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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捂住脸颊,眼泪却从指缝流出。
&esp;&esp;她不聪明,却终于做了一次正确选择吧。
&esp;&esp;男人走到玄关,并未听到关门声,反倒啪嗒一声,门反锁,屋内的灯也全灭了。
&esp;&esp;温荞一怔,寒意爬上脊背,浑身都僵了,逐渐失温。
&esp;&esp;仿佛共处一室的不是念离而是杀人狂魔,黑暗中渐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鞭挞神经,属于他的沉郁危险的冷漠音调悠哉响起,听他一字一句道。
&esp;&esp;“与我的过去,很不堪吗?”
&esp;&esp;“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就真的只有两个选择吗?”
&esp;&esp;“你说你很胆小,”他不知何时走到面前,拉起她的手腕透过落地窗外的月色审视几秒,手上稍一用力将她从沙发带起,又松手任她摔倒在地,居高临下俯视,慢条斯理开口“你的胆小就是踹开我找其他男人,和自己学生恋爱?”
&esp;&esp;腕处银环碰撞地面,铃铛发出突兀声响,像胀破胸腔的尖锐悲鸣。
&esp;&esp;进门以来男人的温柔让她真以为他好说话,忘了他的野兽本色,此刻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她凭什么以为他会心软。
&esp;&esp;极度的恐惧让温荞丧失语言能力,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她像只误入猎场的羔羊,在冰冷的地面一点点后退,企图用他的名字和眼泪躲避屠刀。
&esp;&esp;可下一秒,冰冷的手掌贴上脚踝,她被男人粗暴的扯至身下,恶魔在她面前。
&esp;&esp;“宝贝。”寒凉的手指像铁钩利爪,从昂起的脖颈穿过钳住后颈。男人屈膝在她腿间,托起她的手在手背一吻,然后轻轻摩挲,“你也知道我送你礼物只为本身含义,让你开心,可当你想结束时还是可以罔顾那些,前后矛盾的把它往钱色交易上扯。”
&esp;&esp;念离摩挲掌心泪湿的脸庞,一边动手剥她外套,一边温柔低语,“你真的仔细考虑过,还是正因为心知肚明所以刻意逃避,不肯去想到底是什么维系这段关系?”
&esp;&esp;“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你满腔愤怒控诉的时候,是否还记得自己曾对我说过什么?”
&esp;&esp;“不要…”外衣被几下去除,在悬殊的力量对比下,无论温荞怎么挣扎都被单手压制,只剩单薄的两件内衣蔽体。
&esp;&esp;“念离,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esp;&esp;她哭的像个泪人,月光照耀下,小兽般仰躺地面,胡乱挥舞的双手被男人用抽出的浴袍带子缚在一起,干脆彻底的碾碎所有反抗。
&esp;&esp;“我怎么对你?”男人扯出一个并不温柔的笑,顶开双腿,相当耐心的解开她的内衣丢在一边。
&esp;&esp;短暂欣赏几秒女人浑圆晃动的漂亮乳房,念离握住手臂将她拉起跨坐自己身上的同时,抚摸她的脸颊,温柔开口:
&esp;&esp;“我没告诉过你吗?还是你要我直白的说,包养只是借口。就算没有包养,我也要留你在身边。那么这时事情还能像你想的那样,你一句话,你把东西还回来我们就干脆的结束吗?”
&esp;&esp;“不,是我错了”温荞四肢发软,有气无力道。
&esp;&esp;“可是…我背叛了你!”她的语气突然急促,喃喃重复,抓紧他的手腕哀求,绝望的不知如何是好“你不是说不会碰别人的女人吗?程先生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辜负他。”
&esp;&esp;“所以呢?”男人轻笑,握住瓷白的那段细颈,用力收紧的一瞬周身也变得阴沉可怖,轻佻讽笑的同她耳语“你以为今晚我找你来是干什么的,享福的吗?”
