眼睛,“结果她们都没有您手巧,怎么都梳不回去了。”
明梧心中不由觉得好笑,整个神界最手巧之人就在她眼前,此刻却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故作老成地说甜腻的话来逗她开心。
她忍不住捏了捏穗岁脸上还没褪去的婴儿肥,穗岁就笑着要躲,转过身来要往明梧怀中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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