&esp;&esp;他说着随即松手,将她整个提腰翻过去跪趴在玻璃茶几,手掌顺着腰身滑至臀部,指尖微勾,触到腿间的一抹湿意。
&esp;&esp;温荞剧烈咳嗽,还未从死亡边缘的恐惧回神,感到他的手碰到哪里,顿时疯了一般挣扎,厉哭出声,“不要——”
&esp;&esp;念离冷眼看她,握腰将她摁在原地,另只手从内裤边缘探入,在泥泞的穴口轻刮一下又快速抽出,指腹轻捻。
&esp;&esp;温荞猛然噤声,害怕的全身发抖,呜咽着甚至清晰可闻眼泪啪嗒砸在桌面的声音。
&esp;&esp;“精液?”末了,他轻声说,甚至带点笑意“看来你们做的很开心。”
&esp;&esp;“不呜呜——”温荞缚着的双手抓在桌子边缘,像含着口球,含混的哭腔混着求饶,疯狂摇头,却半点无法阻止他的进犯。
&esp;&esp;他轻抚她的脊背,羽毛般的力度,却让她颤栗不已,无法动弹。
&esp;&esp;“我其实很好奇,你用的什么借口来我这里。”男人鬼魅低语,指尖一勾,湿透的内裤向下滑落卡在膝盖,自然地握住两瓣雪臀揉捏。
&esp;&esp;“别碰我——”温荞从绝望中爆发一股勇气,她近乎歇斯底里,身体猛地后撞,将毫无防备的他撞倒在地才害怕后退,眼泪糊满整张脸“念离求求你,真的求你放过我,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招惹你,可是呜啊——”
&esp;&esp;温荞话未说完便被男人再度抓住脚踝,硬烫的性器像根热杵,他握住腿弯将她身体打开,滚烫的阳具在地上便生硬地挤开阴道,将她穿透、凿破。
&esp;&esp;良久,死一般的寂静,温荞脊背拱起,嘴里除了虚弱的嗬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空洞瞪大的双眼被眼罩盖住,他本可以看见的一切全部视而不见。
&esp;&esp;而他似乎也只是为换取这一瞬的安静,进来后便再未动作,沉沉道,“温荞,今晚你到底为何而来?”
&esp;&esp;无声解开手腕的束缚将她搂抱入怀,他拨开女人被冷汗浸湿的碎发挽至耳后,不无怜爱地抚摸那些泪痕,轻声说,“其他暂且不提,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他,你会舍得对他说谎吗?踏入这里意味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还是你其实在赌。”
&esp;&esp;“你赌我的良心,可是宝贝,我还不够坏吗?我是什么正直善良的形象吗?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抱有幻想,你爱我吗?”
&esp;&esp;“你还敢堂而皇之的说你背叛。”手掌施力,饱满的臀肉夹着男根在绷紧的腰腹狠磨,他捧住她的脸亲上来,封住满腔哭吟,近乎咬牙切齿,“你到底是赌我曾经说过的话,还是赌我会对你心慈手软,一次次为你的眼泪妥协。”
&esp;&esp;“宝宝,我的小蝴蝶。”细密吻去那些泪水,他在唇边喃喃,温柔的让人颤栗,“你真要这样有恃无恐?”
&esp;&esp;温荞无言以对,黑暗倒成她的保护色,包容眼泪,也掩去难堪虚伪。
&esp;&esp;他说的没错,和开始那天一样,她难道不知他的危险,还是她不知踏入这里便是背叛,是她对阿遇的弥天大谎。
&esp;&esp;她已经不想在想下去,她觉得自己丑陋的自己都无法面对。
&esp;&esp;向后避开男人的唇,她摸索着碰到自己外套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安全套扔他身上,心如死灰,“戴套。”
&esp;&esp;男人沉默一瞬,凉薄无谓地笑道,“你买的我的尺寸,还是他的尺寸?”
&esp;&esp;他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刻薄无耻的伤人!
&esp;&esp;温荞脸颊涨红,被滔天的愤怒冲昏头脑,第一次生出啖人血肉的念头。
&esp;&esp;她用力挥起手掌,半道便被截住反剪在背后,顺势将她翻过去呈跪姿趴在那里,野兽交媾般的凶狠撞入。
&esp;&esp;温荞双手撑在桌上咬紧牙关,被强行撑开的那一瞬整个腰都塌了下去,被绝对力量绝对禁锢,刚生出的一丝快感瞬间湮于无形,被笼罩她的那片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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